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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皮。]

[谁叫他昨天晚上把我关在外面?我都心理阴影了,特别怕怕!人家还是个宝宝~]

佛系,佛系,它得争做一个佛系的系统。

[我这波操作怎么样?]

[秀,天秀,蒂花之秀。]

[承蒙夸奖~]

[……]

楚宴茫然的从睡梦里苏醒,守在一旁的宫人陈周很快就迎了过来:“离公子总算醒了,王上让我们一直温着粥。”

肚子已经饿到极点,楚宴并未拒绝:“你给我吧。”

陈周连忙把碗给他递了过去,楚宴虽然极饿,却喝得很慢。

原本是用羊脂玉所制作的玉碗,楚宴的手指端着碗的时候,肤色竟然要比那玉石的颜色还要莹白。他的唇瓣印在碗边,一口一口的吃着粥,光是看那动作也觉着细致优雅。

陈周一时看得愣神,又立马心惊的回了自己的目光。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离公子可真美。

等喝完了粥,楚宴把碗递了过去,陈周接过他的碗,问:“公子还食吗?”

“不了。”

陈周点了下头,便把碗给端了下去。

楚宴睡了许久,总觉得身上黏糊糊的:“我想去沐浴。”

“王已经吩咐好了,请公子移步。”

楚宴注意到这里的布置,便知这次穿越的恐怕比之前穿的朝代都早。他乃燕王的王弟,可身上没挂什么职位,不像后世会直接称为王爷之类的。

地位高的,一般道他公子离。像这样的宫人,只尊称他一句公子。

楚宴移步到了那日的药泉,雾气氤氲而起。

他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没入水中的时候却不小心打翻了放置在泉边的红梅。

花枝落到泉水中,楚宴只好将花枝给捞了起来。

水珠顺流而下,让红梅看着更加娇艳,他举着花枝走到了泉边,想把红梅重新放回去。

可这么举着的时候,楚宴忽然看见了燕王。

“你这样举着花枝,是想把这束红梅赠予寡人吗?”

燕王满是调笑,楚宴连忙垂下眼眸:“这药泉的花都是王兄的,何以要我来送?”

“也是。”燕王接过他手中的花,反而将东西递到了他的身边,“鲜花增美人。”

楚宴的脸一下子涨红,看见燕王的表情不像是作假。

他的心口咚咚的跳了起来,生怕燕王识破他并非燕离。

楚宴只好接过了他手中的花枝,紧张得背脊都绷直了。

“多泡泡,或许能淡化你身上的疤痕。”

“……好。”

“这么看着我作甚?”

楚宴紧张的问:“王兄为何对我这么好,我不是做了……让王兄腿受伤的事了吗?”

燕王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他,最近他做的那些梦,自己都能看见?

他已经派了暗探去周国调查,在结果没出来之前,他不会再动楚宴。

“你让我腿受伤,我也用寒铁链锁着你。”燕王挑动了下楚宴脖间的寒铁链,上面顿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楚宴忽然明白了,他对他不过就是像养着一只金丝雀。

“我知晓了。”

楚宴表面上柔软示弱,实则眼神露出算计的目光。

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他,早在纪止云那么对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变了。

[从小白花到食人花,很符合我原来的性格啊。]

[你原来是小白花吗?]

[嘿嘿嘿,当然不是。原身以前是小白花啊~]

泡了没多久,楚宴就起身了。

正在此时,忽然有侍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小声的在燕王耳边说了什么。

燕王原本还泡在药泉里,听到此话之后,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可当真?”

“然,那人的确是这么说的。”

燕王从水里起身,随手披了一件黑色衣衫。

当他走出外面的时候,朝楚宴说:“你也过来。”

“……是。”

燕王的发丝还是湿润的,他的气度非凡,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两人移步到了殿中,燕王看向下方的人,眼神冰冷:“你是说,周国的司徒大人要送还寡人一样东西?”

“正是。”

“那东西呢?”

“因公子身体极弱,现在还在路上。”

燕王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楚宴却听出了一身冷汗。

是纪止云。

纪止云带着燕离来了这里。

楚宴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恨意,纪止云这么对他还不够,竟然想第二次置他于死地。

若燕王发现他不是燕离,下场会怎么样?

当然是处死!

楚宴牙冠发抖,惹得燕王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了?”

“无、无事。”

底下的斗篷人,看见这一幕场景,忽然把斗篷拉得更下来了些。

那张脸同他可真像啊……只是那气质可同他不一样。

燕离骗了他们,不是纪止云送他回来,而是他自己回了燕国,纪止云追过来了。

没想到,竟然还能看见他王兄紧张的样子。

惹得他忽然也对那个人感兴趣了。

[叮您的情敌已上线。]

听到这个提示音,楚宴朝下方望去。

燕离一身黑色斗篷,露出来的唯有那致的下巴而已。

似乎注意到他的眼神,燕离嘴角微动。

楚宴读出了他要同自己说什么,脸色顿时大变。

“既然纪止云要来,寡人便恭候他大驾,你可以回去了。”

“诺。”

大殿里,唯剩身体微颤的楚宴。燕王看了他一眼,想起那个令人糟心的梦境,忽然强势的拉过楚宴脖颈的锁链。

楚宴一个趔趄,竟直直的倒入了燕王怀中。

再次抬起头,他见到燕王勾起了他的下巴,脸上的表情完全唯我独尊。

“纪止云要来,你是怕了?”

楚宴的笑容一僵:“怎会?”

“嗯?还撒谎?”

楚宴的眼底染上沉痛,一片凄楚之色,却什么话也不肯说。

燕王看得入迷,只觉他在周国待的那十年,变化真是太大了。

从令人厌恶……到让人万分生怜。

“离儿,只要你告诉王兄纪止云对你做过什么,王兄都为你报仇如何?”

而回以燕王的唯有沉默罢了。

燕王的脸色瞬间一沉。

[啊啊啊,你激怒他这是为什么!]

[-v-皮一下嘛。]

[……]

[皮一下很开心呀!]

[……]

“原以为你讨巧了些,竟还是这般惹人厌恶,跪在这里,没寡人的吩咐,不许离开。”

淮月和陈周想要求情:“可王上,公子才大病初愈,这……”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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