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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的事情上面,自己在这里生闷气,他倒是睡得香甜,陈默心里这叫一个怒啊。正想使坏凑到常思耳边,大喊一声“睡吧!”

还没等他靠近,常思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替陈默掖着被角,紧接着迷迷糊糊地翻了一个身,就把他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我爱你。”

陈默心里的气来得莫名其妙,去得也说不清原由,一时间,忘了原先为什么生气也忘了刚才要作弄常思,心里盛得满满当当,手慢慢环上常思的腰,顺势拿着脑袋蹭了蹭常思下巴,埋头在他胸口,一片寂静中传来一声喟叹。

时间总是过得太快,转眼到了嘟嘟学说话的年纪,小小的娃娃牙齿还只有一颗,嘴里却消停不下来,含混不清的也不知道咿咿呀呀在唱着什么。

最近通告一个赶一个,往往从这个片场结束行程紧接着就要去拍另外一个代言的广告。

总算空出来喘口气,两人都珍惜这难得的闲暇周末,陈默好久没有陪嘟嘟玩,心里愧疚得很,这会亲自动手在厨房给他煮鸡蛋羹,常思抱着嘟嘟就踱了过来,把嘟嘟放在一旁的婴儿车里,抬手在陈默屁股上拍了一下,字正腔圆一本正经地对嘟嘟说:“来,嘟嘟跟爹爹念,翘臀。”

嘟嘟拍着手,一顿一顿地往前探着身子,看起来跃跃欲试:“敲,敲。”

陈默:“.…..”

“请问常总知道羞耻心是什么吗?”

常思显得很是无辜,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我没有啊,这是从育儿手册上新学到的,从生活四周的实物上教嘟嘟说话、识字,可以加深他对事物的认知和理解。”

陈默静默片刻,看着常思笑得格外灿烂:“实物教学是吧,听说培养宝宝对小动物的喜爱可以从小抓起。”

常思本能地觉得不妙,一边冲陈默微微一笑,一边推着嘟嘟就准备先走为敬。

“给我站住。”

几分钟后,嘟嘟眼睛大睁,抱着新得来的毛绒玩具手舞足蹈,揪一下小猫咪的腿又去扯一下它的胡须,粉嫩的脸颊红扑扑的,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软软糯糯地倚靠在小猫咪的背上,拿它的肚皮当枕头,玩得不亦乐乎。

“喵~”

陈默:“嘟嘟乖,这是尾巴不要用力拽,猫咪会疼的,这是肉垫,可以捏捏看。”

某猫敢怒不敢言,眼神幽怨地看着陈默。

陈默笑了笑,安抚地摸了摸猫小常的背:“就委屈你一下吧,老常同志,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啊,请你忍耐,千万千万。”

冲常思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又低下头去用额头顶了顶嘟嘟的额头。

“嘟嘟啊,让小黑陪你玩,爸爸继续去做饭了。”

常思:“.…..”

所以说,是谁给他的勇气去挑衅一家之主。

婚后三年,常思从一个不是很彻底的“妻管严”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妻管严”,至于这其中心酸就是他自己的事了,当然也不一定,说不准是痛并快乐着。

毕竟感情里的事嘛,都是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滴。

作者有话要说:白芷和寂尘那对暂时有点卡先把这俩更出来

这是陈默常思最后的番外了

谢谢一路支持

第106章青丝染白尘(终)

政泽去将军府的那天,在宫里的衡安帝被奸细谋害了,政泽把衡安帝的死归咎在自己身上,悔恨万分,怨恨自己的同时也怨恨着白芷。

衡安帝下葬皇陵,举国缟素,政泽守着缓缓封闭的棺椁削发起誓:此生若再与白重山纠缠不清,愿死无葬身之地。

国不可一日无君,政泽作为皇太子,17岁便继了位,敌国来犯,白芷主动请缨率兵出征。

临行前,政泽在宫中设宴为重将士送行,席后,白芷去到御花园拦住了政泽,见他脸色苍白,同此前多次一样,想要携上他的手,却被政泽避开了。

政泽:“今时不同往日,念白爱卿是初犯,朕不与你计较,以后休得目无尊卑以下犯上。”

白芷当他是在同自己说笑,仍要上前,却被御林军拦下。

看着明晃晃的剑刃对着自己,白芷嘴角的笑,一点点淡了下去。良久,白芷屈起左膝半跪在了地上,面无表情,神色却是恭敬:“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政泽同样疏离应对,只是垂在袖中的手因为指甲掐进手心而变得鲜血淋漓:“朕待将军凯旋而归。”

白芷起身:“好。”

两人背对着往相反的方向走去,渐行渐远,白芷踏着明月和秋露,一步步坚定不移,没有回头。白芷知道他的意思,政泽要当他的皇帝了,那自己又去耽误他作甚么。

他称呼他为陛下;他则称他为爱卿。一来二往便是五年,期间再无政泽饱含情谊唤得一声声“重山”。

三年后,白芷班师回朝,仗着先帝赐予的尚方宝剑,残杀朝中大臣,因为手段狠厉毒辣频频被人弹劾。

于是政泽卸去了他的兵权,白芷赋闲在家,朝也不用上了,两人就更没有见面的理由,直到都城守卫军叛国,与细作里应外合,数万大军兵临城下,直逼京畿。

白芷临危再次请缨,政泽仓皇出逃,两人在宫门前诀别。五年前在这里,政泽目送白芷出征;五年后,白芷目送政泽逃出生天。

隔着山长水远,两人视线在空中撞到了一处,政泽唇角微动,白芷仿佛依稀听到了他喊的“重山。”

只是沧海桑田,他们回不去了啊。

逃亡路上,政泽得知了白芷的死讯,南下的营帐内,政泽阖上守城军快马加鞭送来的密函,心想,白芷死了。那个时常以戏弄他为乐的白重山,那个跟着他一起跳进水塘的白重山,那个会在寒冬把自己的手拢进袖中的白重山,那个让他喜让他忧的白重山,竟然死了啊。

近乎痴傻地笑了笑,垂下手去,对着空气喃喃:“死了啊,也是,人都会死。”

年轻的帝王若无其事地把密函放在一边,抄起信纸,不知道在写着什么,表情寡淡,看不出悲伤或者其他情绪,从小伺候他的宫女浣纱,起先还怕政泽是在强忍着,要他宣泄出来,政泽只是摆摆手,照常吃饭照常用药,依旧奋笔疾书,仿佛白芷的死对他而言真的无关痛痒。

政泽一连几日都没有异常,转眼已经过了白芷的头七,浣纱又替他觉得不值,不无悲哀地想,或许正是应了那句“无情总是帝王家”。

当天夜里,政泽秘密召白老将军等人进了军营,给了他们几封书信,并立皇叔十三王爷的长子为储君,众人不解其意。

浣纱替政泽送他们离开,回到营中,掀帘而入的瞬间,就见政泽颤颤巍巍地往后倒去,嘴角的笑却是带着喜悦和安然,怀中握着的是白芷幼时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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