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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了拉路游:“喂,上次你救我时可有看到我储物袋?!”

路游正惨白着脸看那被拽走的人在路面拖出长长血迹,他快被眼前这一幕吓尿了,只拼命告诉自己,千万不要露出耳朵、千万不要露出耳朵,他根本没反应过来杜子腾在问什么。

杜子腾不耐烦地踢了踢他:“我说,你上次救我的时候,我的储物袋呢?!”

杜子腾踢得不轻,路游吃痛之下转过头来,这么情绪一转移,那蠢蠢欲现的长耳朵没有显露,他只是疑惑地对杜子腾道:“我……我没看到什么储物袋啊。”

杜子腾皱眉:“不可能,我那储物袋中还有很多灵物!我一贯随身带着的!”

路游一脸迷茫。

杜子腾面容严肃:“你该不会是想自己私吞了吧?!”

路游急了:“我、我我我……我真没看到!”

杜子腾声音不小,周遭原本看那被抓到的妖奴热闹的人都转过头来看着二人,窃窃地猜测着事实,到底是恩将仇报的戏码呢还是见财贪昧。

杜子腾冷哼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吗?我醒来的时候可有你在身边!”

路游完全不知道杜子腾是怎么了,此时一脸的懵逼委屈。

然后杜子腾一脚踹倒了他,提起他的领子冷冷一笑:“你到底看没看见,我们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第271章妖灵器

路游被杜子腾拖走之后依旧是懵的,他当初捡到这位从天而降的大人时,是真的没有从大人身上取走什么东西。而且,都这么长的时日了,若是大人真的怀疑他取了什么东西,为何现在才发难?!

一直到二人离开,城门口围着的修士们依旧议论纷纷,不过,这等人流如织的地方,多的是新鲜事,与那妄想混入城中的妖奴相比,偷拿东西这种小事实在算不上什么,不一会儿,这传言便也湮灭无形。

到得无人之处,杜子腾神识一扫,对路游的一脸委屈视而不见,反而沉吟了一会儿道:“你可曾见过符纸?”

“符纸?”路游有些茫然,那是什么。

杜子腾耐心地解释道:“那是一种纸张,修士可以在上面画符,激发之后可以产生莫大的威能……算了,我这样问吧,你在这妖圈边缘时,可曾见过有修士激发种纸张?”

路游摇头。

杜子腾皱眉,莫非在这个世界中,并没有修士修行符道?

路游问道:“大人,您是要那个东西来做什么呢?”

杜子腾瞥了他一眼:“那城门有检查妖气的法器,若有符纸,我可以绘制‘匿气符’,至少三个时辰内,可以保证你的气息不会被那法器觉察。”

路游当即就被震住了,他张大了嘴巴,甚至保持着这个愚蠢的模样好半天,才渐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您、您是说,您有法子让我、让我可以进城而不被发现?!”

杜子腾点头,方才借着与路游纠缠做戏的机会,他用神识略微刺探了一下那些修士正在调整的法器,其中原理大概可以明白,绘制一张反其道而行之的匿气符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现在,他却正好卡在了没有符纸可用的尴尬境地。

说真的,自杜子腾进入修真界以来,一直修行符道。

他在符道上遭遇过千千万万个关卡,或是神识不足、或是对规则理解不够、甚至是自己灵力枯竭,心有余而力不足,但唯独眼前的窘迫境地是他没有想到的:他杜子腾居然会有一天因为没有符纸而没办法画符。

杜子腾的烦恼路游并不知道,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竟然真的可以进城的狂喜之中,他自出生之后,泰半的时间都是困在族地中,他年纪小小却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常常不顾族内长老的恫吓偷偷溜到洞口,哪怕只偶尔能看到天际划过的法器虹光、幻想一下那些老爷们穿梭于天空的风采都能令他兴奋好久。

城池,那是老爷们居住生活之地。

哪怕这些老爷们每次到妖圈带来的都是血腥杀戮,可是,那些毕竟是拥有无上力量的老爷们,他们居住的地方该是什么模样……

路游一时陷入想像不能自拔。

杜子腾却是烦恼地问道:“那我问你,你们这里可有一种植物?或者是另一种相近的植物也行。”

杜子腾将一阶、二阶、甚至三阶禾禾草的模样仔仔细细地描述了出来,路游却依旧摇头:“大人,我自幼在妖圈长大,我族本就依草籽为生,各种植物我都见过,但您说的这种在妖圈中从来没看到过。”

路游的话不必怀疑,这下是连用禾禾草制符纸的路也彻底断了。

杜子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一身修为皆系于符,没有符纸,他能动用的法术只有符音杀,或是曾经以血盆口的山川为灵感绘出长城器纹,这些皆不是常规符,亦没有办法供平日使用,这下可如何是好。

没有符,路游气息无法遮掩,便无法进入城池。

若是无法进入城池,便无法混入修士中打探消息,又谈何寻找萧辰与云横峰。

即使他此时抛下路游独自一人进城,但身上无符,他杀了那么多修士,城中必是在通缉于他,没有符的遮掩,贸然进城无疑自投罗网,依旧无济于事。

杜子腾冥冥中有感觉,眼前这小子,虽不说于自己有什么大用,但对于自己解开妖魔的许多奥秘定然会有裨益,更何况,当初他答应带这小子离开,若是就此抛下,不符合他杜子腾的处事准则。

看到杜子腾的神情,路游也知道恐怕那些东西对于大人发挥修为十分重要,他想了想道:“大人是需要纸张来画东西吗?那……”

路游面上犹豫许久,才缓缓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来:“您可以画在这个上面吗?”

杜子腾挑了挑眉,他接过一看,是一张薄薄的皮子,触之依旧带着少年的体温,自杜子腾第一天看到这少年起,他就是一副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可这张皮子却保存这般细致,主人肯定是十分爱护的。

显然于他而言,这是极其珍贵之物。

更令杜子腾觉得奇特的是,当他神识拂于其上时,似乎隐隐残留着某种力量的痕迹,而且这皮子的感觉……他细细回想当日与那些甲胄修士交手时,神识对于那些奇特法器的感觉,二者这般相似,难怪似曾相识。

杜子腾心中一动,符纸本质是一种承载规则与力量的东西,画符之时,神识勾动灵力是将规则烙印其上,用符之时,神识激发规则、引发力量,继而产生威能。

没有符纸,这样东西能与神识牵连,又隐含力量的痕迹,若是细细研究,也许真能绘出符来。

杜子腾看了一眼目含不舍的路游,直言不讳地道:“这样东西也许可以用得上,可如果你交给我的话,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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