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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月朗云清的夜空,觉得这个冬至过的真不错,不知道老爸那里如何?他拿出手机发个语音过去,等把手机回兜里才发现安格丰没有跟上来。

一转头,看见安格丰在后面拖着脚步走走停停。

「饱到走不动啦?」伍少祺停下来等他。

没想到安格丰也停了下来,手捂着腹部,脸上扯出一个僵硬里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说:「吃太辣了,胃有点受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一个小透明写手,有时候文思泉涌,有时候分分钟想弃文,应该是很正常的吧?有时候觉得没人看也没关系,有时候却期盼小天使,应该也都是很正常的吧?

今天在海边攀岩,在难关出手的同时捏爆一只海蟑螂,世界级的恶心..

☆、ch24

如果说伍少祺一开始带安格丰到路边摊子有那么点儿恶作剧的趣味,现在也荡然无存了。

安格丰支撑着走到车子边,伸手哆嗦地要开门,但还没能碰到把手就抵在车门上猛喘气,既使穿着厚外套,伍少祺仍可以看见他背部肌肉绷紧了在忍耐疼痛。

「你…能开车吗?」伍少祺看他紧咬后牙根,很不舒服。

安格丰扒在车门上,略侧过脸抬起眼皮看他,吁了口气才说:「可以,我缓一下就行。你先回去。」

是不是月光太清冷?那脸色完全是白的。

「那我先回去了,」伍少祺看安格丰挥了下手当作道别,没多说什么就往家的方向离开,走没几步,他停下脚步盯着自己脚尖,足足盯了好几秒,然后转身往回走。

安格丰被人一把拽住胳膊时,还以为自己遇上抢劫。

本来已经准备离开的伍少祺,正抓着他的胳膊,对上安格丰疑惑的眼神,解释:「我家在附近,家里有胃药。」

安格丰被胃疼搞的脑神经都打结了,无法思考,被拽着跟伍少祺走,他极度渴望有个地方能够躺下蜷缩起来。

伍少祺家真的不远,但以安格丰这种走两步停一步的走法,今日结束之前都不知道走不走得到。

他在第三次停下来等安格丰时,往自己肩头拍了拍说:「借你用吧,别客气。」

安格丰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虚弱地笑一下,没想到隔不到一个月他又得依靠这个肩膀,对这无奈的状况下了个结论:「我肯定是欠锻炼…」

他手搭上伍少祺肩头的同时,伍少祺也熟练地环上他的腰,两人蹒跚走在夜色中,相互依偎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很长。

说起来这是安格丰第一次到伍少祺家,但没余力好好环视一番,开门看到沙发他就扑过去把自己缩起来。

伍少祺看他这样只能扶额叹气,俗话说的好,自作孽不可活,没事就不该带他去吃路边摊,现在好了,还不是落了个服侍病患的下场。

他去厨房烧点水,又把家里常备的胃药找出来,托伍享中喝酒喝出一个烂胃,家里的胃药备了好几种,他拿着温水跟好几种药片坐在沙发边的地板上,低声说:「吃药吧。」

安格丰拧着眉睁开眼,看了看眼前一列排开好几种药不禁笑道:「你家是拿胃药当喉糖?哪种有效?」

「我爸的胃不好,家里常备着药。」伍少祺白他一眼随手拿一种给他,顺便把温水递过去:「先吃一种看看,要是没用再吃另一种。」

安格丰对这种乱枪打鸟的方式不以为然,但胃一抽一抽地疼,他拿起药片混着水吞下去,然后翻个身躺平,把手臂挡在眼睛上遮光。

「这药多久有效?」他有气无力地问。

「不知道,二三十分钟跑不掉。」伍少祺找了块蒲垫垫在屁股下。

「那陪我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安格丰被疼痛磨掉平常雷厉风行的作风,讲话又糯又软还带点哀求,在安静的夜晚有种近似呢喃的亲昵。

「聊什么?」伍少祺可以去洗澡可以看电视也可以划手机,但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坐在沙发旁的地板上没有离开。

「你现在自己生活都习惯了?」安格丰翻身侧躺,枕在胳膊上垂着眼看他:「你父亲那边也没问题吧?」

「我一个人生活当然没问题,以前回家还要照顾酒鬼,现在洗洗澡就能睡觉,日子美着呢。」伍少祺有些落寞地轻笑一声:「老头子在那儿过的似乎也不错,这几次给我传的照片,气色神都好了许多。」

这真的颇神奇,伍享中离开家乡之后就像重生一次似的,滴酒不沾,烟也减量,伍少祺原本不太相信,但他不论什么时候给老爸打电话,老爸都是神志清醒侃侃而谈,显然不是喝了酒的状态,反倒让他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近日传来的照片中竟然还有周末出游的闲情逸致,伍少祺第一次看见时愣了好久,甚至有些感慨,他想不起来上次跟父亲出游是什么时候。

「那很好,」安格丰苍白的嘴唇勾起一个浅浅笑容,虚弱却不失温柔:「看来我们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伍少祺看着安格丰的笑容有些慌乱,那感觉又来了,想看又不敢看,不敢看却又偷瞧几眼,然后再闪躲着撤开。

安格丰还沈浸在「当初把人留下来是对的」的庆幸中,并且油然生出一种任重而道远的责任感,这么一个孩子在自己劝说下走了这条路,那他就必须好好护航,让千里马昂首阔步地奔驰在众人面前。

「寒假去泰国的移地训练,你会去吧?」安格丰问。

伍少祺摇摇头说:「应该不会,我得去山西跟老爸团圆。」

伍享中因为工作期程不能放假太久,春节就放个三四天,除夕赶着春运高峰回来,差不多踏进家门又可以准备回程了,所以伍少祺打算去陪他,待满一整个寒假。

除此之外,一下要拿出五千块钱也让他感到肉痛。

中国的春节等同于外国的圣诞节一样,有跟家人团圆的习俗,安格丰不好多说什么,事实上他也没有这个力气,胃痛像是一波波的浪潮,你以为退去的时候它又更猛烈的袭卷上岸。

「唔…真他妈要命...」安格丰眉心打结地压着腹部,一只手在伍少祺面前无力摊开:「再给我另外一种药…」

「才过十分钟你急什么?药效还没发作呢。」伍少祺在他手心上拍一下,安格丰的手很凉,他皱了下眉头,然后就在大脑还没下令的情况下轻轻握住那冰凉的手。

「嗯?」安格丰松开因为疼痛而纠在一起的眉眼,先看了下被握住的手,又抬眼看伍少祺。

「我…那个…手上有几个穴道能缓解胃痛。」大脑在关键时刻给了一个理由,这招还是伍享中以前教他的:「对我老爸很有效,反正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吧。」

「什么死马…」安格丰抗议一句。

伍少祺笑了笑,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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