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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丞相,也是南楚唯一一位丞相,在李若

松去世之后,丞相之位就成为只存在于大楚志中的官职。

若说李若松受封赏在朝臣们的意料之中,那么成栋的封赏就完全出乎所有朝臣的意料之外

,成栋获封一等国夫的诰命,成为大楚历史上第一个获封一品诰命的双儿,也是唯一一个,此

后的一千多年中,再也没有任何人超越成栋的品级,按道理来说,成栋的诰命应该跟李若松一

样是从一品的诰命,毕竟李若松只是个从一品的国公,但是,熊若杉却赐了成栋正一品的一等

国夫诰命,也就是说,单单论品级,李若松的品级比成栋的品级要低一级,若是在国宴上两个

人能够碰面,李若松还要给成栋行礼,当然,国宴上面碰面是不可能的,毕竟外臣和命妇、命

夫是分开入宫的。

李若松和成栋接旨的时候都有些无奈,他们当然明白这是熊若杉的恶趣味,偏偏在政务上

熊若杉是皇帝他们是臣子,在家中熊若杉这样做,铁定逃不脱夫夫二人的拾,可现在这样,

用圣旨的方式来折腾他们夫夫二人,他们也只能感恩戴德的接旨,还要谢恩,成栋觉得熊若杉

这孩子越大越不可爱,李若松却在心里默默的记了一笔,等着什么时候给熊若杉还回去。

所以,当熊若杉的新婚之夜被几个熊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当年

实在不该得罪自己那个小心眼的兄长,看,人家不是不跟你计较,也不是什么心胸宽大,根本

就是憋着一股子劲儿一次性给你来个狠的,只是,那个时候已经是悔之晚矣,熊若杉只好每个

人多给了一个大大的红包,这才顺利抱着自家媳妇睡了个期待已久的觉。

夫夫二人接过圣旨,谢过恩,客客气气的送走礼部的官员,将圣旨供奉在祠堂中,这事儿

就算是过去了,没有大肆宴请庆祝一番,甚至连家宴都没有弄,俩人淡定的很,该干嘛干嘛,

凡是送礼上门的,不管谁送来的都,不管送什么也都,这让不少人兴奋的睡不着觉,开始

谋划着该怎么在朝会上参李若松一本,结果,没等这些人的折子掏出来,穿着从一品定国公朝

服的李若松就递了一个折子给熊若杉。

熊若杉根本不用看就知道自家兄长给过来的折子里面写的是什么东西,他心里已经笑翻了

天,面上还是一脸的严肃正经,对熊若枫说道:“若枫,这是定国公几年来第一次上朝议政,

也是第一封奏折,你给大家伙读读看,让大家伙都听听看定国公是有什么话想说给大家伙听的

熊若枫恭恭敬敬的回道:“是。”

李若松将折子递给站在旁边的警卫员,警卫员把折子交给熊若枫,熊若枫打开折子,定睛

一看,乐了,他就说李若松绝对是憋了一肚子的坏水准备好好整整这些不思国事的朝臣,果然

,这次不知道又有多少官员要被摘掉乌纱帽。

熊若枫按照折子上的内容读了一遍,李若松写的非常简单,也很直白,他把这几日给他送

礼的人都写了上去,谁,什么官职,什么时候,送了什么,价值多少,写的一清二楚,然后问

了两个问题,第一是为什么给他送礼,第二是这些礼是从哪里来的。

堪称脑子有问题的两个问题却让在场所有人尴尬的说不出话来,无他,在场的所有大臣有

一个算一个,全部都给李若松送了礼去,有意思的是,这些人私底下说起送礼这件事的时候,

都是义愤填膺的说自己绝对不会给这种没本事只靠着皇帝喜爱就能一步登天的鲁莽的武夫送礼

,也信誓旦旦的跟同僚保证自己这几日绝对不出门,也不会让家中诸人去送礼,结果,李若松

这个鲁莽的武夫在他们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让他们不止是在朝堂上丢了脸面,更是失了尊

严,面对李若松一再的追问,有几个年纪大点的臣子不出意外的昏倒了。

议政大厅顿时乱成一团,有人趁机提出结束今日的朝会,送这几位老大臣到医院去,熊若

杉没反对,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几个嚷嚷着要去医院的人,熊若枫也是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他这段时间也被这些人给烦的不行,一天到晚的在他耳朵边上念叨,说熊若杉怎么怎么不怀好

意,怎么怎么口是心非,怎么怎么心肠歹毒,怎么怎么血统不明,句句都在挑拨他跟他皇兄之

间的关系,要不是他们这些话老早就有人分析给他听了,没准他还真的会相信这些伪君子。

情报科所有集到的消息他每天都会看,这些人背地里说了什么他是一清二楚,瞧瞧,嘴

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怎么看怎么让人反感,熊若枫之前对这些朝臣们就没什么好印象,

现在更加厌恶这些事不干事只知道相互倾轧的大臣,他冷冷的看着这些人,想着早晚有一天他

要让这些人好看,他可不是他皇兄,做不到他皇兄那么仁善。

熊若杉迟迟不发话,这些人就只敢嘴上喊着要送去医院,实际上一点动作都不敢做,议政

大厅上站着的二十多个警卫员可不是吃素的,之前有个大臣不过是没经熊若杉的允许就朝着熊

若杉走过去,被警卫员直接摁倒在地,还给了一下子,那位当场就被打晕了,这警卫员不仅没

有被惩罚反而升了官职,高的现在这些警卫员每次看他们的眼神都有问题,那种迫切的希望他

们谁不听话来点小动作的想法,从他们的眼神中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可是他们这些文人论起武

力来绝对打不过这些警卫,他们也不会用鸡蛋去碰石头,从那次之后,他们就学乖了,只要熊

若杉没开口,他们是绝对不会动的。

有位素来喜欢给自己贴上直言诤臣四字标签的老臣大声说道:“先皇在位之时,宽厚仁和

、礼贤下士,皇上作为先皇长子,本应效仿先皇,善待臣子,方能够让臣子各尽其责,为朝廷

出谋划策,为皇帝解难分忧,现而今,皇上见到朝中重臣晕倒在地亦无动于衷,长此以往,谁

还愿意为朝廷效力,为皇上分忧,皇上,光是靠着武力让朝臣不敢说话,绝非明君所为,南楚

有今日,难道不是在场诸位共同奋斗的结果吗,皇上怎能这般行事,就不怕有辱先皇圣明,有

负先皇所托吗?”

熊若杉闻言,挑挑眉梢,说道:“朕即位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评价先皇,若你

所言非虚,你们这些老臣早就该以死谢罪了,宽厚仁和没换来你们的尽职尽责,礼贤下士没让

你们为大楚出谋划策,有这样好的先皇,楚京城却被破城了,你们去北边看看,被炮火毁掉的

楚京城到现在还是一座废城,别说是人了,就是连根草都没有,还为皇帝解难分忧,你们解了

什么难题,分了什么忧虑,南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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