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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像个善茬。”

群众的脑洞难以限制,触一而发万,阮芝薇青白着脸,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她再想用亲情要挟宁熠退步不可能了,为今之计只有尽力挽回脸面。

“小熠,你这说得什么话,我想你表弟肯定是太久没见你才会认不出你,肯定是误会,一家人没必要闹成这样!”她将‘一家人’三个字加重音,就是想暗示宁熠,只要他不继续闹,她不介意给他一点家人的关怀,他不是最想要的就是这个吗?

主意打地挺好,可惜,宁熠已经对他们绝望了,更对无奈妥协出来的假亲情不感冒。

“我也希望是误会,可现在我无家可归是现实,二舅舅家不愿意搬出我的房子也是现实,反正连您也不赞同我要回房子,我又能说什么呢。”

甭管你打什么牌,回归本质问题上,你就得给我一个解释,不,应该说是解决措施。

场面顿时进入僵局,宁熠也拿不准接下来该怎么做,就在这时有人‘帮’了他一把。

阮芝薇后头突然窜出个块头不小的少年,嘴里嚷嚷着:“不许你这个野种欺负我妈!她是我的!”他如炮、弹般冲出,正撞在宁熠身上,他躲闪不及,脚下踉跄一步,竟直接摔下楼了!

第15章米虫生活好

程修远冷着脸走入骨科病房,那里正躺着一个讨说法都能让自己摔成小腿骨折的蠢蛋。哦,这个蠢蛋还是他男友。

事实上,宁熠一睁开眼睛看到白白的墙面以及护士小姐姐身上的制服,他就知道完蛋了。摔一跤没什么,晕倒被送到医院也没毛病,问题在于偏偏被送到程修远在的这家医院!

不用说了,等待他的除了死亡射线,就是程主任的严肃‘审问’。

“自己摔的?”

宁熠瞪大眼睛,连连摇头。就算有意于借用摔倒解围,也不会不要命了!

“他推了我一下,我没站稳,也没来得及拽住楼梯扶手。”准确说他就是忘了后头正对着楼道,但这话不能说,否则程修远就算一时不能揍他,给几次冷面再骂他几句绝对可以。

果然程修远的脸稍稍好看了一点,还是稍微说了他一句,“你也太不小心了。”随后表示,他不会轻易放过伤到他的人。

宁熠不禁疑惑,“他不是还没成年么?其实这次算半个意外,我也没想到后面就是楼梯口……额,我的意思是,这就是个意外!”

好在程修远仅是瞪了他一眼,到底没舍得再训他。

“未成年不用负担法律责任,监护人总该有个管教不当的失职罪名。别告诉我,你现在还对他们心软?”

宁熠果断摇头,“不心软了,我腿摔断都不见个人影,再心软就是我脑缺了。”

实际上出事后,邻居又是打急救电话,又是报警,最后阮芝薇母子被带去做笔录,至于到现在都没出现的原因,要么是真冷血,不想担责任也不想承担宁熠的指责,要么就是没脸来见宁熠。

讲真,明眼人都能看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这会儿宁熠又是小腿骨折,又是脑震荡,身体已经够难受了,就更没必要让他再见某些糟心人。

宁熠的脑震荡住院观察两天绰绰有余了,剩下小腿骨折可住院可回家修养,只需定时来医院检查换药。他不耐烦待在医院,想出院又被程修远拦住。

“你一个人住那个小阁楼根本就不方便,花店那边也暂时别管了,真的非要出院就先住我那边,我来照顾你。”

宁熠吃惊不小,寻常情况下这么建议是没毛病,“可花店里的花……”

“找人代为照料,或者把存不住的花折价卖掉,安心把腿伤养好再开店。”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再不济也得有一个多月,上哪找个冤大头帮他照顾花店?折价卖掉倒算是暂时的一劳永逸,毕竟小花店考虑到销量和鲜花存放时间问题,不会有太多‘存货’。

尽管如此,一时之间要把花都解决掉也不是易事。

谁承想程修远主意挺多,他分别在医院群和同学朋友的群里头给他贴半卖半送的广告,总有人为价格动心而买,因为花的品质着实不差,很快就卖地差不多了。

还剩下一点,他索性扎成一大束花送给骨科的护士们。最后在程修远的帮助下把花店里的账目清点完毕,该发货的都发出,网店挂上有事暂停营业的标志。

拾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正式住进程修远家,过起标准病号生活。

程修远上白班时都会起地很早,锻炼过后做好两人份的早餐,大多是西式,偶尔换成中式清粥小菜。中午和晚上一般赶不回来,有时在医院忙到半夜,就索性在医院睡几小时,再清早回家。

他的作息极度不规律,却总能把宁熠照顾地不错,再忙也会抽出两分钟跟他打个电话,或者帮他叫外卖。

其实,考虑到自己的工作性质,他很早就提过请一个帮佣的建议,宁熠不同意,也就作罢了。就相处几天来看,貌似还可以。

宁熠很乖很安静,一个人在家或是玩电脑或是玩手机,往往抱着一只手机能玩上半天。程修远就觉得他这习惯不好,常常催促他多动动,即使小腿骨折打着石膏,也可以拄着拐杖在家里走走。

“你不动,血液循环就慢,伤自然也好地慢。而且这一固定就是一个多月,肌肉真一点都不动,到时拆了石膏就畏缩了,两条腿一粗一细时再想锻炼就晚了。”

宁熠原以为他是借此恐吓人,目的是想让他运动,后来到底硬起不起来,偷偷上网查了资料,然后被里头粗细对比太过强烈的肢体吓尿了。

此后不用程修远跟他念叨,他也会主动在屋内溜达两圈。

程修远表示很满意,为此特地去康复科请教了骨折康复办法,回来一点点教给他。

总的来说,宁熠的米虫,啊不,病号生活过得贼滋润,打石膏的一个半月内不仅没消瘦,还胖了一圈。可见,他日子过得有多舒坦。

他却是不知,在他住程修远家里的时间里,阮芝薇曾去过医院,没找到人还撞上了程修远。程修远本对她挺有意见,一看出她过来探望的目的仅仅是让宁熠不要追究,而不是关心他,顿时更添几分恶感。

于是他十分坦然地对阮芝薇说:“宁熠被他同学带去养伤了,过段时间才会来医院拆石膏,您看?”

诧异于程修远对宁熠的了解,她问及他们的关系,程修远的回答更为‘模式化’。“宁熠来过医院几次,我跟他聊过几句,出院那天还是我帮他办的出院手续。”

“他不是有同学帮忙?”

“同学能帮的很有限,都是条件差不多的学生,听说宁熠住那边,同学还颇有微词。”

话已至此,若是真心疼孩子的妈,肯定会主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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