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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向个小混混问路…」

「你那时候有没有很惊讶?国内随便街边的小混混都这么帅…」伍少祺乐的很。

「是很惊讶,想说现在流行用颜料洗头啊?」安格丰回想一下那颗色头,还是不禁赞叹:「我就是把注意力放错地方,钱包才被顺走的。」

今晚的气氛很轻松,古往今来天南地北的聊着,一句训练的事情都没提到,彷佛撕去了教练跟选手的标签,他们只是一对小情侣,在下班下课后窝在一块儿吃饭嗑牙。

「你吃饱了吗?」安格丰早就没动刀叉,看伍少祺吃的差不多了:「吃饱的话,我们还有下个行程。」

「下个行程?」伍少祺愣了愣。

「对啊,」安格丰向前一倾,狡黠促狭地笑着,压低嗓音如暖风过耳:「春宵一刻值千金。」

伍少祺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脑子就短路了,呈现冒着黑烟停止运转的状态,直到安格丰把他从顶楼带下来,电梯停在某层楼,用房卡打开门时他才意识到这是预谋犯案啊。

「你…你今晚不回医院?」算是明知故问,伍少祺再傻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安格丰一把将他推进房间,反手把门关上,不急着开灯,就在黑暗里跟他拥吻,还能在彼此湿热的气息中回答他的问题:「明早八点之前得回医院,我们把握时间。」

伍少祺似有若无地唔了声,刻不容缓地又吻了上去,这不能怪他,从地球两端到舌尖交缠得来不易,呼吸跟心跳狂乱无序,他搂在安格丰腰背上的手又揉又搓,一个没注意碰到了伤口,安格丰倒抽一口气,差点没咬在的舌尖上。

「对、对不起,我忘了你身上有伤。」伍少祺从□□中惊醒,退开一些距离:「你现在的状况能做…激烈运动吗?」

安格丰搂着他的脖子低低地笑,房间没有灯,落地窗带进来的一点微光全在他眸子的深潭里,静谧幽亮,充满诱惑,又带点悲伤,他说:「可能会影响表现,但不能再等了,我一直想等你长大一点再想清楚一点,等来等去,等到快要没有明天。」

他不管伍少祺一脸震惊,又勾着脖子吻了上去,轻咬他的唇让舌尖长驱直入,不像刚刚那么急切,而是如同欧美爱情电影里的主角一样缓慢而缠绵的相吻,情到深处,安格丰的脚绕上伍少祺的腰,是各种离开地球表面的方法中最浪漫的一种。

「去床上。」安格丰带着喘息在他耳边厮磨,伍少祺喉结滚动,全身血液都奔向某个部位,他把安格丰放到床上,双手撑在他耳边两侧,用最后一丝理智提问:「你的身体受的了吗?」

安格丰没有回答,只是起眼睛笑的非常恣意,扬手一勾一带,便跟伍少祺上下对调,他坐在伍少祺的腰间,啪地解开对方腰带,甩了两圈抛到一旁,像个牛仔般神气却又带点邪魅,伍少祺瞪圆眼睛看傻了,他从来没想过用「邪魅」这两个字来形容教练。

太不真实了!却又好带感…

他几乎没注意到安格丰是怎么剥光两人衣物的,还打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让褐黄的灯光洒两人的裸.体上,他的指尖从喉结开始往下移动,划过伍少祺的胸肌跟腹部的八块豆腐,啧啧啧这肌肉真美,他不禁赞叹,然后拿出一个小瓶子说,你来帮我。

一个晚上的汗水淌在床上、在沙发上、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他们尝试各种姿势,但都更喜欢看着对方正面交锋。安格丰拧着眉咬着唇痴迷又沉沦的神色,伍少祺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策鞭万里,在冲撞里绽放爱恋,在□□里揉碎时光,让人有种可以无穷无尽交颈缠绵下去的错觉。

但那终究只是错觉。

当晦暗的天空在远方透出一丝微光,安格丰正骑在伍少祺身上,一波波极度快感让他筋疲力尽汗水淋漓,连坐都要坐不住,于是弯下腰来第n次亲吻少年,然后退开,汗水顺着他的鼻尖滴在伍少祺脸上,像泪水一般滑落。

安格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专注而且温柔,曲起手指蹭了蹭伍少祺的脸,他轻声说:「如果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希望你能记得这样的我。」

伍少祺瞳孔一缩,伸手一揽让他趴在自己的胸膛,密密实实地将人搂紧,鼻头发酸地说:「不会是最后一次,不准死,不要离开我,你答应过的不能不算话。」

安格丰伏在汗涔涔的胸膛上,自己也是湿溜溜的,像一条被冲上岸再也回不去水中的鱼,看着墨黑深蓝天际尽头那一点金橘色的光,静静等待命运的宣判。

「不会离开你,」安格丰轻声说:「最多就是换个形式守护你。」

身/下的胸膛开始颤抖,搂着他的手越箍越紧,他终究还是让这个少年伤心了,安格丰再度亲吻他,带着安抚、不舍以及诀别的意味,然后他们在晨光中再度交.合,经历神魂迷离的快感跟疯狂,再疲力尽的交缠相拥。

安格丰眼神散涣的像是快昏过去了,阳光从他背后描绘出金色的轮廓,伍少祺目不转睛看了许久,直到安格丰完全闭上眼睛,才在他鼻尖上亲一下,低声说: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要文好....

☆、ch60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更了相聚的番外,怕大家不知道,在一下。

安格丰再睁开眼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窗外天又黑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其实他连怎么回到医院的都记不太清楚,最后一个清楚的记忆是一句低哑的我爱你。

昨夜种种好像是场荒诞旖旎的美梦。

大战一晚对现在的他来讲是太超过了点儿,即使醒来仍然全身无力,他动了动想拿床头的水喝,这才发现掌心里被放了个日式风格的平安符,有点儿眼熟…哦,是伍少祺常挂在背包上的那个。

抿着嘴笑了笑,安格丰把平安符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把玩,太入神了,以至于石平开门进来他都没发现。

「什么宝贝啊?」石平提着塑料袋进来,把门带上:「笑的这么开心。」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安格丰没注意到有人进来,冷不防的被吓了一跳:「哎,你走路怎么不出点儿声啊?」

「我怕你还在睡,开门特别放轻动作呢,」石平走到他床边,一边从袋子里拿出圆形餐盒,一边用八卦满点又有点羞赧的表情问他:「你们…昨晚…那个…都成了吗?」

「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安格丰回答的非常坦然,嘴角还有点压抑不住的愉悦:「年轻人的身体素质就是好。」

石平听了哼笑一声:「我就知道,你回来睡了十个小时都没醒,可想而知昨晚战况有多激烈。」想了想又有点后怕:「你倒是快活,哥哥我都快吓死了,万一你们纵.欲过度发生什么意外我不就成了帮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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