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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冷漠,此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悲是喜。

一把钥匙,一位不死之士,当年种下的种子,如今已经开始发芽,像是蝴蝶震动着翅膀,最终带来一场风暴。

吴微尘忍不住在心里问,“舒淮,我错了吗?还是……其实这才是你期盼的未来?”

可惜,他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因为他想问的人已经死了,而且死了二十几年。

有属下敲门进来,“吴教授,上次从二研究院带来的试剂,这次使用几支?”

吴微尘这才从电视上回了视线,冷冷说了两个字,“全部。”

“全部?!”属下有些惊讶,只要对这个试剂稍微有些了解的人都会知道,全部,意味着什么。

吴微尘点了点头,随后闭上双眼,开口重复道:“对的,全部。”

第129章散步去

邹浪在icu里躺了两天才被获准进入特护病房,病房里的医生护士都对他严格要求,每隔三个小时就查一次房,一天二十四小时强制性卧床休息。

第一次听到御井堂管邹睿叫爸,邹浪的手一抖,手里的一杯水差点全洒在被子上。

他并不知道自己昏迷的这几个小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御井堂和邹睿迅速达成了统一战线。

还好邹睿因为有军务要忙,第三天就开始准备离开。

这天一早,邹睿帮邹浪换好了病房,急匆匆倒了个别,然后遇到了过来看邹浪的御井堂。邹睿当着邹浪的面详细叮嘱御井堂好好照顾好自己,要休息好,别光顾着照顾别人。

邹浪听着自己亲爹的话,发现邹睿对御井堂比对他温柔客气多了,好像御井堂才是重伤后需要卧床休息的那一个,又仿佛御井堂才是邹睿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这样的邹浪简直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怀疑。

最后邹睿说他们这次立了大功,军方给他们安排了半个月的假期,好好休养,等完全痊愈后再让他们归队,千叮咛万嘱咐后,这才登上了返程的飞机。

邹睿走后,医院里就剩下了御井堂和邹浪。

医院为了他们不互相干扰,之前给御井堂也安排了一间特护病房,这间特护病房属于医院的疗养区,说是病房,其实是给领导疗养用的,整个的布局就像是家庭旅馆一样,屋内除了床铺,还有桌椅板凳沙发,洗手间浴室浴缸一应俱全,甚至冰箱厨房都有配备。

这几天邹浪一直在抱怨医院的饭难吃,午饭更是只吃了几口,这里是军医院,半封闭,也没有办法点餐。御井堂想着他住的房间有厨房,觉得空着也是浪。

过了中午,御井堂抽空去医院的atm取了点钱,然后他找了医院的护工李叔,开口问:“李叔,你能不能帮我买点东西?”

李叔这几天一直在帮忙照顾邹浪,对御井堂早就认识,开始的时候,他听说御井堂是半丧尸,但是看起来安静,清秀,话不多,感觉和普通人类没有多大的差别。接触了一段之后,李叔从最初的有点害怕变得坦然,后来又听说御井堂救过很多人,立过很多功,对他的态度转为颇有好感。

此时李叔接过来御井堂递给他的单子看了看,都是一些烧菜烧饭需要的材料,当下拍了胸脯道:“我下午换班就去买,这些包在李叔身上。”

下午的时候,李叔就拎着采购来的东西大包小包地放在了御井堂的房间,房间内的冰箱一下子存放得满满当当。御井堂谢过了李叔,趁着邹浪下午睡觉和检查的功夫,开始研究各种食材做法。

御井堂入伍早,又一直专心训练,他过去只是看母亲做过各种菜,自己并没有尝试过。这算起来还是他第一次做菜。

考虑邹浪刚刚痊愈不久,他准备做木耳炒青菜,枸杞猪肝粥,最后再熬个乌鸡汤,都是邹浪爱吃的菜。

李叔买的是新鲜的猪肝,刀切下去,御井堂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动物的内脏生吃起来不是那么的美好,混着一种让他难以忍受的腥味,御井堂深深皱眉,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他是一只丧尸,早晚得以这种东西为食。

切完了猪肝,御井堂最后还是洗了手,专心致志按照网上看来的食谱开始做菜。他第一次做,难有些手忙脚乱。

一直忙了一个下午,最后才把这简单的三道菜最好,盛了一些放在了碗里,先不管味道如何,品相看起来还挺像回事。御井堂擦了擦头上的汗,觉得做饭比做任务难多了。

正好饭点也到了,他用餐盘端着一菜一粥一汤来到了邹浪的房间。

邹浪坐起身来,看了看面前致的饭菜,明显不是医院厨师的手笔,感慨了一句,“呦,这医院的厨师开窍了?”然后他拿起筷子夹了菜尝了一口,然后又喝了一口猪肝粥,最后舀了一勺汤。

“好吃吗?”御井堂问得有点忐忑。

邹浪看着他,这三道菜中青菜清淡,猪肝补血,乌鸡温补,细烹饪的病号饭意义再明显不过。

这事换了别人,估计早就开始邀功了,可御井堂一副做了好事不留名的样子,让邹浪决定皮上一下。他装作有点嫌弃地放下碗,“啧啧,这猪肝粥太腥了,鸡汤有点油,青菜有点咸。”

御井堂低头去看,有点委屈,他还专门腌过猪肝,用开水过过鸡,青菜也没有放多少盐。但是这些食物他都是按照网上说明去做的。味道他也没有尝过,自己对自己没有信心。这时候被邹浪一说马上心虚,心里五味杂陈,上来就端餐盘,“有很难吃吗?要不我给你去食堂换别的菜?”

“没有,骗你的,挺好吃。”邹浪趁着御井堂凑过来,一把拉住他,敏锐捕捉着御井堂脸上的表情,“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御井堂马上矢口否认,却有点心虚地低了头。

邹浪看穿了他那点小心思,笑着说:“教官,你知不知道你有个习惯?一说谎,耳朵就红。”他说着话拉起御井堂的一只手,御井堂手上上次的伤刚好,褪去了疤,邹浪忽然低头吻在他的手心里。御井堂刚刚做了饭菜,手上多少留了点食物的味道,邹浪脑内浮现出御井堂围着围裙做饭的贤惠样子,就很想把他压在床上这样那样。

御井堂这次没再否认,低垂下眼睫,有点失望地问:“真的很难吃吗?”

邹浪又拿起了筷子,继续吃菜,“好吃,当然好吃……但是这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御井堂问。

邹浪吃得狼吞虎咽,“你做的菜,我完全停不下筷子,想把所有都吃下去,你又不能帮我吃,这样下去,你再多做几次,我岂不是会变成一个胖子?”

这句话听得御井堂白了邹浪一眼。

邹浪转头一边吃,一边开始话不停说:“以前没听你说过会做菜,第一次就做得这么棒,我老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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