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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啊的人间俗物会玷污了女孩儿,草妖眼光不错嘛!

是的,靳一斯到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这必是草妖当年追求过的同族女子,也完全解释了方才草妖不惜用符纹力量来浇灌对方,这分明就是草妖一族的求偶嘛!

只是不知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草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难道是一段不可讲的情伤?

明知道窥探他人隐私不太好,靳一斯竟也难以抑制自己内心深处的好奇,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这个牛叉轰轰随时上天的草妖的八卦!!!

他心中暗笑,原来哪怕是武力值爆表、将凡人视为草芥的草妖……也会有这般与凡人无二的凡思啊。

自以为搞明白来龙去脉的靳一斯立时切换到了认真看戏的模式,只遗憾此地没有瓜子花生小板凳了。

接下来的剧情果如靳一斯预料的那般,郎追妹,一重山啊一重水,换成妖族,竟也不遑多让。草妖一路上不断说着逗趣的话,翠衫女孩却只顾脚下赶路,似乎只是单纯想避开草妖,不想同他接触,却偏偏无论她怎么赶路、怎么努力、怎么躲避、怎么逃离,草妖都总有法子在眨眼后出现在她身边,继续逗她。

这种情形,如果发生在现代,恐怕女孩儿早就会叫来亲朋好友把草妖打死了吧,靳一斯不由摇头,他摸着下巴想道,草妖这样不行啊,死缠烂打也许非但不会奏效,反而会适得其反啊~草妖没读出撩妹三十六计么,一计不成赶紧另生一计啊~

不待靳一斯吐槽完,那边情形果然变了!

天上地下,不知从哪里竟钻了一堆人族修士出来,在这记忆之中,草妖一直笑嘻嘻的面色第一次沉肃下来,竟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这些人族修士叫嚣着让草妖让开,居然是冲着那个女孩儿而来!

靳一斯还没来得及赞叹草妖这出英雄救美的戏码来得正是时候,草妖果然深谙凹造型的诀窍,十分明白战斗中的男人荷尔蒙最爆表,他根本没有什么废话,招呼都没打,就直接撸了袖子开干!

这一次与先前在沅水秘境中截然不同,一样是被围攻,可靳一斯看得清楚明白,草妖全程碾压,如果不是留了余力,恐怕不会留下一个活口,而那些人族修士最后屁滚尿流的狼狈与先前的嚣张简直对比不要太鲜明,连翠衫女孩端凝面容上都不禁流露一丝浅浅笑意。

乍寒还暖时分,最是动人。

草妖回首见到这一点细微到转瞬即逝的笑意,竟是看得呆在了原地,打斗时凹的那些威风八面的造型,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女孩儿不由抿着嘴唇了笑意,侧了侧身竭力避开草妖直直的视线,可霞色却渐渐染上她的脸颊,她连面上泛起的这点红晕都只是浅浅的樱粉之色,看得草妖连眨眼都忘却了。

如果这是上映的影片,一定是靳一斯看过的最唯美的。任何演技在这怦然心动的一刹面前都会虚假丑陋,靳一斯托着下巴,面上竟为这真情流露的一刻而生出笑容来,这是人间情谊最动人的时分,如何能叫看到的人不心生祝福与欢喜?

接下来的路途气氛不有些微妙,草妖那些尴尬的逗趣话好似也没有办法再说出口,只是依旧跟在女孩儿身旁,不时瞄对方一眼,又迅速回视线,女孩儿似乎也竭力装作一无所觉的样子往前赶路,只是,靳一斯看着女孩儿面上一直没有褪下去的樱粉色,还有第四次经过的小溪,忍不住以手扶额,哪怕是在梦境之中,也觉得眼前这两个不断给自己塞狗粮的家伙蠢萌到了一定境界啊有没有!

这两只妖却浑然不觉,只是又一批长得稀奇古怪明显不是人类的修士钻出来时,气氛才陡然一变,这群妖族修士看到女子,先是一怔,随即大喜过望,靳一斯本来以为他们也会和先前那些修士那样动手,没有想到这帮人居然纳头便拜,女孩手足无措、不及有什么表情,草妖面色大变,然后他竟然又再次发挥了行动力迅速的巨大优势,没有一个字废话,一弯腰将女孩儿扛到自己肩上,一个眨眼间,已经在千万里之外。

地上那些叩拜起身的妖族修士看到空荡荡地的地面直接傻眼,妖呢?!

靳一斯也是目瞪口呆,卧槽,这波操作666!!!当机立断啊!!!直接一垒到手有没有!!!

接下来的剧情,和任何一个爱情故事进展没有什么两样,有误会、有争执、却也有曲折之后的更上层楼与如胶似漆,哪怕靳一斯并不知道女孩儿到底和人妖的修士有什么牵挂,草妖最初找到八叶小草、浇灌八叶小草的目的又是什么,可是,草妖眼中的柔情是骗不了人的。

他们走过许多界域,见过许多修士,经过许多纷扰,最终却只将一切全都抛却,选择了一处再平凡不过的地方安顿了下来,草妖亲自伐木修了一座普普通通的小木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草妖在他们定居的那座小木屋外种下了一株紫色的大树,大江化作小溪从他们门前经过,枝叶拂动溪流潺潺,仿若光阴就此停滞。

他们的面容皆无什么变化,唯一能证明时光确实经过的,大概只有翠衫女孩挽起的头发、微微隆起的肚腹,还有面上不时流露出的期盼、温柔与怜爱。

这一日,她坐在窗旁托着下巴,忽然微微蹙眉,草妖连忙关切道:“怎么了?”

她皱着眉毛道:“这孩子当真顽皮,总在冷不丁的时候动用妖力,”看到夫君面上流露出的心疼之色,她不由微微一笑:“他妖力与我同出一脉,没有什么大碍的。”

哪怕草妖照顾得再周到,灵力扰动毕竟颇为神,在她疲惫睡下之后,草妖却一屁股坐在树下,苦恼地皱起眉头,竟是在对着这株大树说话:“啊呀!我竟差点忘了这件大事!”

大树枝叶拂动,好似在问:啥事儿?

草妖长长叹了口气:“要是儿子像他娘可怎生是好……”

大树懒洋洋地晃了晃枝叶,大抵觉得草妖这种准爹综合症已经是种常态,根本懒得搭理。

草妖却是一脸愁眉不展:“若他生出来是棵草,要是有人走路不小心都能踩着他,他不能挪不能避的,这这这可怎生是好……更别说诸界那些修士个个丧心病狂,定会对我儿不利!”

紫色大树:……

如果有眼珠,它这会儿恐怕已经把眼白翻到天上去了:啥意思?哥们儿也是不能挪不能避的好嘛!现在还不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再说了,你儿子那血脉,就算是棵草也已经比周天诸界所有的草都要牛逼了好吗!操心这儿操心那的,简直没完没了!

草妖这会儿的心情,说得好听叫慈父心肠,说得不好听一点,叫杞人忧天,说得特别不好听,叫闲得蛋疼。

草妖长吁短叹的,让大树生平第一次觉得不能挪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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