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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

打,好了之后从来不记打,以前怎么样后面还是怎么样,要不是想着牛三的哥哥是为了保护县

里人被海盗给杀了的,县里人早就把牛三赶出去了。

王家婶子并不了解李若松的性子,摸不准这话能不能说,要是李若松从轻判罚,关牛三几

天就把牛三放出来,那她自己家的几个闺女可就麻烦了,这牛三谁知道会不会做出更让人愤怒

的事情来,刘嫂子的小丫已经没了,跟死人比起来,自然是活着的人更重要。

可看着刘嫂子满眼的哀求,王家婶子也不忍心拒绝刘嫂子的请求,刘嫂子自从嫁到他们县

里,住到她家隔壁,对他们这些邻居真的挺不错,家境尚可的时候没少给他们些吃的喝的,前

些年刘嫂子的夫君在回来的路上被海盗给杀掉了,刘嫂子听到消息昏死过去好几次,后来想着

家里刚两岁的小闺女,硬是挺了过来,孤儿寡母的,过的挺不容易。

现在小丫丫被牛三带着海盗们给糟蹋了,还死了,王家婶子觉得如果自己不说实话,小丫

丫在地底下不知道会怎么想她,可再想想自家几个小丫头,王家婶子又有些不敢开口。

李若松一看王家婶子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对周平吩咐道:“念。”

周平会意,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大声念道:“子弟兵驻地十杀令,奸、淫掳掠者,杀无赦

投敌叛国者,杀无赦;临阵逃脱者,杀无赦;抢劫财物者,杀无赦;泄露机密者,杀无赦;

行贿受贿者,杀无赦;延误军机者,杀无赦;违反战场纪律者,杀无赦;贪污腐败者,杀无赦

谎报军情动摇军心者,杀无赦。以上十杀令在场诸人务必牢记,违反者,杀,无赦!”

李若松在周平念完十杀令后,对王家婶子说道:“本官明白你所担心之事,驻地日后人会

越来越多,本官不敢保证驻地之内无人敢触犯条例,但是本官可以保证,凡是触犯条例,按律

当斩者必死无疑,尤其是对于这种无耻之徒,不仅仅是为敌军带路,投递叛国,还助纣为虐满

足一己私欲,这等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你且如实道来,此人是否如同方才那位女子所说做

下如此恶事,有便是有,无便是无,一旦被证明是说了假话,做了伪证,同样斩杀之。”

得到李若松的保证,王家婶子一下有了底气,她愤愤的说道:“大人,老身为刘家的作证

,就是这个畜生给那些海盗们带的路,他们不止是蹂躏了小丫丫,刘家隔壁那户人家老两口都

是牛三杀的,当时草民一家人躲在阁楼上,全部都看到了,他昨日穿的不是这件衣裳,是另外

一件靛蓝色的长袍,那上面全部都是血迹,他嫌脏,就给脱了,换上了现在这件,这件衣裳我

认识,是隔壁那户人家儿子的衣裳。”

牛三打断王家婶子的话,大声喊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这衣裳就是我的,我的,什

么小丫丫,什么老两口,我根本都不知道,你血口喷人,大人,她们俩合伙骗你啊大人,她们

说的都是假的,假的。”

李若松呵斥道:“闭嘴,本官没让你说话的时候你就听着,什么时候本官问你了你再说不

迟,你不要以为这不是在公堂之上就可以任意开口,方才咆哮公堂之罪本官先给你记着,等到

查清此事本官再做处置。”

李若松的态度让王家婶子很是安心,胆子大了,话也多了起来,她指着牛三的衣裳说道:

“大人,草民绝对没有诬陷他,他的衣裳,大人可以翻开领子看看,那上面肯定有老两口儿子

的名字,他们儿子是行商,老两口心疼儿子,衣裳都是老两口自己做的,因为担心跟商队里面

的人弄混衣裳,就在衣领上绣了他们儿子的名字,大人若是不信,一看就知道老身有没有说谎

牛三下意识的扭过头去想看看自己衣领上是不是真的绣了名字,这种不打自招的行为让周

围的人愤怒不已,牛三感觉到周围人看他的眼神不对,也一下反应了过来,他暗道糟糕,面上

却露出一副极为委屈的表情来,说道:“大人,这件衣裳是草民捡到的,就在大街上,草民的

衣裳破了,看到这件衣裳,也没多想,捡起来就穿上了,她们就是看不惯草民,才会给草民安

上这么一个罪名,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李若松冷冷的看着他,说道:“你倒是挺会狡辩,王家婶子,除了这件衣裳你可还有其他

证据?”

王家婶子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李若松,说道:“没了,草民能够记得的就只有这些,再多

,草民也不知道了。”

牛三立刻得意的说道:“大人,您听,她也说只有这一个事情能够拿出来说,摆明了就是

看不惯草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大人,草民自幼父母双亡,长兄又为了保护镇上的人死了

,只剩下草民一个人,草民过的苦啊,可是再苦草民也没忘本,这种数典忘祖、寡廉鲜耻的事

情草民万万做不出来,求大人明鉴。”

人群中忽然有位老者说道:“大人,老朽有一事报,不知大人可否容老朽说来。”

李若松看了一眼,说道:“你且说来。”

“是,大人,牛三脖子上挂着的金项圈,老朽看着很是眼熟,像是郑老他们家长子出生时

老朽送的贺礼,不知大人可允许老朽上前一观?”老者恭敬的问道。

“可以,本官准许你上前仔细察看。”李若松说道。

还没等老者走上前,牛三便有些惊慌的说道:“这个项圈是他们家长子送我的,对,送我

的。”

老者身形一顿,说道:“送你的?何时何地?”

牛三因为心中惊惶,并未细看老者的表情,若是他仔细看过,绝对不会说出下面这一番话

来,且听牛三辩解道:“去年,对,就是去年,我们一起吃酒的时候他送我的,在,在,在,

留客居,对,就是在留客居。”

老朽表情很有些古怪的问道:“去年?留客居?牛三,你确定?”

牛三连连点头,说道:“确定,确定,我当然确定,对方送了我这么贵重的金项圈,我怎

么会忘记,这种事绝对不会忘记的。”

老者笑了笑,说道:“老朽年过古稀,还真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跟个死了十多年的人在留

客居喝酒,对方还将金项圈送人的事情。”

牛三一听,脸一下子白了,这个金项圈的主人,居然,死了?

李若松冷笑一声,说道:“牛三,你还有何话说?还不从实招来?若再编些瞎话应付本官

,别怪本官不客气。”

□作者闲话:

258、脸

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牛三觉得自己如论如何也没办法脱罪,牛三跟竹筒倒豆似的,呼啦

啦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交待了,不过,在交代的过程中,牛三还不忘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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