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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无上的愉悦。

于此同时,徐了脚下的动作更狠了,鞋尖触碰着那鼓囊囊的一团,在他动情时,他更是稍稍用力地碾过时措的下`身。时措眼前微微发花,稀薄的空气让他呼吸困难,可下半身却沉浸在被刺激的快感。

时措此时正涕泗横流地在他胯间运动,他用力抽送着,终于在几个来回之后,泄了出来。浓稠的液体溅了时措满嘴。徐了那双手正贴着时措的发根轻轻揉`捏。他当然明白徐了的意思,时措睁开迷离的眼睛,望着徐了,一点一点咽下了浓稠的`液。

徐了松开了手中的链子,时措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他粗粗地喘着气,口鼻之间皆是一股呛人的味道,时措无力地晃了晃脑袋。

徐了穿好裤子,再度伸出脚踢了踢时措胯间的那团东西。

“裤子脱了,快。”

时措昂着的头又低了下去,他抽出背在身后的手,飞快地解开了裤子。胯下的性`器早已勃`起了,前头湿淋淋的,内裤上一片暗暗的水渍。他听见徐了调笑着“啧”了一声,更觉羞耻。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不着寸缕。

徐了再度伸出脚,玩弄着时措的阴`茎。阴`茎早已处于兴奋的边缘,这会儿的刺激只让头部的小孔更兴奋地吐着水,透明的液体顺着笔直的茎身滚落,在地毯上留下一块块水渍。徐了尽可能给予头部更大的刺激,他瞥了一眼时措的反应,他的手力地绞在身后,原本平整的袖口早已一片褶皱。

那双眼睛只无神地看着徐了。时措无意识地跟随着徐了的动作前后晃动着,徐了最后一次碾过那根性`器的时候,时措下意识地闭了闭眼,轻呼出声。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双眸又变回清明的样子,他的视线仍然朝下,却惊讶的发现徐了一尘不染的黑皮鞋上,竟染上了刚刚自己射出的液体。他没敢吱声,等着徐了下命令。

徐了伸出手轻轻给了他一下。

“没规矩的东西,看看你弄哪儿了。”

“舔干净。”时措没什么动静,只慢吞吞地挪动着脑袋。徐了的手轻轻按着他的脑袋,时措乖乖低头,将舌头贴向光滑的鞋面。

“真乖啊,我的正装狗。”时措抬起头轻轻舔舐着自己湿漉漉的唇角,脸颊处早已因为徐了的话泛着淡淡的红。

时措趁机向徐了开了口:“主人……今晚,能和您睡吗?”他睁着一双眼睛望向徐了,眼中的恳求不言而喻。

徐了笑了,他极尽温柔地摸着时措的脑袋,可说出的话却与温柔的动作格格不入:“不能。”

“还有,你今天犯了错的法条还没跪呢。”

时措悲痛欲绝,苦兮兮地开口应着:“是的……主人。”

“上次跪到哪本了?”

“……公司法。”

“那今天跪证券法吧。不许偷懒,我待会儿去找你。”

45

时措老老实实地去了书房,从那个大书架里抽出证券法顶在了头上,面朝墙壁跪了下去。平心而论这不算个特别难的惩罚,但它折磨人的地方在于,书房里没有钟,时措永远不知道自己还要继续多久才能站起来。

为了保证书本的平衡,他的脖子丝毫不能扭动,跪久了脖子便开始发酸发胀。白花花的墙壁晃得时措眼睛疼,更要命的是,时措恍惚间听见自己的肚子叫了。徐了那手艺养刁了时措的嘴,偶尔吃一顿垃圾食品竟然出现了“排异”反应??

正当时措深感绝望之际,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脚步声朝自己一点一点靠近,时措下意识地端正好姿势。

徐了伸手抽掉了时措头顶的那本书,饶有兴味地反问道:“饿吗?”

时措觉得吃惊,嘴上却不肯服软:“不饿……主人。”

徐了闻声笑了笑,再度牵起时措脖子上的链子,带着他往客厅走。手脚自冰凉的地板上爬过,越接近客厅,时措越觉得有股子香味直往鼻子里钻。他偷偷摸摸嗅着,生怕被徐了听见闹出点笑话来。

二人最后止步于那张餐桌,徐了坐下,带着点遗憾的语气开了口:“既然你不饿,那我只能自己吃了。”

时措猛地一抬头,之间餐桌上摆着一直碗,徐了那只手正握着勺子在碗里来回的搅动。他眼睁睁地看着徐了舀起一个小馄饨,青花纹的勺子正往嘴里送。美食当前,岂有不吃之理?时措大喊一声:“主人!我饿了?!”

汤勺与瓷碗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徐了把玩着手中的链子,像时措反问道:“该怎么说话?忘了?”

时措挺没骨气地吸吸鼻子,放软了声音恳求道:“主人,我想吃馄饨,求您了。”话音刚落,徐了那双手再次贴上他的头发揉弄着,许久过后对方才开口:“准了,上桌自己吃。”时措兴冲冲地上了桌,徐了跑进厨房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时措捧着碗将里头的馄饨吃得一干二净,汤也一滴不剩。他揉着自己的肚子,脑海中却浮现出两个大字:真香!

第二天一早却发生了一件怪事,时措跪着盯着盘子里两个包子发愣。怎么看都不像以往那个形状,他情不自禁和身后的徐了抱怨。谁料到,徐了取来一个碗,将满满一杯豆浆尽数倒入其中。他嘱咐时措,跪着喝,不喝完不许走。豆浆烫得嘴麻,加之以前没这方面的训练,时措喝得狼狈不说,速度也是肉眼可见的慢。当他气呼呼地跳进车里,时措忍不住想楼下包子店店主是不是徐了亲戚。

当晚下班,时措回到家,徐了正在沙发上等他。他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今晚是要出去吃饭的。

“主人,您稍等,我去换身衣服,我们就可以走了。”

“等等。”

“今晚的衣服,我来帮你挑。”

时措打开`房门,徐了丝毫没有要打开衣柜的意思,只嘱咐他把衣服脱干净。主人的命令哪有不从的道理,时措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徐了指了指墙角,示意时措站过去。

时措忐忑极了,他忍不住猜测,莫非徐了让他今天裸奔去吃饭?正当他纳闷之际,徐了从口袋里掏出几束红绳,在他面前甩了甩。

“先给你把最里面的这层穿了。”徐了不由分说地动起了手,红色的绳子自他的脖子开始一股一股往下走。绕过前胸的时候,徐了那只手猛地往乳尖上一一掐,时措浑身一哆嗦。

“一会儿把我给你的乳环也戴上。”

徐了那只手在另一个完好的乳尖上来回摩挲,时措被摸得有了感觉,嗓子一颤便轻轻叫了一声。徐了这才停手,继续往下打着绳结。

“即使是事出有因,右边那个孔还是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的狗,怎么能轮得到别人留记号。”

“改天我帮你把另外一边的孔打了。”时措闻声懵了几秒,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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