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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名堂来?」伍少祺沉默了半分钟,犹豫地问他。

「这谁也说不准,通常一件事情的成功需要很多人为跟运气的配合,」安格丰还是淡淡笑着,但目光灼灼,语气相当慎重:「但我会帮你,我们可以在可控因素上尽最大努力。你要知道,一个人能在喜欢的事情上努力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一生中没有几次机会。」

伍少祺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紧握,像是怕一个松懈,机会稍纵即逝。

「你可以回去想一想再做决定,」安格丰走回驾驶座那面,打开车门,看他还站在那儿不动,又补充几句:「你今年十七岁了,一个运动员要开始崭露头角的年纪,也是可以为自己人生做决定的年纪,我希望你认真思考要走怎么样的路。」

安格丰看着伍少祺拐入巷子见不到人才回到车里,他坐在驾驶座上想了想今晚的事,觉得自己也算的上是「安伯乐」了,只是不知道一番口舌之后能不能留住一只千里马。

前一天从早搞到晚,安格丰周日直接睡到快中午才起床,严格说起来还不是自然醒的,手机在床头嗡嗡叫个不停,像十几只蜜蜂在头上飞,比蚊子更烦人。

他打死不睁眼反手捞半天才把手机拽下来,压到枕头下又安稳睡了半个钟头才真正醒来,天气凉爽加上难得的惰性,今天也没别的必要做的事情,那句话怎么说的?无事挂心就是幸福,他现在挺幸福的,懒在床上不急着起来,索性拿出手机划一划。

刚刚给他发一条又一条讯息的是「忘情水」罗翔,这厮经常就会给他丢一些十八禁的图片或链接什么的,不小心点开自己都会吓一跳。罗翔这人嘛是属于重口味的麻辣锅,应该跟自己这种清汤派的没兴趣,但偏偏每天在微信都能聊上几句,然后时不时就会问他要不要碰个面。

但他真是提不起劲儿啊…

二十四、五岁之前他还偶尔能胡天闹地的跑趴玩通宵,过了二十五岁之后还真没心思搞这些,彷佛在突然之间无法从中得到乐趣了,快乐的定义肯定是会随年纪改变的,他现在认为善待自己身体别搞什么通宵、好好过日子就很好,如果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频率对的上的人就更好了。

结果立刻就来了个对的上频率的人,安格丰才刚盥洗完毕就听见门铃声,果然一开门没有惊喜也没有意外的看见石平的脸。

「你来啦,」安格丰开了门也懒得招呼他,打着呵欠就往屋里走,「来牵车吗?不是说好明天去载你上班?」

「啧啧啧,没想到我们严以律己的安教练竟然会睡到快中午,」石平走在他家跟走自己家一个样儿,换拖鞋进厨房开冰箱一气呵成:「中午想吃什么?饿的话就煮面比较快,你要炒面还是汤面?」

「汤面吧…面少一点肉多一点。」安格丰把电视打开转到新闻频道,播报的全是些马路三宝或是哪儿的消纠纷,他看了两眼就把目光转到在厨房里忙活儿的石平,那感觉很奇妙,很像在过日子但又不是他要的那种建立在爱情上的生活。

自己怎么这么难搞?安格丰在心里叹了口气。

就在他思索着各类哲学性且没有答案的问题,例如:「这种像亲情的感觉会不会也是一种爱情」跟「经过这么多年石平会不会有所改变」,石平已经手脚麻利地煮好一锅西红柿肉丝面,还大火炒了两样菜,把食物端出来时对上安格丰若有所思的目光,笑了笑不忘记往自己脸上贴金:「怎么?突然发现我居家做菜的模样简直是新好男人的典范?」

「你今天来干嘛?不会是单纯想来大展厨艺吧?」安格丰走到桌边坐下,一边盛面一边问他。

「我的厨艺你从大学开始就没少尝过,再展露也就这个水平,再高层次也没有了,」石平低着头呼噜地吸溜面条,满口食物也不耽误说话:「主要是想找你一起看昨天比赛的录像,顺便讨论接下来训练方向有没有要修正的地方。」

哼,果然如此。

「石教练,饶了我吧。」安格丰没他技术那么好,硬是把口中面条吞下去才继续讲话,哀声叹气地说:「难得外面天气那么好,我想出去逛一逛踏个青什么的,别整天窝家里,回国以后我都还没到处走走呢。」

「行!待会儿吃完我们去隔壁公园逛两圈消消食,买杯咖啡再回来看影片好吗?我从昨晚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如何提升选手的岩感…」石平头也不抬自顾自的说着话,完全没注意对面安格丰无奈的苦笑。

好吧,牛牵到北京还是牛,石平从美国回到国内还是石平,他们两个再怎么类似亲情也不会突变成爱情,原来除了频率相同之外还需要互相心动才能开花结果,不然只能当亲密无间的工作伙伴,除非他能接受在石平心里永远排名第二。

「不看影片,我说真的。」安格丰铁了心,「昨天比赛已经浪一个休息日,今天就放了我吧,公私分一下好吗?你可以无时无刻为投入梦想但我不行。」

石平愣了一下,嘴巴吸着面条猛然抬眼看他,好像从没见过这样的安格丰:「你今天…心情不好啊?」

「谁说的,外面的天气好我心情就很好,」安格丰颇满意石平吃鳖的表情,开心地把面条吸溜的簌簌作响,捧着碗把汤都喝光光,碗底朝天往桌上一放:「我出门去享受阳光了!你慢慢看影片,跟梦想谈恋爱吧!」

作者有话要说:蹭不上玄,孤寂寞冷…

☆、ch16

结果石平还是跟安格丰出门闲逛去了,开车到城市近郊爬一爬小山,秋天是颜色最丰富的季节,红枫黄杏绿叶,东一丛西一丛的点缀在山头,在夏天跟冬天之间渐层出一幅五斑斓的画,美不胜。

可惜石平这家伙只安份了一个钟头,不发一语背着手跟他慢步爬到山顶,风吹过耳鬓发梢非常畅意,安格丰椅着栏杆享受着「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枫红美景时,石平又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或者只是忍不住了,突然又提起应该要安排队员做移地训练,或是多爬天然岩场才能培养岩感。

「你脑子里能不能有一刻放下这些东西?」安格丰先是仰天长叹一声,再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他。

「自然而然就想到了…」石平挠挠头,尴尬一笑满脸歉意:「扫你兴致了?那我闭嘴。」

「没有要你闭嘴,你可以说说别的事情。」他这个的反应让安格丰有种自己在欺负他的错觉,有些不忍心:「移地训练是不错的想法,爬天然岩场也的确比人工岩场更能培养岩感,我们上班时间再来规划看能不能利用寒假期间办天然岩场的移地训练。」

安格丰一附和他,石平瞬间死灰复燃,又兴高采烈地讲起来,下山全程说着几个适合的地点,又摇头晃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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