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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这东西这么难养?又名贵,你竟然用它来染衣服,你简直就暴珍天物,指着苏瑾年,有些替那些血莲惋惜,毕竟拿东西用处大了。

正好衣服没有色料,用血莲染一下,普通颜料弄不出这种效果,

果然是你的作风啊,将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白卓转过身去摸了摸自己的衣袖,玩味的说着拿起自己的一缕头发来回的缠绕在手指上

我听说你与姓张的司令结为异性兄弟,他倒是对你挺好的,殷勤的很,没事,就往你身边跑。

苏瑾年抚摸着金梳子上的花纹,表情不喜不悲

他有权有势,对我的又是深信不疑,有他在,什么麻烦事都不需要我操心了。也不需要我动手,也算多个可以利用的人。

白卓眼眸一转:

原来是这样,那不如我现在就立刻把他杀掉,然后化作他的模样,彻底取缔他的身份,拿着他的军权,到时也可以,,,,,

砰的一声,声音巨响,苏瑾年将手中的金梳子用力拍在了梳妆台上,好好的梳子立马断成两节,可见力道之大。站了起来,眼眸里寒气逼人,如寒冰迸射,看的白卓身子发抖,

白卓往后退了几步,用袖口轻掩住口鼻,睁大了双眼,刻意装作无辜的样子

你看看你,我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就这般发怒,认识你这么久了,你还是第一次这样对我呢!小赤赤,你难道不爱我了吗?我还抵不过一个张景初吗?白卓用袖子假装掩面而泣。

看他扭捏作态的样子,着实让苏瑾年有些恶心,立马眼睛从他身上移开,

以后别叫我小赤赤,那个名号已经不属于我了。我现在是苏家二少爷苏瑾年。

白卓一怔,将袖子放下,眼神有些暗淡,失神的说着:

是啊,你早已不是小赤赤了,不过我还是你的小白啊,突然咧嘴一笑,笑嘻嘻的摇晃着头,对着苏瑾年抛着媚眼,

苏瑾年内心是崩溃的,果然正经不到一秒,

小赤赤,我帮你打听到要杀苏瑾年的人是谁了,是乔爷找了专业的杀手想要置苏瑾年死而后地。至于原因无非就是苏家的家产罢了,

苏瑾年一抹冷笑,先是苏瑾年失踪被人追杀,然后苏老爷就死了,想来苏家的这两个人都死了,也只剩下一个大少爷,这大少爷又常年不在家,在国外留洋,根本不会接手苏家,到时他就可以趁机接手苏家家业,他与苏老爷是结拜之交,苏家由他接手,别人也说不来什么。

可惜,苏瑾年虽死,你却替他接替了他的身份,替他活着,想必这也是乔爷意料之外。

白卓走到苏瑾年的梳妆台半个身子倚靠桌前,双手环胸,仔细的看着苏瑾年的脸,

还真想不到,这苏瑾年真的与你几分相似,算他三生有幸了,能与你眉眼相似。要不然你也不会选中他。小赤赤我先走了,说完对他对他眨了眨眼化身为小鸟从窗外飞了出去,

苏瑾年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若当年自己要不是遭人背叛,他也不会沦到如此田地,

少爷,戏园的人来了,丫鬟在门外打断了他的思绪,

五叔将戏园老板在后院等着苏瑾年,戏班子的人都各自扮好行头,简单了搭了个台子,就等苏瑾年来开场就。

苏二少许久不见,

戏园老板指挥着自己的人,抬头便看见了苏瑾年,连忙上前搭话,苏瑾年示意点头然后就坐在一旁等着开场,

台上敲鼓打锣。算是正式开场。台上的戏苏瑾年听得津津有味,唱腔纯正,小生和花旦将人物刻画的淋漓尽致,让他听了不禁有些认真,可过一会那台上小花旦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哭的那般让人心疼,

停,都别唱了,听得我心烦意乱的,苏瑾年摆了摆手。

戏园老板打了一个手势,台上所有人都叫停了,

迎着笑脸,走到苏瑾年身边。

苏二少可是对今天的戏曲不太满意?

倒也不是,只是她哭的我心烦,我问你。刚刚她为什么会哭?而且哭那样难过,撕心裂肺的。苏瑾年指着台上的小花旦,歪着头不解的问着戏园老板,

苏二少,今天的曲目是《梁祝》啊,是戏曲里面有名的凄惨爱情故事。这台上的人哭是因为她最爱的人死去了。她的心上人死了,他自然心情沉痛,想必苏二少一定是没有心上人,

什么叫做心上人,什么叫做最爱的人?苏瑾年极为不解或者刚才戏园老板的话。虽然活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经历过情爱,也没人告诉过他什么是爱。

爱就是,一个人拼了命的对你好,对你万般保护舍不得你受一点伤害,但又从来不需要任何理由和回报。当你爱的人离你而去,独独留下你一人的时候。你才会发觉原来爱是会让人痛苦。老板极为认真的解释着

听到老板这番话,苏锦年不知心中何般滋味,脑海出现了张静初模样。他对自己倒也是挺好的。

我听说你和张景初是旧识?

张司令是我们园里的常客,常常来我们园里听戏,一来二去的,我们便熟络了起来。

那他以前是怎样的?苏瑾年对张景初的以前很好奇,好奇他以前是不是就是这个性格。

☆、第十章节

“张司令很喜欢听戏,那时他还不是清平镇的司令,我们戏园也算这附近一带小有名气,他总能来我们园里听戏,令我印象深的一次,就是台上的青衣唱错了一句,那时那青衣也是刚入行不久,难会出错,可张司令立马就能听出来,他对戏曲也是有独到见解啊,每次都能指出台上人的不足”,

戏园老板也是挺欣赏张景初的,难得能有这样一个懂戏曲的人,

他一个从军打仗的人,竟然喜欢听戏,不一会戏园的人走了,苏瑾年叫人给了钱,还额外给了赏钱,人都走了,苏瑾年静静坐在台下,回想着刚才戏园老板的几番话,脑袋里一片乱,拂了拂衣袖转身离开了,

回到屋里将张景初的衣服用袋子装好,便向街上走去,热闹的街头,他的出现无疑是道风景线,一身红色长衫那样艳丽,街上的人看着他交头接耳都窃窃私语,讨论着他有好有坏,看见一个卖玩偶的大爷,顿时被吸引了过去,走到小摊边,拿起一个小人玩偶,

大爷看着眼前人相貌堂堂,身着打扮像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就介绍着:

“这位少爷,这是手套布偶,套在手上玩”。说着拿着一个玩偶套在手上给苏瑾年展示,

张景初和路震开着车办公回来,张景初远远就看见了苏瑾年,能敢把一身红衣穿在身上,穿的妖媚不俗的想来只有他二弟了,看见他在路边,就让故意让路震开慢点,跟着他身后,没想到他在一旁卖手套玩偶的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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