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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栋给他修剪了几次之后,李若松觉得短发也挺好看的,尤其是穿上军装之后

,搭配起来的感觉比长发好多了,整个人显得神不少,李若松也没多说,只是穿着军装到军

队里面走了几圈,很快,军队里面开始风靡短发。

第一次安全检查结束之后的朝会,按照参会人的说法,叫做惨不忍睹,因为几乎没几个人

是衣着整齐来开朝会的,都是披头散发的站在那里,有几个人还衣衫不整,一看就是来的比较

晚,根本没时间拾自己,就这么着急忙慌的跑进来的,门口的卫兵检查的非常细致,恨不能

把他们的衣裳都剪开细细的查看一遍。

几天弄下来,还真有人顶不住压力,跟成栋一样把头发弄成了短发,也有特别坚持的,比

如礼部的秦侍郎,秦侍郎是宁愿每天提早一个时辰爬起来也要把头发弄得整整齐齐妥妥帖帖去

上朝的人,当然,他的坚持并不是来自对传统的守护,而是来自希望能够用这样的行为与成栋

他们做抗争。

让他没想到的是,面对他这样的行为,李若松和成栋一点反应都没有,看到他就跟没看到

一样,每天该干嘛还是干嘛,就像成栋当时说的,他不会反对也不会支持,你们想怎么做就怎

么做,可李若松和成栋越是这样,秦侍郎就越是愤怒,他一直把自己当成这几个人的长辈,别

说是李若松和成栋了,在秦侍郎看来,就是熊若杉也应该客客气气的对待自己,自己是熊若枫

的姨夫,也就是熊若杉的姨夫,既然自己是熊若杉的姨夫,那熊若杉是不是该对自己客气一点

,结果,不管是熊若杉对他是爱答不理的,就连李若松和成栋对他也是完全不放在眼里,这让

秦侍郎非常难以接受。

这才有了后来他故意说些语焉不详的话语给其他人听,差点引起动乱,当然,这次事情之

后,秦侍郎也不知道是觉得一口恶气吐了出来心里头舒畅了,还是因为心虚想要服软,总之,

他是把头发也给剪了,剪了头发之后才发现短发有很多好处,省时间不说,人看着也年轻不少

,最起码,白头发不是那么显眼了,就是每次摸着还是不太习惯。

现在就是如此,秦侍郎摸摸后脑勺的头发,不太习惯的把手又放了下来,回答道:“大楚

律法十二部,分别是名例律、卫禁律、职制律、户婚律、厩库律、擅兴律、贼盗律、斗讼律、

诈伪律、捕亡律、断狱律和杂律。”

成栋点点头,说道:“不错,不愧是我南楚的礼部侍郎,对律法果然很熟悉,既然如此熟

悉,不如秦侍郎再帮忙回答一下,职制律里面都写了些什么。”

秦侍郎心里一紧,来了,他就知道成栋他们不是不追究,不是没查到他,而是在这里等着

他,职制律,这里面非常详尽的记录了对官员的考核、任、行为言语规范、贪官污吏惩治等

等各方面的要求,里面有一条是关于谣言污蔑的,成栋这是想要让他自己说出自己犯下的罪责

,秦侍郎咬着后牙槽,心里恶狠狠的咒骂成栋,面上却很恭敬的回道:“这个,微臣不才,记

得并不详尽。”

成栋冷笑一下,他就知道秦侍郎会这么回答,让他亲自说出职制律中的各项律法条目,他

绝对不肯,可不回答又不行,自己的品级比他高,就算自己不说话,李若松或者熊若杉也会要

求他开口回答,到那个时候,一个大不敬是逃不掉的,所以秦侍郎只能推脱自己记不全,记不

得肯定不能说,说了可就露底了。

成栋也不拆穿他,问道:“不知秦侍郎记得哪几条?不妨先说说自己记得的。”

秦侍郎有些摸不清楚成栋的意思,要说是逼他吧,也没怎么逼他,要说是放过他吧,一点

也没看出有放过他的意思,不过成栋的问话还是要回答的,他想了想,恭恭敬敬的捡了几条无

关紧要的说了一下。

本来以为成栋会发脾气的,没想到成栋居然笑了起来,笑了不说,还夸他,成栋说道:“

不错,不错,不愧是我南楚的礼部侍郎,对律法记得还是很清楚的。”

秦侍郎笑着摸了摸下巴,本来想摸自己蓄了好久的胡子,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胡

子之前已经被刮掉了,为了配合短了的头发,当然,看着是年轻了不少,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干

脆利落的反复刮了几次。

只是秦侍郎刚刚得意了几秒钟,就听成栋接着说道:“忘了不要紧,我这里有人记得,来

,给秦侍郎好好的背一遍职制律里面究竟是怎么规定的。”

吏部尚书应声站了出来,礼部侍郎一下傻眼了。

□作者闲话:

396、律法说话

吏部尚书姓白,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物,铁面无私的很,刚上任就当着朝臣的面

把熊若枫给拾了一顿,说他不配当皇帝,当时他们几个还以为吏部尚书是站在他们这边的人

,还准备跟人家示好的,结果,没想到,这位新上任的吏部尚书不止把皇帝狠狠说了一通,还

把他们这些人挨个骂了一通,说他们不知道为臣之道,不配为臣,吏部尚书刚上任就两边都给

得罪了个遍,熊若枫还好点,他知道这位白尚书是成栋举荐的人,说是用此人吏部无忧,熊若

枫被说得不高兴,却也明白人家说的有道理,朝臣们却有些懵,不管是站在皇帝那边的还是站

在朝臣这边的,亦或是两不相帮完全中立的,都摸不清楚这人到底是哪边的人。

等到相处了一段时间,他们才慢慢摸清楚,这位吏部尚书既不是皇帝的人,也不是朝臣这

边的人,更不是所谓的中立派,他自己自成一派,就是律法的人,什么事情都要用律法来衡量

,用律法来说话,不触犯律法的,他一般不开口,一旦触犯了律法,他绝对不留任何情面,不

管是谁统统都是一顿教训,自从吏部尚书上任之后,不管是谁的人都被清理了不少出去,不是

他们不想反抗,而是吏部尚书按照南楚的律法来看,本身就能够直接对四品以下的官员进行考

评和任,这是律法赋予吏部尚书的权利,只不过之前的吏部尚书都不敢这么做罢了,毕竟,

这个权利不是那么好玩的,一个搞不好就会引火烧身,甚至会把自己人给牵连进去。

白尚书不一样,白尚书是个孤臣,根本不依靠任何人,也不需要依靠任何人的孤臣,甚至

连他的家庭情况都查不出来,他们动用了很多人力物力去查这个人的背景,结果全部都是竹篮

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查不到已经够让人郁闷了,回头白尚书还会在朝会上直接点名谁谁谁什么

时候去查了他,他们差点都以为这人有千里眼顺风耳。

不过,吏治倒是清明了不少,以前多多少少还有点贪赃枉法的事情,在熊若枫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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