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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反应过来,带着几人走到门口处。确认了外面是御井堂带领的军队后,他们从内部把安全屋打开。

那一瞬间,安全屋外混着硝烟和盐味的新鲜空气一下子涌了进来,让人感觉到活着的美好。

御井堂和邹浪几人最先走了进来,迎向了邹放。邹浪看到了邹放跑了几步,对他叫了一声“哥”,然后又叫了一声“师长”。

安全屋内有一些医生和基础的药物,这几天邹放一直在保守治疗中,但是连日的压力与伤痛的折磨,让他整个人清瘦了一圈。

这是几人相隔七天的再次相见,却恍如隔世一般。

邹放看向御井堂身后的那些士兵,其中有他认识的人,有他的朋友,有他的下属,有他的战友,也有一些他不认识的人,他看着他们的眼睛,手指微微一颤,忽然明白什么。

这是方亚舟曾经和他讨论过的,一只半丧尸化的军队,军队里的每一个人都和御井堂一样。是有意识的实力强大的半丧尸。他们曾经探讨过这样的可行性,从军事的角度进行分析,现在真的见到这些不死之士立于他的眼前,邹放才意识到,这是一项多么惨烈的计划。

他知道国家还有这些人为了救他们付出了怎样的代价,那是他们的生命。

安全屋内,御井堂介绍完他们剩余队伍的人数与情况,邹放也简述了安全屋内民众的情况,短暂的交接完成。

那些民众刚才都仿佛在梦中,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现在,他们已经获救的消息才传遍了所有人。

随后,邹放一脸严肃认真地扶正了自己的军帽,对着御井堂为首的不死之士们敬了一个军礼。他的手没有急于放下,而是停在了那里。

昏暗的安全屋内,排风扇嗡嗡响着,空气一时凝固。

看着邹放的行为,他身后的其他的k师幸存者以及救援队的人没有说话,心有灵犀般,举手对着他们敬了军礼。

防空洞内的民众看着这样的情景,也有人自发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他们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是他们知道情况的凶险。他们在感谢这些士兵,没有让他们成为被抛弃的人。

敬礼从安全屋的前排开始,渐渐的,越来越多的民众加入了敬礼的队伍,百人,千人……

摔断了腿的老人,抱着婴儿的妇女,只有几岁的孩童,庄严,肃穆,宁静,每个人都对英雄献上来自己的一份敬礼。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举起右手,敬着军礼,一切像是一场大型的仪式。

这个军礼,是敬给拯救k市的人,也敬给那些为k市牺牲了生命的人。

御井堂和他身后的不死之士望着这些人。很多人的眼睛都湿了,在一日的浴血奋战之后,他们发现,自己付出的这些是值得的。

“保家为国”这不是一句口号,这是他们最高的责任,最神圣的任务。

以御井堂为首,他们回以这些民众一个军礼。

千万万语,都融汇在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里。

接下来不死之士们打开了城市的入口,城外的军队进入,被困了七日的灾民们终于重见了天日,他们从地下的安全屋按照顺序一队一队撤出,看到了已经变为了废墟的城市,人们几乎不认识自己的家园。

很多人都开始痛哭,这泪水是痛苦的,为他们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亲人,家园。

这泪水也有着喜悦,因为他们劫后余生,日后还要活下去。

他们终会擦干泪水,面对这一切,正视这一切。

在人类的历史上,有过无数次的地震,洪水,战争,但是最后,人类还是顽强地重建家园,而且比以前过得更好。

今日发生在k市的这一切,终将成为一段历史。

城外的军队开始着手进行灾民的安置工作。御井堂和邹放修整了两只队伍,准备于入夜前回到k师。在回程的路上,邹浪拉着邹放和他们坐一辆车。御井堂明白邹浪是要说方亚舟的事,自己坐在前排当了司机。

果然,上车不久,邹浪就挑了话题,“哥,我和你说个事,你千万不要冲动。”

邹放略有疲惫地抬眼看了他一眼问,“我是很冲动的人吗?”

邹浪这才把话说出:“从你们被困的那天起,方医生被x的人扣押了,我和御井堂去沟通过,他们说,他是毁灭派头目吴微尘的儿子。”

邹放的右眼皮一跳,他相信x的人在这种调查上不会犯错,但是说方亚舟是毁灭派,他是绝对不信的。想到此邹放用手支了额头道:“你和我详细说一下情况。是怎样的扣押形式?”

“人是在疫苗发布会上被带走的。”邹浪回答他,“我怀疑他直接参与毁灭派行动的证据不足,所以仅仅是扣押,不过,应该仅是限制了他的自由,这一次不死之士半丧尸化计划的医学施行,也是由他在其他专家的监控下操作的。”

邹放沉默片刻道:“我知道了。我稍后会处理一下这件事。”

方亚舟已经被扣押七天了,听起来他还算安全,也没有其他的危险,就是被限制了自由。邹放决定还是要先把事情了解清楚,再去要人。

他只会去x一次,做好一切的准备,要去,就要把人带走,其他的,生气着急也好都没有意义。

到了晚上九点多,御井堂和邹浪才再次回到了家里,一切都和他们一早离开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两个人的心境都有不同。

御井堂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他洗掉了那些黏在身上残留的细胞液,浑身才轻松起来。出来以后,他就发现邹浪没有换衣服瘫在沙发上,轻轻踹了他一下道:“快去把盐味洗干净。”

“怎么这么嫌弃我?还不是为了救你。”邹浪说着话,站起身,用手去摸御井堂道:“哦,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炸毛了,因为你是糖嘛。晚上让我来尝尝你究竟甜不甜。”

御井堂用手打落了他的手,懒得理他,自己上楼把空调打到了最大,躺在了床上,他感觉今天好像游了几千米远,心境也发生了变化,从里到外都是累的。

当御井堂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有重量压了上来,然后他就闻到了一点血腥味道,只有一点点。

御井堂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是一根邹浪的手指,指尖上有一颗晶莹的血珠。

邹浪装作有点可怜兮兮地问:“老婆,我把手指不小心划破了,这可怎么办。”

御井堂知道他才不是不小心,但是此时,疲惫了一天的他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诱惑,他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头来,把邹浪的手指含在了嘴巴里,冰冷的舌头从指尖滑过,让邹浪感觉到一片苏麻。

“叫我的名字。”邹浪俯下身,于御井堂的耳边吹着气。

御井堂一边尝着血液的味道,一边有些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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