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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流民们见到粮食之后一拥而上,兵士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手中的

粮食就被人抢走了,甚至有一位兵士因为阻止这些人抢粮被活生生打死在那里,不止是兵士们

,刘成和其他几位兵士也被流民们给抓了起来,流民们押着几个人走到马车前面,对李若松喊

道:“交出所有的粮食,否则我们就杀了他们。”

李若松眼睁睁的看着刘成领着兵士们押着粮食过去,原本还有些欣慰,他一个人的力量有

限,只能给他们先送一些粮食填填牙缝,等到他进了城再想办法,不管是出钱买些粮食送到城

外来还是说服知府开城门放流民进城都可以,他们总会比现在这样过的好一些。

可是李若松万万没有想到,刘成和几位兵士会瞬间被人给围起来,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

便死了一个被抓了几个,那个被打死的兵士李若松对他印象很深,是个不过十七岁的小子,长

的很清秀,个性腼腆的紧,被人逗一逗就会满脸通红,却很细心,有几次见到成栋和李若松的

衣裳破了都是这位士兵帮他们缝补好的。

李若松记得当时这小子红着脸,拿着补好的衣裳,扭扭捏捏的对自己说的话,他说,李大

人,衣裳我帮您和您的正君补好了,我手艺不太好,只能说是看不到很明显的洞了,却不能补

得很好看,请您和您的正君不要嫌弃。

可是现在,就在他的眼前,那个清秀的,腼腆的,容易脸红的孩子,就这么被眼前这些他

可怜的流民们用拳头、用石头、用棍子活生生的打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他一直视为长辈的刘成

也被打破了头,被人拎着领子提到自己面前,用来威胁自己,那些经过二十多日的相处已经被

他视为兄弟的几位兵士也都带着伤被流民们捆着,每个人身上都有伤,似乎还有伤的比较重的

,也不知能够坚持多久。

李若松牙关紧咬,双眼赤红,他此刻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都是他的错,他太理所当然的

,也太自大了,如果不是他非要让刘成送粮食过去,而是直接进城,绝对不会造成现在这个结

果,刘成去之前明明有话说的,且肯定是想要劝他的话,可刘成没说,为什么没说,无非是因

为觉得即便跟自己说了也没用,因为自己现在刚愎自用完全听不进去其他人的劝导,因为自己

不过是考中了状元,觉得自己入了高官的眼,即便多次告诉自己不能骄傲,还是没能控制住自

己,还是自觉高人一等,还是觉得自己够聪明、够厉害,觉得自己能够应对一切难题,觉得自

己说的都是对的,才会导致现在这样的结局,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就在李若松自责、愧疚、懊悔的时候,两只手从他背后伸出来,紧紧的搂住他的腰,随后

,有一具温暖的身体贴在他的后背上,熟悉的气息,是他的夫郎。

成栋抱着李若松,轻声说道:“夫君,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经常跟你说老

百姓过的苦,每个人都有过上好日子的权利,如果不是我跟你说老百姓才是我们最该重视的资

源,如果不是我跟你说你要当个体恤民情的好官,你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若松,这件事不是你

的错,你不要如此自责,如果你这么自责,我会更加愧疚。”

李若松没有回头,也没有转身,他只是握住成栋的手,说道:“夫郎,我会牢牢记着这一

天,记着这个错误,记着现在发生的一切,记着死去的那位士兵,我以性命发誓,这种事情以

后绝对不会再发生,绝对。”

成栋没说话,只是更紧的抱住了李若松。

□作者闲话:

222、成长的代价

流民们话音落下没多久,就见一辆马车上下来了一位身穿红袍的年轻男子,流民们眼睛发

绿的看着那辆马车,那么大的马车,能够装多少粮食,他们刚才能够送这么多粮食来,肯定这

里还有更多,瞧瞧,这么多辆马车,只要这人能够将所有的马车交给他们,他们今天就能吃一

顿饱饭了,还有那些马,一看就很好吃,肉啊,这些马可都是肉啊,鬼知道他们已经吃了多长

时间的老鼠了,这清江府城门外几日前就再也没有老鼠出现了,只要一想到能够吃到肉,流民

们就有一种想要往上冲的欲望。

李若松走下马车,走到兵士们的身前,他的身后,方才还笑容满面的兵士们此刻满面肃杀

,整整齐齐的站在李若松身后,将最中间的那两辆马车围了起来。

“放了他们,否则本官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李若松冷声说道。

“又是一个狗官,乡亲们,冲啊,杀了这些狗官,抢了他们的粮食,这些狗官都该死。”

从人群中传出一个声音。

人群骚动起来,真有不少人开始朝着他们的方向冲过来,李若松从怀中掏出一个黑乎乎的

圆球,用火折子点燃引线,朝着人群冲过来的方向扔了过去,轰的一声,地面上被炸出一个深

坑,跑在最前面的几个人被声音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等灰尘散开,看到地上的大坑后,就着

坐在地上的姿势往后爬。

李若松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圆球来,说道:“本官再说一遍,放开那些人,否则本官一定让

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流民们相互看了看,押着刘成的那个中年男人壮着胆子说道:“你,你,你,你就不怕我

们杀了他们这些人吗?别忘了,他们可在我们手上,你把粮食给我们,我们就放了他们,如何

?,,

李若松摇摇头,说道:“不可能,别说刚才被你们抢走的已经是最后的粮食了,就是我们

还有粮食,也不可能再给你们,我们好心给你们送粮食,你们却杀了我们的人,现在还抓着我

们的人,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那汉子又大声喊道:“那就把那些马给我们也行,否则我们真的要动手了。”

李若松回过头,目光从那些马匹上扫过,大楚没有马,所有的马匹都是借着跟族交易

的时候花大量的金银买回来的,这些军马每一匹都超过一千两白银,这些银两都还是次要的

,更主要的是这些军马是忠王爷给他的让他建立骑兵的底子,大楚现在是内忧外患,形势极为

严峻,跟大楚必有一战,若想打败,光靠城池防守根本没有用处,他们想要赢了

,就必须进攻,主动进攻,用骑兵对抗骑兵,如此才有可能将彻底打败,所以李若松根本

不可能会同意讲这些马匹送给这些流民宰杀吃肉。

“不可能,本官只问你们放人还是不放人?”李若松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们也回答你,不放,绝对不放,既然你都不在乎这些人的性命,那我们就更加不用在

乎了,弟兄们,把这些人都给杀了,杀完了咱们再杀过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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