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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尖叫:“哥哥哥哥哥哥!我入选了!冰舞第三名额是我们的了!你也在代表队里!虽然你入选我一点都不意外!但是我们这次真的可以一起去冬奥会了!是冬奥会啊哥哥!”

俞游歌被她吓得一个激灵,念叨了一句:“哎哟我天吓我一跳。”

程于非听见这么句话,噗嗤一笑。俞游歌刚刚一片空白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他还在和他程哥连着线。断线重连的记忆神经闪回了几秒,觉得之前这人好像说了些什么,但是死活想不起内容,俞游歌一边走去给艾琳土拨鼠开门,一边问他:“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没,不是什么大事。知道你们都入选了就好,恭喜啊。”

“嗯,终于放心了。那......我们冬奥上见?”

程于非短暂地顿了一下,才回应道:“好,冬奥上见。”

一切平静下来之后,夜晚又恢复成了刚刚那个样子。俞游歌躺在床上,一个翻身眼睛就对上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他窗前的月亮。

它可能是从洛杉矶飞过来的。

俞游歌兀自脑补着。

他又把手机按亮了,又翻出来冰协发给选手们的内部通知短信,又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挨个单词一个不落地看了一遍。

刚刚艾琳搂着自己和妈妈一起,又哭又笑的,闹得俞游歌现在脑袋里还嗡嗡的。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劝她要安静一点成熟一点,俞游歌甚至想跟她一起哭,可是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把做哥哥的派头端一端。

他手指一下一下的滑过屏幕,看着这不算太长的名单里的每一个名字。

所有人他都认识,不管他们是一线选手、二线选手,还是连几线选手都排不上号的。他也见过这些人在冰场上摔成过什么鬼样子。艾琳和戴维斯从总能在意外的部分脚绊脚摔倒,到现在滑行上行云流水,三组同步捻转步也接近完美。双人滑组里第一名额的选手,俞游歌曾经亲眼见过他们抛跳失误的一次训练,那个姐姐被抛出去之后,控制不住身体,重重摔在冰面上,疼得她半天站不起来,从那以后俞游歌有段时间遇见这姐姐的男搭档,都下意识绕着道走。

在冰上摔一次,可能就会摔掉自己的竞技寿命,可是不多摔几次,可能就会永远无法摸到竞技生涯的高峰。

冬奥会是最高峰,他们终于拿到入场券了。

俞游歌突然找到了一点热血上头的感觉,不同于其他任何比赛,之前的他是孤军奋战的,而现在的他是在冬奥会的参赛名单里的,是即将和队友们一起,要让国旗再次在东京上空辉煌升起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加拿大冰协正式公开了2043年东京冬奥会的选手名单,以及接下来的四大洲赛和世锦赛的名额分配。

为了能有更好的比赛状态,国家队里四项一线种子选手们都将缺席下个月在亚特兰大举行的四大洲锦标赛,除了俞游歌。

名单一出,举座哗然。大家对男单全锦第四上位拿到名额表示震惊但还算可以理解,但是对俞游歌这四大洲赛、冬奥会、世锦赛这连轴转的赛程安排表示震惊且无法理解。

粉丝们一旦不高兴了,就会去冰协和国家队的个人主页底下去集体声讨,网络宣传组负责人接连几天被中英双语的评论炸得只想抱着电脑呜呜地哭,百般无奈,只好去私戳凤凰俱乐部还有俞游歌本人,请求来个人把他们解救一下。

于是他们求来了一个cbc的专访。

俞游歌坐在俱乐部冰场旁边的小长椅上,坦诚地表露了自己的想法。

“我对于要参加冬奥会这件事,是很紧张的。适当的紧张感对我们来说是有益的,但是过度紧张就不好了。我更习惯于用比赛来调整自己的情绪和状态。关于四大洲赛,我只是想通过这个比赛来确认自己节目的完成情况,以及保证自己的竞技状态,这些在日常训练过程中,是很难有相似的体验的。我的教练和家人也完全赞成,时间上也完全来得及。东京冬奥会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比赛,所以在它之前的所有参赛机会我都不能错过。”

俞游歌在说完这段话之后,直视镜头,毫不退缩地说:

“这个奥运赛季,我是有野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用“今晚的月色真美”这句话,后来觉得这梗被用到烂的不能再烂了,于是就把它踢出去了。

第57章箭尖对准自己

俞游歌极少在采访镜头前这么不掩锋芒地把话头直指领奖台。

他们家从上一辈开始,就已经移民海外,回国次数不多,然而血液中古今千年流淌传承下来的这种一贯的谦逊委婉依然在影响着他。俞游歌自崭露头角以来,做过的采访拍过的小纪录片已经不少了,虽然在面对镜头上没有说到了滴水不漏的程度,但对于尖锐的问题也从未犯过大错,也就只有在提到私下里关系不错的选手时,会露出一点可爱的偏向。

卡特记者一直负责花滑项目的各类采访,她是看着俞游歌一点一点长大的。在她印象中,不管俞游歌的成绩再辉煌,创下再多的记录,他似乎还是那个不丁点大的小孩。可是当卡特听到俞游歌那句关于野心的宣告的时候,她突然有了一瞬的恍惚,记忆里那个天真的小男生好像要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难掩光芒的强者。当一个有足够实力的人决定扛起重任的时候,没有人可以阻拦,他们只能为他让路。

优秀的职业素养让卡特记者敛住自己那一秒难控的情绪,她接住话头问道:“我们俩已经认识很久了,你真的很少提到自己的野心,这次突然间把它提出来了,是为什么呢?”

刚才那股尖锐的气势倏地一下四散而开消失不见了,俞游歌又回到了生活中普通少年的模样。他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说:“我觉得已经到了需要说出点什么的时候了,之前不把它说出来,不是因为我没有这种想法,我们每个选手肯定都会有这种非常想赢一定要赢的想法,没有的话我们何苦站在这个冰场上。而到了现在,巅峰一战,仅容一人通过的独木桥,我不去走就会有别的人来走,况且现在可能已经有非常多的人在偷偷盯着我了吧。那我肯定就不能再谦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箭上那一点点光,也该要露出来了。不过它对准的不会是别人,它对准的是我自己。”

这篇名为《将箭尖对准自己》的采访一出,集中在俞游歌身上的讨论顿时分成了两派。一派说他王者之气,一派说他狂妄自大。不管外边的人怎么说,俞游歌全然不理,他还是在俱乐部里做他该做的训练,躲他想躲的媒体,看他程哥给他写的情书。

四大洲锦标赛的参赛国里,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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