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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楚宴嗯了一声,听到这些,心里也并不觉得畅快多少。

不过一报还一报,她亲手推了周珏下水,导致周珏死于非命,如今也要用下半辈子偿还了。

楚宴并不想再关注这些,毕竟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

皇子娶妻繁文缛节极多,楚宴几乎是累了一天才辗转到了萧允泽的府邸。

这是萧帝专门下令赐给萧允泽的,院子清雅别致,又显得大气庄重,炎炎夏日里因为地处阴凉,并不显得炙热。

夜已经很深了,萧允泽喝了些酒,并不算太多,他走到了屋子里,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觉得犹如身处在梦境。

楚宴早就忍不住了,黑着脸把头上的东西拉下。

“你到底还要在那边看多久?”

萧允泽走到了那边,薄淡的酒气喷洒在楚宴脸上:“你今日甚美。”

他用手箍着楚宴的下巴,态度强势的亲吻了上去。

楚宴真的有些不爽了:“我是男人!”

“我知道。”

“哼。”楚宴黑着脸。

萧允泽看着他,声音沙哑,那处已经抵在了楚宴的腿部:“这点,我不是最清楚么?”

楚宴的衣服也被他给揉皱了,今夜新婚的被褥乃是艳丽的红色,楚宴本就生得白,在这朱红的映衬下,他的肌肤也像是泛起了薄红似的。

“是不是今日那些礼节把你折腾狠了?累吗?”

“累。”

萧允泽唇边绽放一个笑容:“那我们就早些休息。”

他又吻了上去,楚宴呜呜的推了他两下:“你怎么找也知道我的身份了,你就这么欺负你老祖宗?”

谁知道这么说,萧允泽的呼吸反而更加粗重了。

楚宴睁大了眼,你变态吗,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不科学!

[别皮,否则根据我的情感辅助模块演算,主人今晚会死得很惨。]

楚宴从来就没怕过什么,哼了一声:[我不,今日不皮,更待何时!]

一大早楚宴醒来的时候,感觉昨天晚上差点爽上天了。

他大脑放空的望着上方,露出了老母亲一般的笑容。

[腰真好,只可惜我的腰不好。]

系统:[……秀,你昨天不会故意刺激萧允泽的吧?]

[我是这种人吗!]

系统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根本就不用想答案,它能无比的确定。

是,你就是。

[反正我也没多少日子,也不在乎修身养性的活长点儿了。]楚宴一想到这里,便显得心事重重。

很快,萧允泽就拿着一碗白粥和药走了进来,韦柯开的药不能不喝,不过在这之前还得喝点粥填填肚子才好。

“起来喝粥吧。”

楚宴从床上爬了起来,原本想坐起身的,却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不会是脱月工了吧……]

[让你皮,呵呵。]

萧允泽见他怔住了,一脸绝望的样子。以为是昨天两人做得太过,他发烧了:“让我看看。”

楚宴惊恐的睁大了眼:“看什么看?”

萧允泽:“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没有!我不喝粥了,你让人给我放点儿水,我要沐浴。”

“昨天我帮你洗过。”

“什么时候!”楚宴反应激烈。

“你睡着之后。”

楚宴心塞极了,那既然萧允泽都……应该他没那啥,吓了他一跳。

[你刚才为什么要欺骗我!]

[我有骗你吗?]

[你那呵呵两个字,让我误会了。]

[呵呵,你还误会吗?]

楚宴沉默了下来:[……不我只感觉到了嘲讽。]

他总算是不用处处都担心ooc了,之前在周家和韦家的时候,什么都得处处小心,现在到了萧允泽这儿,他反而放下心来了。

“把粥给我吧。”

萧允泽将东西递给了他,因为原本就饿了,楚宴一口口的吃得很快。

楚宴在心里数着日子,现在已经九月末了,天气还剩下最后一丝燥热,等进入十月就会逐渐冷下来。

聂靖云的行刑定在十月末。

楚宴默默的喝着粥,也就是……他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他透过那白瓷碗看向萧允泽,对方温雅清隽,气质矜贵。萧允泽的眼中一直洋溢着幸福,不再如之前那般冰冷。

一直跟在萧允泽身边服侍的宫人,私下都有讨论,说随着婚期一天天的临近,殿下越来越柔和了,比之前怪病发作的时候,好了太多了。

就算是他们现在不小心犯了什么错,殿下也不会下重罚。

这一切啊,还要多亏了楚宴。

因此当丫环将早饭摆好的时候,对楚宴都是恭敬而和气的,在殿下身边伺候的,想必没有一个不感谢在殿下身边会出现这样一个人吧。

楚宴看着丰盛的早饭,从床上走到了这边,还有些疑惑:“我不是已经喝了粥了吗?”

萧允泽耳垂有些红,轻咳了一声:“那是我做的。”

楚宴睁大了眼,表情也柔和了下来:“早知道是你做的,我就该仔细点儿品尝。”

萧允泽哪儿听得这种话?

他将楚宴拉到自己身边,一遍遍的朝楚宴诉说:“阿珏,我心悦你。”

楚宴心里就跟吃了糖似的,甜滋滋的。

正当楚宴想说什么话的时候,那边有个人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急忙跪倒在了萧允泽面前:“殿下,聂靖云在牢里自杀了!”

楚宴大脑一片放空,而后立即听见了系统的提示音

[任务已完成,三日内脱离世界。]

第138章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楚宴脸色逐渐凝固了起来:“聂靖云不是秋后才处斩,为何会自杀了?”

那人神色不安的低下了头:“属下不知该说不该说……”

他这个反应,已经让楚宴心中了然:“莫不是有人逼他自杀的?”

那人不敢在说话,只是以沉默相对。

萧允泽亦猜出了一二:“上次我不是同你说过,刑部尚书和聂靖云有些过节?虽说那日之后我提醒了他,后来刑部尚书怕是没有听,反而对聂靖云更加折磨了。”

萧允泽看楚宴的脸色难看,不由问:“聂靖云死了,怎么不开心?”

“观其死,则感其死,我忽然间想到了自己罢了,并不是为聂靖云死了而伤心。”

一听楚宴这么说,萧允泽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同楚宴已经成了婚,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此刻想起楚宴活不过弱冠的事。

萧允泽仍觉得触之即疼,稍稍联想,便会像是伤口一般溃烂开来。

害怕的情绪如同腐烂的杂草生到了心底最深处,连绵不绝,争夺养分,逐渐让那些好的也随之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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