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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弱,也不至于被魔尊一手捏碎。若不是失却玄羽枝,萧存剑不会一直闭关,而云仙宗也不会无人看扶。”

玄羽枝原本该长在灵脉,做镇压灵气之用,被夺走以后,云仙宗的灵脉日复一日的削弱下去。

现在,乃是化神期的萧存剑在充当玄羽枝,镇压云仙宗灵脉。

萧存剑的寿数按理说早该到了,之所以千年未亡,乃是因为他现在几乎要和灵脉融为一体。

夏轩憎恨沈青阳利用了自己的信任,让他亲手伤害了云仙宗和萧存剑。

“我已经将全部都说与师叔听了,师叔这下子不怀疑了吧?”

夏轩脸色苍白的将玉盒递了过来,里面正是装着楚宴的灵骨。

楚宴拿到了这半副灵骨,合着苏墨垣手里的半副,以后终于不用再受艳骨的影响和磋磨了。

“你利用我对付沈青阳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下次再被我发现一次,就别怪我不客气。”

夏轩淡笑:“能让沈青阳受到应有的代价,又把东西还给了师叔,我便没什么牵挂了。”

说完这一句,他便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夕阳照在身上如此暖人,楚宴仰起头望向远方,天空被晚霞染透,就连一旁湖光山水也倒映着一层波光粼粼的橙黄暖色。

“回魔宫吧……”

这一刻,他忽然很想见到苏墨垣。

当楚宴回到魔宫的时候,天色彻底暗淡下来,只徒留一片阒黑。

远方闪烁的星星也如此暗淡,没多久就被飘来的乌云所遮盖。

兴许很快就要下雨了。

落沉宫中,铺满了红绸。楚宴略微疑惑的走到了上面,一步步朝里面走了进去。

微微的酒香从鼻尖传来,他四处寻找起苏墨垣。

正当此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楚宴还以为是苏墨垣,立马回过头去,却见到了玄缈。

“怎么这样看着我?以为我是小墨?”玄缈笑得天真。

那一瞬间,楚宴真的觉得是苏墨垣的气息。

“嗯。”楚宴没什么顾虑的承认了,“你是师尊的灵兽,或许身上的气息同他太相似,所以我才弄混了。”

玄缈笑得落寞,一直抱着楚宴的腰身撒娇。

“玄缈,放开我。”

“不要。”玄缈似乎小孩儿脾气。

楚宴觉得头疼:“等下师尊来……”

“反正小墨也拿我没办法。”玄缈嘟囔了两声,“我手里可捏着他的把柄呢。”

把柄?

楚宴不知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不过看玄缈的态度,也的确有恃无恐。

之前玄缈对他做亲密举动的时候,师尊的态度也完全不像是对其他人,要是旁人那么做,早就被师尊给劈了,到底是为什么?

楚宴之前从未在意过这件事,今日突然就在意起来了。

“玄缈,我还未问过你……你究竟是什么灵兽?”

“自然是很厉害的灵兽!”

楚宴无奈极了:“不是说这个,是说你的原型。”

玄缈干笑了两声,企图用撒娇卖萌躲过去:“我的原型小墨知道,你问他就好了。”

楚宴打定了主意,等苏墨垣过来的时候一定要仔细问问。

落沉宫内就剩下了玄缈和楚宴两人,玉石做的低矮小桌上还拜访了灵酒和灵果,楚宴走到那边,席地而坐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玄缈站在这边看他,心想清寒这些天果真瘦了太多,坐下去的时候那纤细的腰身就更加明显了。

玄缈走了过去,看着楚宴正巧倒了一杯酒想喝,他凑过去拉住楚宴的手腕,唇瓣印在白玉杯上轻抿了一口:“真好喝。”

只是这句话,就不知道是说的楚宴,还是说的这杯酒了。

楚宴微微愣住,自从和苏墨垣交换了心头血之后,他就很容易感受到苏墨垣的气息。眼前的玄缈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楚宴却被这个动作给撩了下,像是猫爪子轻轻一挠。

[我肿么觉得……玄缈和苏墨垣关系不简单。]

不过就算是这么问,系统也不会给他答案。

楚宴眯起眼:[那就试试看吧。]

还没等玄缈反应过来,楚宴也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只是他调情的动作可比玄缈熟练得多。楚宴完全不介意这杯酒是被玄缈喝过的,甚至故意挑他碰过的杯沿抿了上去。

在喝酒之中,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玄缈看,里面透着慵懒的打量,却犹如带着勾子那样漫不经心。若不是他的表情依旧冷静自持,玄缈都要觉得眼前的楚宴在妖冶的盛开,朝周围洒下了甜蜜,让人为他倾倒。

他也的确为止倾倒,心神也被他所夺。

玄缈是苏墨垣最真实的想法,他不像苏墨垣,根本不懂得隐忍。

想要什么,就表达得淋漓尽致。

“清寒……”玄缈的声音已经沙哑。

[呵,小屁孩儿。]

楚宴垂下眼眸,不再勾着他,而是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在调情的游戏里,他从来都是主宰之人。

玄缈方才做的,还都太嫩了点儿。

若不是要维持人设,不能做得太过,楚宴真的想利用这次机会,来试探一下玄缈和苏墨垣之间的关系。

他告诉自己,千万不要着急。

“玄缈,师尊去哪里了?”

玄缈回过神来,第一次感受到了酸涩的感觉。

明明被融合回去也没关系,他本就是苏墨垣分裂的一缕神识。可今夜是他最后的时间了,楚宴还在念着小墨的名字。

“他很快就来。”

玄缈看着楚宴,眼神专注而认真,“清寒……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嗯?”楚宴洗耳恭听。

玄缈却突然耍赖的凑到他身边:“在告诉你之前,我想抱抱你。”

他比楚宴矮一个头,玄缈还有些郁闷,当时苏墨垣做他的身体的时候,怎么做得就只有十五岁。

明明他也想和小墨一样,强势的把楚宴锢在自己的怀里。

这个样子,就只能一头撞到楚宴胸口处,哪里还能做那样的动作。

所以抱着他的时候,也只能以这样的动作。

楚宴哪里知道跌在他怀里的这个人,对自己抱着这种想法?

就像他同样无法知晓当初自己去抢亲,为何到最后被江淮这个受给公主抱了一样。

“到底是什么事?”闹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玄缈终于从他怀里出来,依旧笑得没有任何阴霾:“这个等小墨过来,我们再一起告诉你吧。”

还要扯上师尊?

楚宴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清寒,我真的好喜欢你。”玄缈搭怂着脑袋,“明明以前没那么喜欢的,可某一天就觉得特别特别喜欢,连头发丝儿和脚趾都好喜欢。”

楚宴听得发烫,好端端一个可爱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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