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1 / 1)

加入书签

达成了一致,哄孩子之类,比训练累多了。

又过了两天,k师开始讨论一个共同的话题。

“这末世的军营里,办什么宴会?”

关于宴会的事情,御井堂也到了邀请函,宴会的举办时间是周五晚上六点,地点是k师的小礼堂。所有级别k3以上,军衔中校以上的必须参加,与会人员大约三十到四十人。

那张邀请函写得极为正式,纸张摸起来就柔滑细腻,上面还喷了香水。

邀请函上的文字说辞也是极为讲究,要求与会人着正军装,并写明因非常时期,一切从简。

这东西如果是末世以前出现,并不让人多惊讶,但是在这朝不保夕的末世,还用这种铺张奢侈小资的风格,简直是跟k师一向的铁血作风格格不入。

但是这和邀请函上的文字内容,却又写得滴水不留,让人抓不到一丝一毫违纪的小辫子。

对于忽然举办宴会的原因,邀请函上这样简述。

原因之一,是因为最近又清理复了两个城市,尚未清理的区域在国内不足三分之一。为了庆祝这阶段性的胜利,特别举办一次小型宴会。

原因之二,是说新师长调令已到,即将上任,为感谢k师一直以来对这场末世战争的贡献,宴请一些有功之臣。

到了周五下午五点多,御井堂开始做准备,邹浪翻了翻邀请函,对官场上的那一套有点不屑,“浮夸!这不就是新师长就任前拉拢关系用的?”

御井堂也不喜欢这做法,心里隐隐担忧,k师该不会被新师长领到黑吧。带着满肚子腹诽,他翻了自己好久没穿的正装出来。

k师的正装里面是类似于骑马服的制服,配上高靴,外面搭一件带立领斗篷。

御井堂看着时间快到,换好了衣服,带了军帽一回身,低头着腰带,更显得腿细腰长。

邹浪可受不了这制服诱惑,满心里都是征服欲望,没等他系好,就看得血脉膨胀,身子扑过去,用手一下子把人抵在墙上。

御井堂没提防这一下,后背撞到墙上,刚有点不快。邹浪就坏笑着凑近了看着他,眼睛亮得像是碎了一夜的星辰,他没等御井堂说话就忽地用手指托起他的下巴,霸道地吻了上去。

御井堂心里紧张着时间,没敢过分缠绵。

还好邹浪也很快放开了他,呼吸急促,哑着嗓子贴在他耳边道:“教官,等你回来的,我和你边玩边八卦。”

御井堂被耽搁了一下,卡着点进了宴会厅。

宴会已经准时开始,先是新师长做了个简单的发言。看着上台的人与邹浪三分相似的脸孔,御井堂心里轰地一响,犹如一个炸点在胸膛里爆了炸,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除了长相相似,这两兄弟还是有共同点的,邹浪是那种就算是末世,摸爬滚打狼狈至极,饭不能不吃,觉不能不睡。

这位哥哥有过之而无不及,满身带了不识食人间烟火的高贵气息,就算是末世,发型不能乱,面子不能丢。简直是丧尸来了先要装把梳子在口袋里的那种人。

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这时候到了k师?

邹放说了一些什么,御井堂耳朵听着,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想着怎么摆这关系。

幸好这讲话也这只是个形式,都是一些场面话,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讲完了话,一片掌声,御井堂也跟着应和了。

发完言,新师长没摆官架子,一副亲民的样子在人群中不时打着招呼聊上几句,然后他就端了两杯酒走到了御井堂的面前,“你好,我是邹浪的哥哥邹放。感谢御中校培养舍弟,还救过他的性命。”说着话,他递给御井堂一杯酒道,“这一杯酒,敬你。”

御井堂伸手接了杯子,那是一杯冰啤,冰块浮在上面。隔着杯子就能够感受到丝丝冷意。他微微一皱眉,刚要婉拒,邹放却自己一个仰头,把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晃了晃空杯看着他。

御井堂知道这酒不该喝,但是事已至此,他又不能不喝。

新师长的敬酒是莫大的荣幸。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一个小小的中校就这么不给新师长台下?

更何况,那人还是邹浪的哥哥……

御井堂用手指婆娑了杯子上的水滴,终于还是端起杯子,闭上眼睛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进入体内,像是往身体里塞了几个冰块,他忍着冰冷不动声色,抬头看向邹放。

邹放这才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走到他身边道:“关于我弟弟的事,不知道御中校有没有兴趣一起聊聊?”

这盛情难却明显是话中有话,御井堂不能婉拒,他把臂弯里的披风挡在腹前,随着邹放的脚步在他身边走着。

邹放一边走着,一边不时向着旁边微笑点头,然后对御井堂小声道:“我从高中时,那时候邹浪大约还在小学六年级吧,就开始处理他的桃花债了,女生比较多,男生也有。性格活泼奔放,长相又不差的男生,总是会惹人喜欢。”

这不甚友好的开场白,预示着这注定是一场不会让人太愉快的对话。

御井堂冷冷地答了他,“我只是认识现在的邹浪,不在乎他的过去。”

“是吗?”邹放仍是淡淡笑着,“既然你不感兴趣,那我们再聊点别的,你知道不知道邹浪为什么一直没有和你提起过我们的母亲?”

御井堂轻轻摇摇头。

“其实我们的母亲是因为生他难产而死。”邹放说着话,直视着御井堂,等着他的反应。

听了这话,御井堂的脸上浮过一丝惊讶。这的确是他所不知道的事。

邹放敏感地捕捉了他的神情,有点满意,薄唇轻启,“看来,他并没有告诉你。连这些都没有告诉你,你们的关系比我想象得还要浅薄啊。”

御井堂想答话,却忽然胃里感到一阵疼痛,刚才喝下去的冰啤酒的威力很快就显现了出来。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嘴唇也脱了颜色,微微皱了眉,披风下掩着的手轻轻抚上了胃部,企图缓解不适。

邹放继续自顾自说着,“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他分走了我一半的资源,却杀了我的母亲,说他是我的家人,不如说他是我的仇人。他就是我人生中最麻烦的所在,我花大量的时间,力,去处理他惹的麻烦。所以对待邹浪的问题上,我丝毫不会手下留情。”

邹放的语气有点不快,那语气不像是在谈论他有血缘的亲弟弟,而是在说他人生中的污点。

“我的父亲也不太喜欢他,因为他杀死了他最喜欢的女人。但是这又毕竟是他的儿子,所以他还是会派你去救他。但是父子情谊,也就仅此而已。”

他们之前的父子情,都不足以派一只队伍过去。

御井堂只觉得刚才的冰啤酒在胃里都化成了带着刃的小刀,一寸一寸地在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