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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宫殿。

“这脉象竟然弱成这样……肯定又是被纪子尘喂了什么!”韦柯愤愤的说。

若不是看楚宴还有呼吸,他真觉得自己在医治一个死人。

无奈之下,他只能拿出了针灸,为楚宴扎针。

而这边,萧允泽一路前行,去到了萧帝的寝殿之内。萧国皇宫被修建得相当诗情画意,画栋雕梁,朱墙碧瓦。

宫人正守在外面,一看是萧允泽来了,连忙朝萧允泽请安:“大皇子,今日是来找陛下?”

萧允泽‘嗯’了一声,表情异常冰冷。

这位宫人虽然伺候在萧帝身边,却早已经听说了萧允泽的暴戾。一旦他发病,周围没有人敢靠近萧允泽,这些年间在萧允泽身边死的宫人难道还少吗?

他的身体有些哆嗦:“殿下,陛下现在不在寝殿里。”

“我父皇人呢?”

“……在芙蕖池那边。”

萧允泽皱紧了眉头,很快便朝那边走去。

阳光异常刺眼,蝉鸣声让人心烦。因为想快些去到萧帝那边,萧允泽没有走大路,而是通过了幽深曲径,没多久就找到了那边凉亭的萧帝:“父皇。”

萧帝正躺在凉亭看书,顺便欣赏这一池芙蕖。

没想到萧允泽主动找来,萧帝不由笑道:“这还是朕第一次见你这么急急忙忙的,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儿臣抓到了聂家作乱的那些人。”

一听此话,萧帝的表情一变:“为首的聂靖云呢?”

“在逃之中。”

萧帝叹了口气:“那你今日急忙过来,是打算做什么?”

萧允泽看向了萧帝:“儿臣以为,聂家敢这么做,一定是有人支持!”

“……这件事情朕知晓了,只查到聂家即可。”

“父皇是怕伤到你心尖尖上的那个人?”萧允泽冷笑了一声。

萧帝看向了萧允泽,觉得他和年轻的自己何其相似。

萧允泽今日做了什么,萧帝大致能猜得到:“你喜欢周卿的儿子周珏?”

“……儿臣怎会喜欢周珏?儿臣喜欢的是周盼。”

萧帝略带深意的看了萧允泽一眼,没有再深究下去。

他望向烈日下的那些芙蕖,朵朵娇羞开放,微风将碧绿的叶子吹得犹如波浪。

萧帝忽然问:“聂靖云是如何找到那个地方的?明明都是一片废墟了……”

“听说是聂靖云又重新修葺了的。”

萧帝年少的时候也误入过那里面,却比萧允泽探得深。

“朕同你这般大的时候,也到过那里,只是去的是画室,从泥土里挖出了一个锦盒。”

萧允泽疑惑:“锦盒?”

“嗯,里面装的是画像。”

“那位被幽禁的王爷的画像么?”

“不,萧景帝画像。”

传说这位萧景帝,本来在他死后,当时继承皇位的信王想给萧景帝更好的封号。可下面的大臣个个不从,甚至觉得萧景帝执政那些年,对于萧国就是折磨,根本不配有封号。

信王拿出了萧景帝执政时写下的治国论,上面有对萧国未来的规划,他们这才松了口。

而信王那以后,也是一直按照萧景帝的治国论治理国家,萧国又重新繁荣了起来。

萧允泽没想到萧帝会突然间提起他,有些不明白萧帝的用意。

“跟朕来。”

萧允泽跟在了他的身后,随萧帝一起到了御书房里。萧帝把画像藏得很隐秘,按下了书架上的机关,那个盒子才出现在了二人眼前。

他打开了里面的画像,里面的人就这么出现在萧允泽的眼前。

不知为何,他忽然被里面的人给吸引。

里面的人并未束冠,披散的黑发也用红色的发带绑住。他的背部倚靠着红梅树,低头浅笑着。

这幅画太美,让萧允泽的眼眶都有些湿热。

萧允泽注意到了一旁的小字,写的是萧宸。

这显然不是作画者的名字,而是画像里萧景帝的名字。

萧允泽像是着魔一般,忽然间心痛如绞,朝那副画像伸出了手。

萧帝很快就回了那副画像,淡然的朝萧允泽说:“聂家你可以下手,别下手到你母后这里来,也算朕作为一个父亲的请求。”

萧允泽回过了神,朝萧帝看了过去:“父皇还真是喜爱母后,她都犯下如此滔天之过,也能原谅母后。”

萧帝并不否认:“你婴孩时哭闹的时候,抱着这幅画睡,就不会再哭闹了。这幅画就当朕赐给你了。”

“……父皇想拿一幅画,就让我手?”

“那你想要这幅画吗?”

萧允泽不做声的将画给卷起,拿到了自己手里。

萧帝笑出声:“聂家随你处置,他们胆大妄为,是该拾拾了。”

“……多谢父皇,儿臣告退。”

萧允泽也觉得自己疯了,竟然为了一幅画,就放过了害楚宴的罪魁祸首。

当他走到自己殿内的时候,发现楚宴已经苏醒过来了。

萧允泽悬吊的心总算是落下:“你终于醒过来了……”

楚宴见他眼底满是担心,心中熨烫,宛如泡在了温水之中。

楚宴余光看到了萧允泽手里似乎拿着什么,多嘴问了一句:“你手里是画?看着好旧啊……”

“你想看?”

楚宴还以为是什么古画,也就随口应了一句:“嗯。”

萧允泽很快就打开了画,滚轴落下,一副画就俨然印在了楚宴的眼底。

他的脸色骤然一变,竟然脱口而出:“……我不是全都烧掉了吗?”

“你烧掉了什么?”

萧允泽望向了他,墨玉一般的瞳仁里,只剩下了沉沉的黑暗。

第129章

楚宴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鲜少见到萧允泽逼问他什么。

楚宴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周家也有一副人物肖像,和这幅挺像的。我幼时在书房玩耍不小心打翻了烛台,整幅画都烧掉了,还被我父亲追着打。”

萧允泽仍旧盯着他,那双眼里跳动着复杂的情绪。

“原来你说的是周家那副。”

“嗯,当然是那副,不然你以为呢?”

楚宴的笑容僵硬,低垂着头,既不敢看萧允泽,也不敢看那幅画。

“这么紧张做什么?不过就是一幅画罢了。”

楚宴抿着唇:“这画算是百年前了,颜料经久不坏,看着就像是血一样。我这不是紧张,而是觉得渗人。”

萧允泽重新将眼神放到了画上,他用指尖触碰到了上面,心口泛起了疼痛来。

“纸都泛黄了,这上面的朱砂和银珠两色,却没有减退。”

萧允泽的话,让楚宴把目光放到了上面。

这幅画并不是没有烧过的痕迹,只是中间保存完整,后被萧帝得到后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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