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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睛,抚着邹浪的手把酒暴力地倒在自己鲜血淋漓的身体上。

冰凉混着剧痛疼得他猛地一个挺腰,咬得铭牌作响,那剧痛疼得他眼前发黑。

邹浪心疼地看着他犹如自虐地处理着伤口。等他身体稍微平缓,把铭牌从他嘴巴里取出说:“以后别这样了,咬这个东西,牙会掉的。”

御井堂还在余痛中喘息,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邹浪取了御井堂的铭牌看了看,上面有姓名,所属部队,还有年龄标识,恍如发现了新大陆般,一拍大腿激动道:“咦,你比我小半岁。叫哥叫哥。”

御井堂缓过了神,踹了他一脚,“你在部队时对领导就是这么说话的吗?”然后冷脸丢过来一个东西。“会缝针吗?”

“啊?!我?!“邹浪茫茫然接过急救包。

“要不我自己缝。”御井堂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似乎真的在做这个考量。

“别别别,我来我来。”邹浪急忙按住了他。双手颤抖着去拿针线。

“这只丧尸是变异体,只是打中头部也并不会死,所以那时候我在叫着提醒你,之前我们遇上了一只,死了两个人才逃出来。”

邹浪有个坏习惯,越是紧张就越是想说话。此时他手里的针尖在御井堂的皮肉中穿过,为了不影响行动,御井堂坚决不用麻药,每一针下去,他的身体就难以抑制的一抖。邹浪怕他生生疼死,嘴巴不停地对他讲着话。

“这是新型的丧尸,必须马上报告上级。”御井堂声音微颤,叹了口气他自己说,“可是基站坏了,根本无法说明详细情况。”

随着血液的流失,御井堂觉得越来越冷。

邹浪摇晃着他,“御井堂你别睡啊,我给你唱个歌吧……机枪扫射声中我们寻找遮蔽的战壕……”

只唱了一句,御井堂就友好地制止了他,“行了吧,我还没死呢。”

“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贫啊。”御井堂实在是无力吐槽,他伤口疼头也疼。

缝着缝着,邹浪忽然面色一变,抱着御井堂一个打滚滚入了一旁的桌子下,御井堂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牵动了伤口,“你……嘶……呃……好疼……”

他的话还没说完,邹浪就神色紧张地捂住了他的嘴。

这时候,御井堂也听到了声音,那是走路的声音,那步伐很慢,很沉,连诊所的地面都在震动,根本不可能是个活人。更不可能是普通的丧尸。这个时候再遇到硬茬的话,两个人都得玩完。

御井堂伸出一只手,神色凝重,握紧了地上一旁的刀。万一情况不妙,他还是要搏上一把。

邹浪则是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时候,能避则避。

从诊所的外间传来了一声丧尸的巨吼,伴随着玻璃破裂的声音。那些丧尸是在用叫声传递信息。可能是刚才那只长手长脚的丧尸,引来了他的同伴。接下来就是脚步声,沉闷的脚步声,

每一声都让人觉得越来越近,那脚步仿佛压在两个人的心头,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诊室的桌下,两个人贴得如此之近,邹浪低头看着御井堂,怀中的美人瞳仁漆黑,睫毛长长像是蝶翼般微微颤抖,鼻梁高挺,嘴唇薄薄的,唇色淡薄。白净的皮肤上染了血,红得夺目,此时他忍着伤痛,额角都是冷汗,却是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邹浪伸手揽着御井堂的腰,感觉他的微带了血腥气的呼吸,而且体温异常地热,他发烧了。

邹浪忽然有种冲动,想把自己的一颗心掏出来给他,就算是此时死了也值得,可是他看了看御井堂带着冷漠的侧脸,又怕他看也不看就丢在一边。

御井堂则是完全不知道邹浪心中所想,他的脸色惨白,心里满是紧张,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情况实在是不太好。他用一只手握紧了刀,另一只手颤抖着按住自己的伤口。被缝的伤口还差最后一两针,线和针还挂在伤口上,刚才那一下滚动,伤口撕裂般的痛,让他汗如雨下。

手术室又寒又冷,地板冰凉,伤口又疼,像是有把刀在身体里面绞。

御井堂开始颤抖,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牙齿间的碰撞,在这安静的环境下,那一点点牙齿触碰的微弱的声音也是刺耳,御井堂松开了捂着伤口的手,手指哆嗦着想捂住自己的嘴,但是这方法显然也不管用。

邹浪看着他,御井堂一向淡然的眼中难得闪过了一丝慌张,他忽然斗胆,欺身压了过来,然后拉开他的手,就用唇堵上了他的嘴,灵巧的舌挑开了他颤抖的唇舌。然后轻轻抚着御井堂的背,让他安静下来。

终于,一丝声音也没有了,安静,一片安静。

无声中,御井堂睁开眼睛瞪着邹浪,他的唇舌被人含在嘴里,与他冰凉的唇不同,那人的唇,热的像是一团火。激吻下,他的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个男人亲得如此冠冕堂皇,又是如此肆无忌惮。邹浪娴熟的撩拨伴着他所不习惯的虚弱与绞痛,让他无所适从,他觉得他的一颗心此时就悬在嗓子那里,疯狂跳动,快要从口中跳出。

丧尸巨大的身影从观察窗投射下来,然后走到手术室的门口,推了推门……

第7章节操能吃吗?

手术室的门没有锁,但是因为早先邹浪把救援物资堆在了那里,丧尸没有推动。

从那投射过来的阴影,可以看到,这是一只男丧尸。光头,肌肉极其发达。

御井堂浑身紧绷着,邹浪则只是轻轻扶着他并没有动。

门外的丧尸沉默了半晌,终于似是放弃了这一处,沉重的脚步渐渐走远。

邹浪这才放开了御井堂。

御井堂侧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邹浪放开了他,支起身子看了他片刻,仿佛这只是在非常环境下的特殊之法。

御井堂面色沉静恢复如常,蜷在桌下,两手虚虚捂着伤口,一双眼睛发着亮晶晶的光,完全看不出心中的喜怒哀乐,他没有完全爆发,只是轻轻地抬了抬膝盖。

邹浪嗷了一声,从御井堂身上爬下来,事实教育他,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生了病的老虎也是老虎,千万不能把他当了病猫,

疼痛稍缓,御井堂支起了身子,他自己把最后的那两针缝了,打了个结剪了线,开始低头包扎伤口,邹浪这才知道,御井堂开始说是不是要自己缝真是没有和他开玩笑,而且人家那动作比他熟练多了。

等伤口包扎好了,御井堂问邹浪:“关于这些丧尸,你还知道多少?”

一直在旁边不敢说话的邹浪终于得了机会,“我之前和你说的曾经遇到过的进化丧尸,就是这一只,秀才……呃,秀才也就是我死去的副队,最先在观察中发现了他,他管他叫做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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