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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把话吞了回去,“请族谱。”

成栋还是第一次看到李氏族谱,就是一个厚厚的本子,李成良捧着族谱走到李百方面前,李百方装模作样的拿起本子,一页一页的翻开,一直翻到李百任那一面。

李百任的名字在最上面,旁边写着正妻黄氏,下面一大段字成栋没看清,后来问了李若松,说是那上面记着李百任的字以及生辰年月,还有就是何时取得秀才功名之类的内容。

下面就是嫡长女李尤兰,李尤兰的名字下面只有一行字,生辰年月什么的成栋没留意,反倒是写的那个兰妃,成栋一眼就看到了,这也不怪他,谁让那两个字写的分外显眼,比其他的字大了一圈,看不到的是瞎子。

再之后就是嫡长子李国良,墨色很新,一看就知道是昨日加上的,旁边写着正妻陈氏,估计时间比较短,还没写上更多的内容,不过就算是写了,也不过是字和生辰年月,长房这一脉除了大伯李百任是个秀才其他人都没功名。

李若松的名字在最下面,写的嫡长孙,旁边还空着,李百方提笔在那个地方写上正君成栋。见自己的名字不是一个简单的成氏,成栋很是松了一口气。

38、两个蒲团

成栋原本以为只要是双儿都是不写某氏而是写全名,不成想,李若松告诉他那是因为李百方第一次给族人上族谱,估摸着是太紧张了,一下忘了应该写成氏而不是成栋,这下可好,成栋立马变成李氏族谱上第一个有全名的正君。

相比自己的名字被加上,成栋更好奇李若松他们的名字是怎么处理的,李若松听到成栋的问题,淡淡的说道:“很简单,把爹娘和我的名字从之前那一面上划掉就成。”

成栋接着问道:“划掉?不应该在旁边写上过继这一类的字吗?直接划掉总觉得有点不太吉利。”

“嗯,按理来说应该是写着已过继长房,只是人家现在是族长,他说要划掉,我们还能反对不成,我想这才是他们那边最终想要实现的愿望,要知道,被划掉名字,那时只有族人犯了族规被逐出族才有的待遇。”

成栋听到这里也是无言,除族这种事情要是在他看来,那不过是自立门户的小事,他成家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族谱还不是过得好好的,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

李若松见成栋一脸茫然就知道他没明白除族对一个人来说是多么严重的事情,“你那里是不是没有宗族这个东西?”

成栋偏头想了想,说道:“有,但是跟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没什么关系,像我们成家就没有,不过我母亲家里是有的,而且她的名字里面也带辈分,只不过我们那边所谓的家族没你们这么麻烦,确切的说,是曾经这么麻烦,后来不麻烦了。”

李若松摇摇头,笑着说道:“难怪你是这幅表情,宗族是极为重要的存在,我们大楚朝是以仁孝治国,如果要考功名,除了文章要好以外,名声非常重要。像是祖父,如果是被除族的,那么他的秀才功名很有可能会被官府给革除,父亲和我也会受到牵连。”

“这么严重?那不考秀才不就行了。”成栋从来不觉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在他看来读书人不是不好,而是不务实,他记得单位里面经常有所谓的名牌大学毕业生过来实习,那真是吃不了苦只想享福,一让干活就这里难受那里疼,抱怨工资不高觉得待遇不好,总觉得自己是屈才了,成栋自己也是重点大学毕业的,却是从流水线走起来的,所以分外瞧不起这种人。

加上他读大学的时候,同宿舍有个室友,成绩确实不错,很会读书,人长的也算不错,却完全没有自理能力,床单是睡到脏的不行了翻个面继续睡,再脏了就直接扔掉,衣服是堆在那里一直堆到没衣服穿了,打包寄回家让家里洗干净了寄回来,袜子一次性买三十双,一天一双,穿完了就扔床底下堆着,每次都是成栋被熏的受不了了给扫出来扔掉,没办法,谁让他睡人家下铺。

毕业之后成栋就没再跟这哥们联系过,据说这哥们继续读研究生去了,在成栋看来,书读的再好,没点生活自理能力,将来出社会了还不是只有饿死的份儿。

“你啊,还是太小瞧功名这两个字了,算了,现在跟你说了你也弄不明白,待日后你接触到了便会懂了。”李若松有些无奈的看了成栋一眼,真不知道这人之前究竟生活在什么地方,你说他聪明吧,确实聪明,但你要说他傻吧,那是真傻。

成栋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他现在是嫁出去的人,考功名也好,搏前程也罢,那都是李若松的事情,现在的日子也挺不错,睡觉睡到自然醒,要是能数钱数到手抽筋就更好了,可惜,自己貌似没有这方面的天赋,经商之类的事情离自己太过遥远,让他花钱他在行,让他挣钱他外行。

俩人一边聊一边走,很快就跟着丫鬟来到西院正堂,李百任夫妇和李国良夫妇已经回东院了,李若松和成栋要到西院来认亲,远远的看到那个院子,成栋心里就开始不舒服,这个地方他是真的一步都不想进来。

西院正堂还是跟昨日一样,李百方和李刘氏坐在主位上,李成良夫妇坐在李百任右手那边,李世良夫妇则坐在左手边的凳子上,其他人或坐或站的,成栋也分不出来,反正等会儿跟着李若松喊就行。

见他俩走进来了,李刘氏给丫鬟使了个眼色,两个丫鬟各拿了一个蒲团放在李若松和成栋面前,这是让他俩下跪奉茶的意思。

另外有两个丫鬟端了茶过来,李若松接了茶正要往下跪,成栋一把把李若松给拉了起来,李若松端在手里的茶杯一个没端稳,一下掉到了蒲团上。

只听啪嚓一声脆响,杯子裂成了两半,里面的水也流到了蒲团上。

李刘氏见状拍着桌子说道:“反了你了,还不给我跪下!”

成栋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走到蒲团前面,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奇怪,这个杯子掉到蒲团上怎么会碎的,不应该完好无损才对吗?”

那个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够让正堂里面的人都听到,见成栋要伸手去摸那个蒲团,小刘氏连忙阻止道:“哟,堂侄夫郎可要当心手,这种活就不劳你亲自上手了,让丫鬟来拾就行。”

说完,小刘氏扭头对几个丫鬟说道:“你们都是死的不成?杯子碎了茶泼了都不知道拾拾,站在那里干什么,还要我请你们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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