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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忿忿地舔着水,心里却在暗暗自嘲着。

水喝够了,他便再次陷入了无事可做的状态。幽暗的房间令他憋闷,安静的环境却只能加剧内心地烦躁。时措觉得自己有些恍惚了,房间里明明没有任何能发出声音的东西,他却隐隐觉得耳边传来轻微的轰鸣声。时措甩甩头,只得敲击着笼子发出些真实的声音令自己安心。

憋闷与烦躁加剧了内心的恐慌,他开始在心里默默地数数,刚开始还好,思维和逻辑尚且清晰,数到后来脑子里像是涂了浆糊,几千几百一概记不清了,最终只得偃旗息鼓地闭上嘴巴。

时措抓紧了笼子的边缘力地摇晃着,他烦躁极了,他迫切地希望有人能来和他说说话。他明明一直都没动过,却手心直冒冷汗,更要命的是整个人像是被灌了药一样使不上力。

正当他感到绝望至极,门突然被打开了,那吱呀一声的轻微响动可算拉回了时措这具出于崩溃边缘的身体。他力地支起身子,将头贴在冰冷栅栏上,努力地想引起来人的注意。

时措的视线有些涣散,他眯了眯眼睛,之间走进来的并非暴君,相反是个比他年纪还小上点的青年。巴掌大的脸配上一套简洁的穿着,颇有几分稚气未脱的感觉。时措略带好奇地挑了挑眉,他这才瞥见对方的脖子里也系着一根皮质的项圈。时措试探着嚷道:“喂,小狗,陪我说说话呗。”

对方的脚步明显一滞,捧着个大大的铁皮盒子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时措不知道脑子里搭错了哪根筋,竟是轻佻地吹了声口哨。那青年的脸仿佛都红了不少。

“你来干嘛的?是不是暴君要放我出来了?”

“这破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憋死我了。”

时措旁若无人地开始嚷嚷,半晌过后,那个青年朝他说了句:“原来你在被罚的时候,还可以说话的么……”时措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如果让他闭嘴他恐怕真的能在笼子里疯掉。

对方将铁皮盒子放在桌上,蹲下`身子为他打开了笼子的门。时措内心狂喜,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伸了个懒腰。

一旦脱离那个狭小的空间,时措顿时就神了,他恨不得在房间内做一套广播体操。正当他手舞足蹈之际,那青年幽幽地说了一句:“暴君先生,让我给你5分钟上厕所,现在已经过去三分钟了。”

时措被吓得愣在了原地,他一脸惊恐地反问道:“如果5分钟之后没回来呢?”

“笼子会被关上。”

对方不痛不痒地补了一句:“暴君先生回来发现你不在笼子里我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时措哪里还敢在外面乱晃,飞速地冲进厕所方便去了。这种掐着点尿尿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时措估算着时间跑回来飞快地钻回笼子。

他大口地喘着气,屁股刚挨着笼子底,一种难以言喻的糟心感冲上脑门,时措一哆嗦,他分明有些没尿干净。于是他冲着笼子外的青年喊道:“小狗,要是下午我还想尿怎么办?”

“暴君先生说,如果你不嫌脏的话可以尿笼子里。”

时措无声地骂了声操。这种排泄都被人控制的感觉真他妈的操`蛋。

那个青年把抱着的铁皮盒子给他递过来,耐心地说道:“这是你的午饭,不太确定你的口味,我就每种都拿了点。”

时措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随手晃了晃盒子,里面传来沙沙的响动声。他纳着闷儿打开了盒子,一看满盒子狗粮状的东西,也不知道是给谁吃的。他凑上去嗅了嗅,乍一闻,好像挺香。

“午饭??你就让我吃狗粮???”他梗着脖子反问道。

青年无奈地摊了摊手,说:“第一,你的午饭是暴君先生定的。”

“第二,这东西不是狗粮,是给人吃的,味道不错你尝尝。”

时措扯着嘴角,抓起一把盒子里的东西,将信将疑地问道:“味道不错?你吃过啊?”青年无辜地点了点头。

时措犹豫地往嘴里丢了几颗,嚼了几下发现味道竟然出乎意料的不错,当零嘴吃吃还是很可以的。饥肠辘辘的肚子对任何食物都欢迎极了,他抓了几把往嘴巴里丢。时措嚼得正欢,刚想着再和那个青年搭几句话,却发现对方早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又只剩他一个人。

青年转身出去,发现门边站着一个人,他连忙唤了一声:“主人。”

程释明摸着青年的脑袋,搂着对方往自己的包间里走。

“他吃了?”

“吃了,主人。”

“行了,那我就可以和徐了交差了……”

下午虽然还是百无聊赖,但较之上午还算舒适不少,手边有一大盒零嘴可以吃,虽然有个散发出胡萝卜味道的格外难吃,他全扔在了盒子里,动也没动。

房间里依旧安静极了,时措似乎又出现了那种神涣散的感觉。他仿佛感觉门外有脚步声,他努力凝神望着门口,门却纹丝不动。在经历过几次这样的错觉之后,门居然真的打开了,徐了回来了。

徐了拎着食盒进来的,时措抓着笼子奋力地摇晃着,一声“主人”早已情不自禁地被他喊了出来。徐了不动声色地向他靠近,隔着笼子与他对视,许久之后终于打开了笼子的门。

时措的晚饭终于不是狗粮了,是徐了带回来的热气腾腾的饭菜。他跪着,徐了坐着。徐了喂什么,他便吃什么。时措吃到新鲜的食物简直要落下泪来,连平日里十分厌恶的蔬菜,此刻也变得十分可口。

正当他觉得惩罚可能就这样告一段落的时候,徐了再次揪着他的项圈,把他扔到了床上。和昨天一样,丝毫扩张都不会做便进入了他。

今天的痛苦较之昨天更甚。时措一天都处于神极为疲劳的状态,加之昨晚纵欲之后身体上残留的酸痛,让他这幅身体不太能禁得起折腾。徐了压着他疯狂地顶弄,他除了被动地迎合着别无他法。

两人的交`合处传来淫靡的水声,时措的脸埋在被褥里粗粗喘着气儿。他心跳加速,却觉得四肢无力,自己仿佛一个道具般被暴君无休止的摆弄,直到对方满意为止。时措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昨天尚且能感受到片刻的快感,今天却只有麻木可言了。

徐了射了出来,与昨天一样射在他体内。他转而伸手拨弄着时措的性`器,在这样的刺激下,时措轻轻唤了一声,也想要一并射出来。

徐了将对方这幅难耐的模样尽眼底,只轻轻笑了一声,双指用力在饱满的性`器上掐了一下。

被窝里传来时措的痛呼,他尽全力将身子蜷起,也不去管徐了又怎样的反应。硬`挺着的性`器晃了晃委屈地软了下去,时措额头上冷汗涔涔。正当他渐渐舒缓过来,徐了却强硬地将他翻了个身,与昨天一样娴熟地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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