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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但是他能怎么办?!!当然是照做啊!

“汪汪汪汪汪……”

陈默走后,常思打开了门,对上乌黑晶亮的一双眼睛,一张狗脸就差贴在他鼻梁上了。

白芷本意是想让七仔在裴尚倾面前讨个巧,没想到是这位来开门。见常思抬起手,大有一巴掌拍过来、一掌不行再一掌的意图,白芷赶紧把“七仔”按进了怀里,在狗头上摸着毛安抚却对着常思:“猫大爷,您行行好,我家七仔它还是个宝宝啊,也没亲到你也没干嘛的,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是不是,您老人家消消火、消消火。”

常思对这件事没再发表什么言论,往后退了退倚在门前,看起来不打算放人进来:“你来做什么?”

白芷顺着常思的肩膀往里看去:“裴尚倾呢?”

常思一只手把他的脑袋推到了门外,挡得严严实实:“在卧室,怎么了?”

白芷点了下头,脸色严肃起来,贴近常思耳语:“你记得当时追踪蔺元最后确定的地址是哪里吗?”

常思:“圣心医院。”

白芷:“对。”

“之后我查过附近监控,几个月里经过分析和排除锁定了几个可疑人物,其中之一是这次会来剧中担任重要配角的明星医生张正然。”

常思:“难道没有办法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的宿主?”

白芷摇了下头,带了几分愧疚:“没有,恕我无能无力。”

“人,看起来在六界中很是微小,没有法力、寿命有限、置身浩渺天地间宛若浮游。可有意思的是,修三千大道成神登仙,又或者堕入妖魔两界,再或者永坠轮回为鬼道,六界的起始,恰恰源于最不起眼的人类。因为意念,或好或坏,都有无可撼动的坚持。为了所想坚守、所不能妥协,好的人越发好;同样的,坏的人为了欲望也会越发坏。与人类签订了契约,共用一个灵魂,因为这种无论对错、只分初衷的信念,除非那个人自己露出马脚,否则任何灵力神识都无法探识到,就算是寂尘也没有办法。”

闻言常思眼底笼上一层霜雪:“为什么怀疑是他,有什么可疑之处?”

白芷把一只手搭在常思肩膀上,嬉皮笑脸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男人的第七感也是很强dei,不过你们猫呢有没有的,我就不知道了。”

从白芷的调查来看,张正然其实嫌疑并不大,但正是因为太干净了,所以才更让人生疑。往往越是真实,越不和谐。

“常思,为什么不请白先生进来坐?”

陈默擦好头发后来到客厅,看到还在门前的两个人有些疑惑,从白芷手中接过七仔,放到了点心新入住的小窝旁边,蹲下身看着它们两只互相推搡。

白芷和常思对视一眼,大声笑道:“没事,不用客气,以后住在一起了都是一家人,怎么随意怎么来。”

白芷说完这话之后,陈默和常思齐齐看向他。

白芷打着哈哈,冲常思使了个眼色:“你这不是名气越来越大吗,你家老,老常怕安保不够,特意聘我来当你的贴身保镖,是吧,老常。”

常思对上陈默探究的目光,片刻后微微颔首。

陈默眼中情绪不明:“好,我知道了。”

陈默猜测,白芷到来是同常思不想让他知道的过往有关,还有可能是与先前陷害常思的仇敌有关,但是看得出来常思依然不打算告诉他,很久没有过的感受再次呼啸着涌来,心里闷着一股气,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搅得整个人都跟着难受。

就这样,白芷把带来的东西放进侧卧,又蒙又骗地就住在了陈默在剧组的临时家中,懒洋洋地躺在客厅沙发上,随手拿起叉子吃着常思给陈默备好的果盘,心思却百转千回。

三人各怀心事,最开心的当属有了小伙伴的七仔和点心:整日里互相厮磨着在客厅里一起从东滚到西、从南滚到北,要不就是从狗窝滚到沙发角,偏偏停在最不待见他俩的常思裤脚边,一只咬着另一只的尾巴、追逐着围着转圈。

白芷生怕常思一个没忍住,两小只血溅当场,不过估计是当着陈默的面不好发作,常思暂时饶了它俩的狗命迟迟没有动手,反而一人两狗呈现出一种诡异地融洽氛围。

当晚,常思煮完饭,白芷从怀里摸出一瓶青花瓷装的酒壶放到了桌上,瓶口的红绸刚被解下来,香气就溢满了整间屋子。

“来来,这可是我酿了20年的,你们有口福了。”

陈默想到自己之前醉酒后的情形,摆了摆手:“明天要早起拍戏,你们喝。”

白芷给自己和常思斟满了杯子,声音中夹杂着若有似无的惋惜:“以后可没有了啊。”

他说得很轻,语气里却带着不知名的沉重,陈默不明所以只觉得有异常,常思偏头看了看正把玩酒杯的人,流光四溢的液体在灯光下更映照出白芷脸色的苍白。

常思注意到,白芷用的是左手,自上次碰面,白芷的右手一直掩在长袖中,垂下眸去什么都没有说,他又能说什么呢?

陈默识趣离席,抱着依偎在常思脚边的两只去了书房。

白芷已经和着不知名地调子轻轻哼唱起来:“喝一口女儿红,解两颗心的冻,有三个字没说出口;那一个人肯到老厮守,我陪他乾了这杯酒……”

两个人对饮期间也并不怎么交流,话语少得可怜,都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更像是一个人喝,一个人陪着喝。

酒过三巡,白芷停了手边的动作,问向常思:“裴尚倾和陈默秉性相差那么多,有没有想过,你想要的究竟是裴尚倾还是陈默?为之心动的又是谁?”

常思淡淡道:“世间万物皆在因果,裴尚倾是因,陈默是果,本就是同一人。无论他以何种形式存在,都是我想要的。”

白芷苦笑冲常思举杯:“说不清你到底是豁达还是偏执了。”

“我总觉得,如果回到裴尚倾临死前,不管再给他多少次选择的机会,他都会弃你而去。裴尚倾就是这么一个人,他爱慕你,可以为了你而死,但是当时的形势下不会为了你而活。妖对人类动心了,其实挺可怜的,他是你的全部,你未必就是他的所有,说到底,还是人的一生太短。”

因为一生太短,要担负起的东西却很多,所以不能随心所欲。

常思不语。

白芷笑着笑着又低下了头,举杯碰了一下:“别介意啊,其实是我分不清了。”

按照常思的说法,政泽是因、寂尘是果,可人间的帝王真真切切是他的睡心莲,冥界的主人却让他挣扎彷徨,一次次被推开之后,是会没力气再去靠近的。

常思:“你醉了。”

白芷伏在桌上:“可能吧。”

手中的杯子没有放平,从桌子上滚落下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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