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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么把他教得很好。

“哦,好。”家宝闻言,点点头,放下心来。

等他们说完,新县令的车马已经过去了。

畅哥儿敲门,在门口说道:“你们怎么都进来了?看到新县令了吗?家宝,外面有客人结账了。”

“哦,好的,我来了。”家宝听到有客人要结账,赶紧应了声出去了。

“我们也出去吧。”余清泽拉着乐哥儿也站起来,出去了,边走边跟畅哥儿解释道:“忽然想起一些明天的事情,怕忘记了,跟他们俩说一说。”

畅哥儿恍然,道:“噢,我就说怎么一回头就不见你们了呢。”

过了一会儿,刘老板过来了。

他拉着余清泽到后院,神秘兮兮地跟余清泽说道:“我哥婿家那边来人给我传了些话,说是这新县令大有来头,让咱们以后碰见了要多注意,别冲撞了,到时候让人家揪住了由头。”

余清泽闻言,好奇问道:“可有说什么来头?”

刘老板摇头,答道:“这个没明说,只说是京城里一个大官的儿子,来这边攒资历的,过两年估计就会调回京城。”

余清泽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谢谢老哥!”

“跟我客气啥。对了,你教我那个酸笋可以吃了,是不是可以推出螺蛳粉和桂林米粉了?”

余清泽点头,道:“那就推出吧。注意不要把螺蛳和面条弄一起了,吃了会闹肚子。”

“行,我记下了。”

“……”

第98章臭臭的遭人嫌弃的螺蛳粉

下午,余清泽去了蔡府找老夫郎商量状元饼的事情,去的时候,正好在门口碰上了管家要出去。

余清泽跟他打了个招呼,随口问了下:“安叔,您出去啊?”蔡府的管家叫蔡安。

蔡管家见是余清泽,点头笑着答道:“这不是明天有宴席嘛,老夫郎让我去给新县令送请帖。”

“哦,原来是这样。今天上午我们还看到新县令了。”余清泽说道。

蔡管家点头,小声跟他道:“我们也没想到新县令会今天到,得到的消息是还要两三天的,所以想在他来之前把宴席办了。谁知道,唉……对了,你来找老夫郎有事吧,他在池塘那边的亭子里,你自己过去吧。”

“好,多谢安叔。”余清泽点头,侧身让蔡管家过去了。

余清泽在后院池塘边的亭子里找到蔡老夫郎,后者正拿着份名单在看着。

“诶,小余你过来了,我正要找你。”蔡老夫郎见到余清泽,放下名单,立马招呼他坐下。

余清泽问道:“老夫郎找我什么事?”

蔡老夫郎叹口气,说道:“今天上午新县令到了,你知道吧?”

余清泽点头,道:“知道。他从北城门入的,我们都看见了,很威风。”

蔡老夫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道:“可不是威风嘛,除了威风,也没其他本事了。”

余清泽挑了下眉,问道:“老夫郎,问句不该问的,这个新县令,您可知是何来头?”

“没什么该不该问的,你做生意的,知道也好,得不小心触了霉头。”蔡老夫郎摆了下手,然后小声跟他说道:“这人啊,姓洛,叫洛明达,是礼部尚书的三儿子,得有二十六七岁了。人呢,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吊儿郎当,吃喝玩乐样样通,他爹都头疼。年前参加乡试,好不容易吊了个尾,这会试自然就没过了。他爹这不就想办法给弄到这里来了嘛,估计是想磨炼磨炼他。”

余清泽闻言,诧异道:“据我所知,这举人直接当县令的很少的吧?”

蔡老夫郎点头,道:“是,这不是三月的时候,空出了许多位置吗,以礼部尚书的身份,安排个人,还不是简单的事?”

余清泽摇摇头,感叹了一下,道:“原来如此,里面,太复杂了。”

官场黑暗,权钱交易以权谋私永远不可避,扳倒了老蛀虫,总会有新蛀虫不断出现。而且里面各种关系复杂,没有颗七窍玲珑心,还真难以在里面存活。

所以说,像家宝这性子,还真不适合去那官场,像现在这样也挺好,虽然简简单单,平平淡淡,但是活得真实快乐啊。

蔡老夫郎叹口气,道:“是啊,其实我就不希望蔚儿再走仕途,他跟晨曦不一样,晨曦从小跟在他爹身边,见得多,学得也多,尚能应付一二。蔚儿从小因为身体原因,只能跟在我们身边,见识有限,出去可是得吃亏的。”

余清泽安慰他道:“二少爷聪慧,定也有他自己的想法。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呀,就放宽心吧。”

蔡老夫郎无奈道:“也只能这么想了。对了,我跟你说,这洛少爷吃不得海鲜,一吃就得全身又红又痒的,咱们这里面的两个海鲜得去掉,你看看换成什么菜好?”

余清泽挑眉,问道:“他还有这毛病吃不得海鲜啊?”对海鲜过敏啊。

蔡老夫郎点头,道:“对,听说他要当桐山县令,曦儿就集了消息给我们传回来了。所以咱们不能做这个,万一他吃了出问题了,咱们还得麻烦。唉,这来了个祖宗,我们还得好好伺候着。”

一会儿,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蔡老夫郎又急忙说道:“你听听就好啊。”

余清泽笑道:“那是自然。那他有什么喜欢吃的吗?”

“喜欢吃的,我看看,”蔡老夫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展开看了看,然后说道:“喜欢吃鹅肉和牛肉,还喜欢吃香蕉。”

余清泽又问道:“他能吃辣吗?”

蔡老夫郎答道:“好像只能一点点。”

“明天市场上能弄到牛肉吗?”

蔡老夫郎摇头,道:“没有,福伯去问了,说没有。”

余清泽想了下,然后说道:“那就做个五杯鹅,再做个野菌菇炖鹅,可吃肉也可喝汤,最后再添一个拔丝香蕉做饭后甜点。”

“行,这个你做主就行。”蔡老夫郎对吃的这方面是完全相信余清泽的判断,他说做啥就做啥。

说完这事,余清泽想起自己的来意,他又说道:“老夫郎,我找您是想到一道点心,本来非常应景,但是现在如果请了县令大人的话,我怕又不太合适了。”

蔡老夫郎好奇问道:“什么点心?”

余清泽答道:“状元饼。”

“状元饼?还有这种饼啊?倒是真应景。”蔡老夫郎看了余清泽一眼,问道:“你怕洛少爷多想?”

余清泽点头:“会不会落了他面子?”

这洛县令是个吊车尾的举人,现在一来上任,就来参加蔡府大少爷高中状元的喜宴,这要是他想歪了,把这看成了对他的挑衅或者是下马威什么的,那不就糟了吗?

蔡老夫郎想了想,道:“我们这宴席本来就是为了庆祝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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