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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初你怎么了?做下吧!别唱了”

他发觉到张静初的身体不适,张静初回过头笑了笑眼眸如一汪清泉,“不用担心我没事。喘口气就好了”张静初将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本来这栏杆的高度对于苏瑾年就是到大腿根,可是对于身材高挑的张静初来说这栏杆不过才刚过膝盖而已。

他望着湖里的池水看着那红如血色的莲花,只感觉那莲花染血般红,仿佛时时刻刻都往外滴血,张静初不禁将头低了下去,想要看清楚这莲花。他身子刚弯下去,这湖心亭里的红鲤鱼全都聚集在张景初附近。,刚刚还不见这么多红鲤鱼,不一会儿功夫整个池都是红鲤鱼,全部在水面来回游走,成片成群的的红鲤鱼,

“二弟,你这鲤鱼看样子养的不错啊!都快赶上我手掌大小了”

红锦鲤似乎很兴奋,时不时还要越出水面。

“二弟?你这鲤鱼是不是好久不喂食,一般的红锦鲤不会这么兴奋啊,看到人就上前。都不怕人。

苏瑾年看着他,“张景初,别看了,过来陪我聊天。”

透着月光,仿佛将整个池塘都映红了,加上这满池的红莲花。他突然看到满池塘的水一点点被染红散开。然后彻底成了鲜血,莲花的花瓣都滴血。满池鲜血可是红鲤鱼还在里面游,吓得张景初瞳孔一缩,呼吸都忘了,他揉了揉眼睛再一看就全都正常,没有任何的血迹。他急喘着气,看来真的是自己喝得太多了,都出现幻觉了。

“张景初,那危险!”

苏瑾年这才注意他,厉声厉色喊道。可张景初就像中了邪一般,不听苏瑾年。仿佛那莲花有巨大吸引力,他将整个身子都要探出去,伸手打算去捞鱼,苏瑾年几步跑去,可是已经来不及,张景初噗通,整个人一头栽进了池子里。

☆、第二十七章

只听噗通一声,张景初一头扎进池子里,湖面溅起一朵水花,池塘里所有的红锦鲤疯狂的涌到张景初坠下去的地方。

来不及多想,大脑就已经给身子下了命令。苏瑾年脚踏栏杆,飞身跃进池子里,池子里的水微凉,带有着浓重血腥味。苏瑾年深入湖底,看见张景初的身子慢慢往下沉,身子让红锦鲤全面包围,形成了巨大的球形。张景初就在那群鱼中间,眼眸紧闭,安详的就像是睡着了。

但苏瑾年知道他是被莲花迷了眼,所以才会毫不挣扎掉进池塘里。莲花是他从魔域拿来到人间私养的。莲花自身就带有魔气,本就以血滋养生存,此时莲花的根茎四处蔓延,苏瑾年立马游到张景初那边,手掌一挥,一道狠历的光波似飞刃朝向锦鲤的挥去,可奈何这锦鲤太多,刚刚的确是好不容易打开一个球形的缺口,本想抓紧时间进去把张景初弄回来的,可一眨眼,立马前仆后继的锦鲤游前将缺口堵住。不容丝毫缝隙,将张景初包围,苏瑾年知这些鱼吃着湖里尸体的腐肉长大带有怨气,又沾染了血莲的魔气。

不能再耗时间,这红锦鲤是在啃食张景初的肉体,在拖下去,肉体会坏。莲花见血疯狂蔓延,到时想走都走不了。就真的要藏身湖底了。

顾不得那么多了,苏瑾年运气,将整个身体气息彻底爆发出来,身体由红色灵光围绕,巨大得灵气把整个湖底都照的通亮。身子迅速冲向张景初,灵气震碎了一大半的红锦鲤,破碎的尸体飘洒,见此时机立马拽住张景初的手腕,把他拽到自己的身边,单手搂着他的腰,本想冲出水面,可他的手背有狰狞的伤口,手背整整缺块肉,莲花的根茎疯狂蔓延,紧紧缠绕住张景初两只脚踝,将他往下拽,张景初脱离的苏瑾年身边,无数个根茎向他袭去,根茎像软刀子直接从后背插进身体里,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血色。血莲在吸食他的血液,枝叶将他的四肢换绑起,四肢张开,身子成个大字。供着血莲吸食。白色衬衫瞬间染红。血液在水里散开,引来越来越多得莲花,

苏瑾年回头看过张景初,眸子闪烁妖冶的红光,眼底翻涌这怒气。一个旋身,水形成巨大暴风。仿佛要把整个池塘翻过来。将湖里的莲花锦鲤,卷在风暴里,直接粉碎成了血雾。根茎没有了莲花本体,慢慢得枯萎了。从张景初身体里抽出,没有了支撑张景初身子一沉。

苏瑾年直接飞过去,拦腰抱着他,飞身重出水面,站在亭子里,抱着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将他请放下在床上,徒手将衬衫扯开,丢在地上,他的身上的上由于在水里都有泡的发白了。伤口往外泛着血。苏瑾年手轻抚他手背,缺少的一块肉立马已恢复如初。好像从来没有受伤。

将张景初扶起半坐着身子,他则坐在身后双手扶着肩膀支撑他要倒下的身子。背后的伤口还在往外冒着血珠。苏瑾年手一挥灵力覆在张景初的后背,所有伤口慢慢愈合直至消失。

苏瑾年松手,张景初一下倒在就苏瑾年的怀里,头轻轻的靠着苏瑾年的胸膛,苏瑾年看着他,脸色依旧苍白。湿发紧贴脸旁。苏瑾年抽出身子,将他的头慢慢放下,打算帮他把全身的衣服都换了,不换的湿衣服明天一定会生病的。

他刚要起身去拿自己的衣服,床上的人似乎感知他要走。嘴里梦呓着,

“别走!”

一把紧紧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去,苏瑾年本想挣脱开,可是不管怎么弄都掰不开他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掰,都不管用。就像被钳住了。只要他一走动,手就会被握的更紧,就怕他要跑一样。现在别说换衣服了。哪都去不了。

苏瑾年只好坐在床边,身子倚着床头,

“求你不要,不要赶我走。我不是丧门星,我不是,”

床上的张景初大喊,额头都是冷汗,神情痛苦,眉头紧锁来回摇着头。苏瑾年紧握他的手,替他把凌乱的刘海整理了下。

“看来你是真信了那算命的话了”。

总袖口将他额头的喊擦了擦。为了救他他把自己辛苦养的血莲全都弄死了。心里有点可惜。那可是他劲心力从魔域拿回来的血莲啊,刚在人间养活了,今天为了他全都死了,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合上眼眸,

张景初握着他的手,他的梦永远都是挥之不去的童年回忆。那段时光是他一生的噩梦,无论他怎样掩盖都忘不掉,他曾经试图重新开始忘掉过去,可今天那算命的话,刻在了他的脑海里。又勾出他以往的回忆。

他出生没几个月,母亲身子虚,就去世了,他的母亲本就是不受宠的姨太太,所以她的去世没有引来他爹的怜惜,甚至葬礼都没有办就匆匆下葬了。他的出生就被视为不详,克死了自己的生母,父亲也是对他避而远之,将他安排在张家的一处偏远的废院里。身边只有一个小厮。

他从小到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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