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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迁往京城,京城中也另外设立有祠堂用于祭拜。

李国良为二房嫡长子,娶妻陈氏,成亲后两年无所出,李刘氏以此要求李国良纳妾以开枝散叶,李国良不忍伤害发妻,拒不纳妾,李刘氏怒急欲强逼李国良休妻,准备好休书之后招来家丁强行按住李国良压手印,李国良自是不肯,纠缠之时,李陈氏被人推倒在地。

李陈氏此时已有身孕,却因时间太短未能及时发现,摔倒后立时见红,腹中胎儿虽经救治却仍未能保住。

李陈氏小产之后,李国良以此请求李刘氏不再干涉大房后院之事,李刘氏虽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妥协,也因此越发厌恶长子一家。

带李陈氏产下长子李若松之后,因伤了根本,此后将近二十年再未有所出,长房至今仅有一子李若松,在李家嫡系之中排行第六,也被称为六少爷。

二房嫡次子李成良娶妻刘氏,刘氏是李成良母亲的娘家侄女,嫁入李家后,人称小刘氏,育有两子一女,长子李若柏,亦为二房嫡长孙,次子李若竹,二房嫡次孙,长女李若兰,李成良另有妾氏三人,仅有一房爱妾生有一女,名李若丹。

二房嫡三子李业良娶妻姚氏,生有三子一女,长子李若杉,次子李若杨,幼子李若榕,长女李若梅,另有妾氏一人,育有两女,次女李若芬,幼女李若芳。

这次在屋里坐着的就是嫡系三房,至于三房庶子,老太太一向是不待见的,除了初一十五以外,老太太都了他们三房的请安。

3、做媒的小刘氏

小刘氏看着站在堂中的大嫂,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长房媳妇又如何,不得老太太喜欢,就是身为嫡长还不是只能被逼的节节退让,现下连这门亲事都保不住了,以后这李家就是他们二房说了算。

“大嫂,说起来这门亲事跟咱们松儿还是挺门当户对的,这人大嫂应该也听说过,就是跟松儿一起在松江书院就读的,成员外家的嫡长子,成栋。”说这话的时候,小刘氏面上装出一副关怀状,心里其实早就乐开了花。

“成员外家嫡长子?”陈氏一惊,“二弟妹,这,这是真的?”

“瞧嫂子这话说得,我还能骗你不成。”

“可,可是,成员外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吗?怎么会舍得让他嫁人?”

“嫂子还不知道?成员外的夫人有了身孕,大夫都说这一胎是个小子,成栋是个双儿不说,这些日子还见天的闹着要嫁给咱家松儿,成夫人是继室,继子这样说了,她也不好推脱,只好找到我娘家嫂子,请我嫂子过来谈谈口风。

要我说,这门亲咱们家是可以考虑的,松儿被退亲这件事咱们松江谁还不知道,以后在想要说门好亲怕是难了,现下成员外家既然有意结亲,又是嫡长子,我觉得这事儿咱们不妨应下。”

“这,二弟妹,松儿的亲事我做不了主,此事还要问过我家相公才行。”

“我说嫂子,大哥一个顶门立户的男人,怎么好一天到晚的掺和到后宅的事情里,这结亲的事情,从来都是当娘的相看,嫂子该不会是瞧不上成员外找的托辞吧。”

“不不不,我绝无此意,只是松儿还小的时候我跟他父亲就同他说过,他的亲事是一定要他自个儿愿意才成,这贸贸然的应了,万一松儿不愿,我这。”

“好了,大房媳妇,这事儿我看就这么定了,成亲本应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既然不能做主,便由我这个老婆子做主吧,二房媳妇,回去跟你娘家嫂子说,这门亲事我们李家同意了,珠儿,去把大少爷的生辰八字取过来交给二夫人。”

陈氏听着老太太的话,脸色刷白,她知道,这件事老太太既然决定了便再也没有回旋余地,成家嫡长子,他们大房是娶也要娶,不娶也必须娶了。

今早上的请安就是为了李若松的亲事,既然事情已经定下了,刘氏便打发几房人回各自的院子,只留下两个嫡孙女陪她说说话。

陈氏白着脸回到和风苑,李若松正在书房看书,听到动静迎了上来,见到陈氏脸色不好,赶忙上前掺住陈氏,问道:“娘,您这是怎么了?”

陈氏看着李若松,眼眶一红忍不住落下泪来,跟在老太太面前做戏的落泪不同,陈氏这次是真的伤心了,她说道:“松儿,娘对不住你,你,你,唉。”

李若松扶着陈氏坐下,取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给陈氏细细的擦眼泪,说道:“娘,是不是祖母给松儿定了一门亲事?”

“可不就是这事儿,说是你二婶娘那边的娘家嫂子过来做的媒,成员外家的嫡长子,成栋。”

“成栋?”李若松皱起眉头,“成栋怎么愿意嫁人?他是嫡长子,也是成员外唯一的儿子,之前儿子在书院的时候还听说成栋已经定下了亲事,过些日子就要娶妻,怎么?”

“你二婶娘说成栋在家中闹着要嫁给你为妻,他母亲无法,只好托了人过来问问。”

李若松冷笑一声,说道:“这里面只怕另有隐情。”

“听说成栋的母亲有身孕了,大夫都说是男胎。”

“难怪急着要把成栋嫁出去,原来是挡住她儿子的路了。”

陈氏握着李若松的手,说道:“松儿,你祖母已经同意这门亲事了,还让人取了你的生辰八字,娘怕,怕你是不得不娶了。”

4、无奈的长房

陈氏觉得极为愧疚,她唯一的儿子,莫名被人退亲不说,还要被迫娶一个恶名在外的双儿,陈氏一想到这里就心如刀绞。

“娘,没事的,爹今日身子如何?”李若松见陈氏心头难受,便换了话题。

提到李国良,陈氏用帕子擦擦眼角,说道:“大夫说这几日便可下床了。”

“爹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我们这一房的人,从来都是不惹是非的,偏偏我们的一再忍让让他们得寸进尺,再三逼迫。”

“松儿,都是爹娘不好,若不是因为爹娘,你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只是童生,都是爹娘害了你。”

李若松八岁考过童生试,到了年近弱冠竟仍然只是个童生,松江府坊间多有闲言,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便是专门形容李若松的。

想当年李若松的文采是被松山书院的院正分外推崇的,只不过,当年有多风光,现下就有多苍凉。科举三年一考,十一岁那年科考前他不慎落入河中,高烧不退,未能赶上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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