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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远点。”女鬼飘在白棠身后幽幽道,她显然还忌惮着白棠之前花式放血的攻击方式,所以此时就算白棠的左手包扎完好,女鬼也下意识地将身子偏向了右侧。

没想到女鬼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提醒,白棠好奇地回头:“你好像对他很有偏见。”

“会把女朋友挡在身前做肉盾的男人能有多靠谱?”女鬼冷冷一笑,“明明之前还天天发疯似的找人,等我放他进了鬼校见了鬼,这男人立刻就变了个样儿。”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拉他一起,但我劝你还是做好随时被背叛的准备。”

“这个单宁,除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不会被他放在眼里。”

女鬼不理解单宁的变化,但白棠心中却很明了:一开始那个为了女友独闯鬼校的男生显然是副本原设定中的“单宁”,而那个会用女友做肉盾的冷血男人则是真正的玩家单宁。

没有感情,自然可以随意牺牲。

不过白棠却不懂女鬼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毕竟他们两人可称不上是什么友好的朋友关系。

“可能是因为你比较像曾经的我吧,”女鬼伸出焦黑的手指隔空勾勒着白棠的眼睛,“离冯纪德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你也不用在意这些,”还没等白棠答话,那女鬼便又自顾自地“咯咯”笑了起来,“你的冯老师,他活不过今晚了。”

白棠不知道女鬼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对方就像忘了自己对她的伤害似的,出乎意料地向白棠释放了善意。

虽然这善意不着调又神经兮兮,但白棠的心里还是软下了一瞬。

也许他应该选择一个更温和的手段完成任务?

但这份难得的柔软到底还是没有存在多久,下一秒,门锁被打开的“咔嗒”声在夜色中清脆地回响,单宁双手插兜向两人看来,一下子打破了白棠和女鬼间微妙的气氛。

“楼里没有其他人,”女鬼“唰”地一下飘进教学楼,只留下一句阴森的叮嘱,“记得让冯纪德离开办公室,我会在门外等你们。”

教学楼内空旷而又黑暗,加上楼内安装的又不是声控灯,白棠只能借着楼外的月光仔细辨认着脚下的台阶。

单宁走路猫一般轻巧无声,白棠体量较轻又受过训练,按理说做到这些也并非难事,不过为了维持自己单纯无害的大学生人设,他还是故意弄出了一连串不重不轻的脚步声。

单调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白棠脖子上的抓痕依然尽职尽责地发着热,但他的视线内却早就没了女鬼的身影。

“硬闯还是引他出来?”白棠压低声音向单宁询问,可单宁却并没有任何要拿主意的意思,他只是摇了摇头,而后丢下一句“随你”。

白棠完全不了解冯纪德手里的底牌,唯一还算被他信任的谢乔又在单宁出现后没了声讯,白棠思虑再三,还是决定以避开冲突、引蛇出洞为主要目标。

但冯纪德的心理素质却要比白棠预想中的强上不少,无论白棠和单宁在三楼弄出什么动静,对方都稳如泰山地坐在办公室里,颇有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

看来只有硬来这一种方式了,白棠整了整表情,抬手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叩叩。”

和之前的尝试一样,房门内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若不是女鬼语气笃定,白棠简直都要怀疑这房间里根本没人了。

他冲站在暗处单宁使了个眼色,之后改用一种小动物般的语气小心翼翼道:“冯老师你在吗?是我,白棠。”

虽然不知道冯纪德和原来的“白棠”到底有什么纠葛,但这个名字无疑是极为有用的,白棠话音刚落,办公室内便传来了冯纪德严肃的嗓音。

“进来。”

门锁发出细微的轻响,白棠搭上门把手轻轻一拧,紧闭的房门便应声而开。

办公室内的情形十分正常,冯纪德正带着一副老花镜写着些什么,看样子和其他老师并没有什么不同。

要不是那些和办公室整体装修风格不同的红线和铜钱还明晃晃地挂在天花板上,白棠也不会意识到这个怪异的中年男人会是一个能捉鬼看风水的天师。

见白棠开了门,冯纪德抬起头,死死盯住了他脖颈上的那只鬼手印。

“你见过林舒雅了?!”

林舒雅?难道这就是那只女鬼的真名?

白棠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但这不妨碍他低头含糊地“嗯”了一声,又装作无意地给房门留了一条小缝。

他注意到这办公室内没有一面镜子,就连冯纪德书桌旁两扇窗户的玻璃都很模糊,看来对方对女鬼的防备确实严密。

“她居然没有动手杀了你?”白棠双手背后,所以冯纪德并没有注意到白棠手上的绷带,他放下手中的钢笔,若有所思地冲白棠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知道这间办公室到底给了冯纪德怎样的底气,对方此刻和那个在厕所慌张离开的男人完全不同,白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挪动脚步向冯纪德走去。

“鬼手印,你答应了她什么?”

冯纪德粗糙且带着薄茧的手指落在白棠的颈间,白棠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距离够近,他迅速伸出藏在背后的右手向冯纪德抓去,同时不忘回答对方的问题。

“抓住你。”

这一击白棠并没有使用全力,毕竟他是想让冯纪德和女鬼互相牵制,而不是让一方获得压倒性的优势。

但就在白棠出手的一刻,他耳边却突然想起了铜钱相撞的叮当声,这铜钱声韵律独特,白棠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神,手上的动作也随之落了一个空。

“出息了?”冯纪德动作笨拙地躲开白棠的手,“帮着林舒雅对付我?白棠,别告诉我你这是突然良心发现想要弥补。”

听到这话,白棠心里忽然不妙地“咯噔”了一下:他本以为自己的人设就是一个和女鬼一样被冯纪德欺负的懦弱学生,但听冯纪德话中的意思,他的身份显然不止面上那么单纯。

被印上鬼手印的地方再次火辣辣地痛了起来,白棠似乎能从这份疼痛中感觉到女鬼的愤怒,心知不能同时招惹女鬼和冯纪德这两个麻烦,白棠当机立断地否认了冯纪德的说法:“少拖延时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所幸白棠是真的不知道曾经的白棠做过什么,因而他此时的这份不解便显得格外真实,同时,他也不忘用语言激怒冯纪德,引导对方说出自己想要的情报。

再次险而又险地躲过白棠的攻击,冯纪德心中恼火,果然按照白棠的设想出了声:“揣着明白装糊涂,白棠,以前算是我小瞧你了。”

“当年我强|奸李舒雅的时候,你不就在帷幕后面看着吗,拒绝出庭作证,你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天真。”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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