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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我们约好了去后院抓鱼,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同去?”

“这一次苏先生也在,有他担着,没有人会来抓。”周伯通也凑过来搭腔。

“泉水没结冰是真的,可是这个时节还有鱼吗?”林简瞪大了眼,颇有些怀疑。这时,他倒想起那次回来,企图抓鱼却被苏重林当场抓住的窘迫了。说起来……苏重林居然会跟他们一起胡闹了?

“既然是小聚,那尽兴了便可。”苏穆就此表态,于是这件事倒也算定下来。

等众人走后林简捡了些嘴上的便宜,但心下却忍不住在想,苏穆他现在,肯定是想多和那位接触的吧。当然了,他自己也是。

两岸已尽是枯草,后山的瀑布也失了夏日的喧嚣,却也架不住六七余人围在一起的热闹。

鱼还没有抓到一条,锅灶却早已架好,窜出的红色火苗,很快便把多日不见的生疏给冲淡了。

林简自告奋勇要去抓,可是水流依旧湍急得很,他的功夫也没有突然变好,几次都是溅了满脸的水,苏穆过来给他递帕子,却也忍不住跟着众人笑出声来。

抓鱼这种事,本就是寻求刺激和快活,至于抓鱼本身,本就是聊胜于无。

只是折了面子,林简只好腆着脸去厨房问安安要来一条,一干公子哥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可烤鱼算是利落,全然是之前屡屡练出来的本事。每人都分得一小块吃了,还有些觉得未尽了兴。

赵修远连同周伯通和怀仁大谈之前在营地是如何虎虎生威的事,气氛很快就被三人带了起来。

至于苏重林那边,林简朝着看过去,发现对方手里捏着一截鱼骨,盯着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依旧是那一身青衣,与周遭的热闹怎么都融不进去。林简无法去想,如果这人当真表里不一会如何。

他正发着怔,连修远他们什么时候拿出一堆纸船来都不知道。

“师兄和方旭也来吧,今年颇有些不顺,让它们跟着水流走也就是了。”赵修远捏着一人扔了一个,林简愣愣接了堪堪站起来,便见苏重林已经走上前去蹲下。

手落。

船出。

色的小帆顺流而下,欢畅得很。

他看起来很安静,林简无论如何都不想把他与那人相靠近。可是他一回神,却发现苏穆也在怔怔地朝着看,像是痴了一般。

这场小聚很快便也场,然而林简却觉得无法放松下来。

苏穆很快便起身出去,天黑前才回来,脸色更是不好,林简愈加担心,忙凑上前去,“下午你去哪里了?”

“大理寺。”苏穆按按鬓角,林简单凭声音也能听得出他满满的失落。

“是纸船有什么问题吗?”他问。一提及大理寺,林简当然是愈发地紧张了。

“我回去之后,问了当日在门口轮值的兵士,早之前,也是他和我说火房案的当日只见了阿廉一个人出去的。我今天问他是如何确定那人就是阿廉。”

“嗯,然后呢?”林简攥攥拳头,“你现在是去确认廉表弟说的到底对不对了是吧。”

“他说,当时看到了青白色的院服,对方又说是下山帮夫子带书,他觉得不用防范,就做主把人放下山了。等再回来,便看清楚是阿廉。”

“他是凭借着衣服,所以从一开始就断定了是学生对吧。”林简听懂了,又觉得惶惶,“那纸船呢,又怎么了?”

苏穆这次再没有说话,而是取了纸笔,林简凑过去一看,脸色登时变得青白。

青璃山和屯田上下相错遥遥相望,中间的璃水上面,则飘着一叶扁舟。

“你在暗示什么?”林简抬手去扭下巴旁边的软肉,有些想要把它销毁的冲动。

“我会如实上报,至于最后会如何处理,便看父亲那里会不会有什么办法吧。”

……

林简发了一会儿的愣,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之前一直疑惑营地、书院和军中到底是如何联系,到了现在,却已是水落石出。

“你说那个老头知道自己传递是什么吗?”到了最后,林简只好捡些不太相关地去问。

“或许他以为只是顺流而下随手捎个信罢了。”苏穆答道。

“那苏先生他,当真是想要我们的命吗?”

“不是,如果那些黑衣人不留余力,我们现在不知道到了哪里。”没有人全然不存着感情,更何况是苏穆,他把林简抱住,好像这样能凭空多出些勇气,“他只是想要拦住我们而已,至于我们本是私密的行踪为什么会传到书院,或许只有二叔自己,或者是襄灵,才能告诉我们答案。”

火房案的疑凶。

利用职务之便给侄子栽赃。

给营地传递消息,几乎把他们逼到绝路。

末了又不动声色地,陪着他们一起。

这位敬爱的长辈和先生到底还做了什么,林简已经不想强迫自己去深究了。只是有一点,他实在想不明白,“他如何会与军中有了联系,难不成真的早在修远之前,他就已经参与过什么?”

第117章起因

他们上了二楼的时候,苏重林正坐在窗边查功课,很安静,朝着书案那侧一指,“来了,坐吧。”

说来在书院已近两年,但他实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尤以今年为甚,已经到冬日了,在书院的时间,也不过两三月而已。

至于苏重林的住处,还当真是第一次上来。

林简有无数的话想要问,憋闷得肺腑都要炸开,可到了现在,他发现自己不知从何问起。

苏穆亦如是,坐下了之后出了会儿神,林简再反应过来,便看见对方丢了一只船过去,“这件事,二叔不打算给一个解释吗?”

小帆径直扔过去,就在他的眼前,然而苏重林却一动不动,直到手上的东西翻完了,这才抬起头来,笑,“我把它拨进水里,一回头发现被你看着,就知道一定会面对某种结果。”

林简很少见他笑,不论是在讲堂亦或是清晖楼,或者家中大的节庆。可是现在他却笑了,很好看,却带着冷意。

虽涉及案子,但论起心肠,林简确实不如苏穆一半的冷硬,他一个没忍住,便有颤音自口中抖出来,“我想知道为什么?”

修远失踪前到底看到了什么?

又如何会谋害无关的流民?

火房案后又为何栽赃给苏廉?

就连那书信,居然从一开始就把苏廉裹挟了去。

和林简一样,苏穆自然也是有很多问题想问的,他把林简的手抓住,紧握,最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楼下有喧闹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忙乱的、咯噔咯噔踩在木梯上的脚步声,最后闪在窗外的,是两道直立的影子。

原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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