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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笔一顿,道:“通知陈大福了吗?”

“已经派人通知了,他和您约在醉天酒楼见面。”

张景初抬起头,将书合上,把手里的钢笔仔细的盖上笔帽,放在了抽屉里。抬起头:“既然人都在牢里了我去看看吧!”

路震和他一起去了关押犯人的牢狱里,路震在前面领路,刚一进去这牢里面,一股呛鼻子的霉味还有臭味扑面而来,张景初皱了皱眉,他很少来这里,这里常年不通风又潮湿,又有老鼠虫蚁。难有些东西发酵散发出些怪味,各种味道杂七杂八的混合一起。这味道着实让他感到不舒服,里面乌漆嘛黑,根本就没有阳光照进来,棚顶上吊着几盏电灯,光线暗勉强能够看清路。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就是关押那些犯人的,普通人都进不来。

这里面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待,张景初问:“人呢?”

“前面就是了。”路震领着张景初走到最里面的牢房”里面关押这一个男子,双手被绑在木桩上,脚用挂在墙上的锁链锁了起来,动弹不得垂着头晕了过去。

“把他弄醒。”张景初吩咐在一旁看守的小兵,小兵不知从哪弄来的一桶水,进去牢房里面,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下去,这大冬天的这凉的水,全身凉到底让他一下子彻底清醒了过来。

“这是哪?你们要做什么?”他使劲的挣扎捆绑的锁链,来回折腾扭动身体,可是被牢牢的绑扎了,这般也是白白浪力气而已。

“抓你来是想让你爹乖乖就范,你放心吧!只要你肯配合我们就可以放你回去了。”他是陈大福的儿子,陈大福很得意他,把他抓来就是用来威胁陈大福的。

他抬起头看见监牢外面身材挺拔,笔直的站在那里的张景初,他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大喊道:“张景初原来是你,你把我抓来到底要干嘛?”

“不是说了要你配合我们吗!只要你承认你们家暗地勾结乔爷,私自贩卖军火给外商,我就放过你。”这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要是认证了,可就是要一辈子都要背上贩卖军火给外商的骂名了。现在情势激烈,眼下敢拿军火给外商那就是大罪。就算陈大福再厉害这清平镇他都会待不下去,老百姓会指着他鼻子骂。

“我呸!”他猛嘬一口吐沫吐在地上。“想让我爹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做你的梦吧!”这陈亮不是傻子,这个节骨眼下做这种买卖就是死罪。要他承认是万万不可能是的,除非他是想整个陈家都破产。就算被打死都不能认。

“你还是硬骨头啊!张景初退后看见了一旁的简单的桌椅,大手撩开军披风坐在了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给他用刑,看他认不认。”他对着一旁的兵说着,

这里面的刑法五花八门就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嘴硬人的。到了这里就算你嘴在再紧再硬,他们都能用各种办法把你的嘴巴撬开,没人能够撑过几个刑法。

一旁的路震立马开口:“司令,你这样做我属实难以接受,这陈亮只是陈大福的儿子,他什么都没有参与啊!这样做有违您张大司令的盛名。”

“路震,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你先去忙别的事情吧!”

“司令,我只是想…”路震还要说下去,就被张景初打断了:“路震,你先去忙吧!这件事就不用迷迷操心了。”张景初不理路震,直接说:“赶紧行刑吧!”

路震欲言又止,自己无论怎么说司令就是不听,还一再坚持下去,在这里也是烦心,眼神复杂的看了张景初就走了,

听到张景初的命令,小兵立马从墙上取下鞭子,鞭子质地柔软,抽打在身上却能让你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一鞭子下去陈亮的皮肤立马渗出血,他倒是想忍着,可这疼痛难忍啊!他啊啊大叫嘴里还大喊:“张景初,,你这是屈打成招,你就是以权谋私,公私不明,你不配当这个司令,你不配。”

十几鞭子下去,他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叫喊了,气息微弱,眼睛也没了之前的凶猛了半眯着,身上华丽锦绣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破碎的布料沾染不少血迹,这鞭子是特质的,虽然软可就是能让你皮开肉绽,他全身伤痕累累此时狼狈不堪,完全没了刚才贵气公子哥的形象了。很普通的受训的犯人一样,甚至连普通凡人都不如,他搭丧着脑袋,没有了任何生气,昏昏沉沉

“再给他浇点水,清醒清醒,”张景初坐在那,从容的将手上的皮手套摘下来,规矩的放在桌上,嘴里一边发布命令,

立马一桶水扬在陈亮的脸上,水从他的脸上嘀嗒嘀嗒的往下流,

☆、五十五章节

“张景初,你这个狗娘养的,你不得好死。”他劲的抬头吐出这句话,

张景初微微一笑,双腿交交叠在一起,两只手优雅的搭放在双膝,对于陈亮的咒骂他完全不给予理会。隔着牢笼外坐着看着陈亮的表情就像在戏园子听戏一样眼里欣赏着,

“你是不是没吃饭啊!力气这么小,没看见陈少爷都不高兴了吗!”张景初气定神闲的对着里面行刑的人说。听着张景初的话,那人便更加卖力的挥舞这手上的鞭子,鞭子抽打在皮肤发出的声音在在这空荡荡的牢房里格外响亮。全身的血肉模糊,身上遍体鳞伤每一处肌肤都渗血,哗啦又是一盆水浇在身上,血水混合一起往下流,

他也没力气了,不在挣扎叫骂了,估计是麻木了,不过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

“我听说有一种刑法叫做千刀万剐,就是找一个手法高的刽子手把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片下肉,刀刀不致命,可让人活生生的受一千刀不死。要不陈大少爷试一试,让我开开眼界,毕竟我还没见过这种酷刑呢好奇不得了。”张景初面带微笑的淡定说着这么残忍的话,就好像开玩笑说着平常的话。很难想到这种话竟会出自张景初的嘴里,简直和他俊美谪仙刚正的形象不符。

“呵呵,”他冷笑一声看着张景初,“张大司令难道就会严刑逼供吗!”

“当然不止这些了,我最擅长的是拿人质来逼你们人认罪了。什么老婆孩子,家中父母之类的了,但凡是有关的亲戚朋友都逃不了,毕竟像你这样的硬骨头也不少,我就得从别的地方入手啊!找最击溃内心的弱点了。”说的很理直气壮,仿佛在审问的人就是罪大恶极的罪犯。

“张景初,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你放了我一家老小,”他怒吼,咬牙切齿的看着张景初,

“你是硬骨头,我倒是挺欣赏你的,不过你这硬骨头用错地方了,对我来说就喜欢把你们这些硬骨头砸的稀巴烂,然后再狠狠地踩上几脚。”

“你放心,只要你认罪,立马放了你妻儿老小,然后派兵好好护送他们安全回家,他们的生死捏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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