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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怕你面子薄。”

御井堂没料到这个,一时又怕邹浪骗他,咬死了口道:“总之不许玩,就是不许玩,你别忘了,约法三章我还有一条没用呢。”

邹浪觉得在御井堂家里这么欺负他是有点不道德,但是御井堂越是怕,看着御井堂慌乱的样子,他就越是开心得瑟,手里开始扒御井堂衣服道:“你对你妈太没认识了,你的性格哪里和她像啊?你家老祖宗八卦又人的,就是这边折腾得天塌了她也不会过来看的。”

御井堂哪里愿意轻易让他如愿以偿,邹浪使力压他,他也使力去挡。

于是天没塌,咔嚓一声,床塌了。

还好这床不高,又是平着塌的,御井堂只觉得瞬间跌落,邹浪还是压在他身上。

两个人安全着地,却都吓了一跳。

下一秒,御井堂被这一变故弄红了脸。邹浪则是趴在他身上笑的喘不上来气。

这折腾终于吵醒了隔壁的老太太。隔壁传啦一阵咳嗽声。

邹浪喊了一声,“阿姨,床不太结实。我们还是睡地铺吧。”

经过了这一出闹剧,邹浪看御井堂真的有点生气了。不敢再说玩的话,老老实实地抱着御井堂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御井堂早上起来刷牙,一照镜子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脖子里被邹浪啃了两个草莓。马上去换了一件立领的衬衣。

老太太起得早,已经给他们做好了早点,她要去医院输液,下午还要做透析。对两人道:“你们两个难得来这里一趟,虽然说现在是末世,没什么好玩的,但是年轻人,还是逛逛吧。”

御井堂还没开口,邹浪就道:“阿姨您说哪里的话呢,我们回来还不是为了看您的?哪里有您把我们赶出去的道理。平时里帮不上您,您不知道御井堂有多愧疚,经常和我提起。这好不容易来了,您就让我们多陪陪吧。”

御井堂平时寡言少语,但是邹浪知道,妈妈在他的生命中有多重要,那是他生死弥留之际最想见的人,是他二十年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是他最放不下的人,更何况现在他的妈妈身患重病。他知道御井堂想和妈妈尽可能多地在一起,哪怕再多一分一秒。

御井堂是个不擅于表达的人,此时邹浪在身边,说出了他心中所想所说的话。他没有再补充什么,而是直接走到了门口,拎起了母亲放在门口的包。

他不在乎被局限在医院的走廊里,只要在母亲的身边,他就已足够。

邹浪这个人的优点就是在于,哪怕平时再不着调,再不靠谱,关键时候从来不掉链子。

到了医院御井堂陪着妈妈,他就跑上跑下的缴拿药买水打饭什么的。输液的时候,他也陪着逗乐子。

折腾一圈下来小护士都以为他才是患者家属。都夸老太太说有个孝顺儿子。

看邹浪陪着自家老太太开心,御井堂就满是欣慰,也和母亲谈起一些兵营里的事,大部分是报喜不报忧。

三天的探亲假,听起来挺长,其实扣了来去的时间只有不足两天。

到了最后一天中午午饭后,老太太对两人千叮万嘱,还给他们带了点自己腌的小菜。

在这末世,人人居安思危,这见了一次就不知道何时能够再见,御井堂抱了抱母亲,眼圈就红了。

邹浪见时间差不多了,没催他,就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母子相送。

老太太又叮嘱了几句,拍了拍御井堂的背放开了儿子,转身递了把伞给邹浪道:“看天气不好,拿着吧,这次你们回来我挺开心的,又多了一个儿子。照顾好他,也照顾好自己。”

邹浪点了点头,没再避讳,道了一声:“妈,您放心,下次我们再来看您。”

说完话他也不管御井堂的脸红不红,一手拎了雨伞,一手拉起御井堂的手走了。

两个人到了车站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今天的车有点奇怪,到b市的车晚点了,一直不来。邹浪和御井堂拿着车票等到了快四点才有一辆车来了。

邹浪终于忍不住,拔开了人群问检票的:“今天什么情况,我们是当兵的,赶着回去报道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真的只是想问问情况。没想到被后面个五大三粗带着金链子的胖子抓了小辫子。

“喂你们当兵的挤什么挤?别以为就该让你们先上!”

胖子这话一引导,一众人都以为邹浪要搞特权。

后面有个抱着婴儿的男人跟着应和,“大家都急,我们的车早就该到了!现在要公平公正!”

邹浪想知道这些人误会了,刚想解释几句,御井堂一拉他,怕他说多了反而更出篓子,开口道:“算了,别惹麻烦。”

邹浪这才没再说什么,一旁的一个女学生样,戴眼镜的女孩子瞥了嘴,小声替邹浪鸣不平道:“这时候耀武扬威了,遇到了丧尸还不是得靠人家当兵的?”

邹浪听到了,冲着女孩倒了声谢谢。那女孩默默吐槽的话,没想到被邹浪听到了,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众人正在检票口挤着,从车上下来位司机和众人道:“大家别急,都能走,今天到b市的车有一辆抛锚了,只能两辆并成一辆。着急的跟着我的车走,要是想等位置的就等下一辆,不过不一定今天能走了。要上车的,男同志发扬下神,站一下,把座位让给老人女人和孩子,大家看可以的话,现在就能走。”

人群又是一阵嘈杂,不一会达成了一致,大部分人决定跟着车走,小部分不太着急的人决定退票明天再走。

司机这才引着众人上了车。

御井堂和邹浪走在后面,人们上着车,男人们主动给老人孩子让着座位。站在了车廊里。

到那个女学生上车的时候,抱着孩子的男人占了倒数第二个座位,还剩一个空座,那带金链子的胖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邹浪看不下去了,“喂,你听不懂人话啊?老人女人和孩子坐着,你要算个爷们就给我起来。”

那胖子坐着,一点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大咧咧地往后一靠,“老子受过伤,腿不好。”

他这话明显是张口就来,胡说八道了,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他可是健步如飞四处转悠的,一点也没看出来腿脚不好。

那女学生有点,托了托眼镜,拉着邹浪道:“算了算了,我还年轻,不就是站会吗?”

一旁有个老太太也打圆场:“别吵了,现在特殊时期,出门在外的,都担待点,再晚了天黑都到不了b市了。”

邹浪才忍不住这口气,掂了掂手里的伞,忽然极快地出手给那人的腿上来了两下。这两下又准,又快,又狠。

那胖子被打在麻经儿上,一下子蹦了起来,捂着腿直叫唤。

邹浪呵呵一声,“看你腿脚挺利索地嘛。”

那胖子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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