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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再草草地扩张了。

后`穴久为使用,干涩异常。徐了内心渐渐生出不悦,那只玩弄着乳环的手,轻轻一扯。身下的年轻人懵了片刻,随即喉间传来压抑的痛呼声,他的皱着的眉渐渐舒展开,随即挺身进入。

接二连三地痛感向大脑袭来,这种感觉更是在男人挺身进入的时候达到了顶峰。时措背着的身子微微向后翻起,僵了那么几秒才缓慢地松懈下来。那男人的动作似乎猛烈异常,后`穴里摩擦的热感席遍全身,鬓角上的汗水顺着下颔滚落到了床垫里。

时措空着的双手,紧紧攥着白色的床单,他以此借力,力地扭头看向暴君,随即扯出那个熟悉的野性的笑容。

徐了那双无喜无怒的眼睛里像是突然腾起了火焰,这只恶犬不一样了,了解了彼此的身份之后,他似乎更狂放张扬了些。徐了空出一只手,将他握紧床单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随即将对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牢牢将他们按着。他听见对方嘴里传来细微的抽气声。

他身下的动作不停,那只自始至终都在玩弄着右乳的手也开始变本加厉起来。他用指甲刮过敏感的头部,接着又捻动按压,饶是那只恶犬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开始低低地吐息,却又不肯放出喉间的声音。

时措觉得自己混乱极了,前胸与后`穴都源源不断地向大脑中传输刺激的感觉,时而前头占了上风,时候后面拔得头筹,他混乱的思绪根本无法理清楚这些刺激的源头,他无意识地迎合男人身后的动作,却又想挺起胸膛任对方玩弄他胸前的凸起。

时措知道他下`身已经湿淋淋了,前后带给他的刺激源源不断地往下`身送去,在本能的刺激之下,他悄悄弓起身子,将头部贴上粗糙的床单摩擦着。欲`望尚不得缓解,忽然前胸传来剧痛,那男人又用了扯了一次他的乳环,他悄悄回头却被一个狠厉的眼神震慑到不敢再偷偷自我取悦了。

被控制,被掌握,时措在一片刺激之下大脑中的意识都有些不清晰了。

想要释放出来,无论如何……都可以。

挣扎之际,男人在他的体内达到了高`潮。时措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一个信号,他翘起地阴`茎抖了抖,在即将释放出来的一瞬间,胸前再次传来了剧痛。他眯了眯眼睛,力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张着嘴,喊出了一个“啊”字。

室内昏暗的灯光之下,时措仿佛觉得那个男人笑了。他修长的手指仍在自己的胸前给予源源不断地刺激。

“射吧。”两个字宛如劈开浓雾的利箭,时措浑身震了震,随即释放了出来。

浑身上下一片黏腻,被穿了环的右乳早已高高肿起,两个刚愈合的小孔里似乎微微透着血丝。

对方终于肯松开扣着他双腕的手了。

时措力地翻了个身子,刚要坐起,那男人又再度弯下腰,贴着他耳边说道:“环是用来给人玩的,明白了吗?”

09

时措脸色潮红,也不做声,只盯着眼前的暴君粗粗地喘着气。他湿淋淋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连带着那个小巧的乳环也轻微地抖动着。

“你消失了三周,给我带回这么个东西,我很满意。”徐了抖了抖西服外套,像往常一样准备离开。

时措急了。

你除了满意你就没点别的话要说吗?我哪次不是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了?

他赶忙叫住暴君:“诶等等!下周……下周你还来吗?如果你要来的话我……”

“来。”对方干脆利落的回答打断了时措未说完的话。

语罢,男人是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个瘫倒在床上,思绪尚不能凝聚起来的时措。时措摸了摸胸前的乳环,不摸还好,一摸他便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刚愈合不久的孔被撕裂了。骂骂咧咧的同时,他不又为暴君的回答而感到窃喜,没白瞎这几周的皮肉之苦,方严那小子看着傻,办法倒是挺管用。

床上乱成了一团,时措懒得拾,翻了个身只管继续仰躺着。可是,什么时候暴君才愿意真正赏他一顿鞭子啊。单纯的性`爱也让他觉得爽,但到底还是比不上这些外物施加的刺激。他惆怅地叹了口气,随即闭上眼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惯例,时措睡到日上三竿才能转醒。醒来的一瞬间,胸前的伤口传来阵阵的刺痛,不算非常尖锐,但位置特殊,他连忙起身走到浴室去清理。

创口前后的血迹干涸了,时措取下乳环的瞬间,伤口再次被撕裂,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他一边用酒擦拭着创口,一边将昨晚兴尽而归的暴君骂了个狗血淋头。再把环带上去的时候不有些艰难,加之他手生,戴环比取环更耗时间。时措索性将自己一起清理了,穿好衣服出了stray。

这周时措一直处于加班熬夜上火的状态,整个小组的都在为了一个新的项目忙得焦头烂额,大家都顾不上回家休息,深夜一到大家集体点宵夜,啤酒烧烤小龙虾,时措享尽了口腹之欲,但胸前的伤口似乎不太满意这样的生活,不仅没有转好反而发炎化脓了。硬质的衬衫磨得伤口又痒又疼,时措在办公室里险些要摔键盘骂人。

好在项目书已经完工,组里的小姑娘们都熬不住趴着睡着了,他一个大男人,在公司的时间也不算短,理所当然承担起了转交项目书的责任。他整了整衣服,扣开了部长的门。

对方正坐在办公室里,一派悠闲自得的样子,时措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老老实实将项目书双手递了过去。对方慢了几秒才接下,时措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内心有点忐忑,生怕这位多事儿的主在周五这天还搞出什么幺蛾子。

对方陷在皮质椅子里的身子动了动,时措正打算掏出笔,记下些要修改的细节。

“辛苦你们了,我粗看了一下,利润这一块要全部重做。”时措愣住了。利润这块重做,相当于整个方案都要大改,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项目,容不得半点马虎。换言之,这几天的班都白加了。

时措连忙开口追问:“您刚刚说,只是粗看了一下,不如您在仔细检查一下,我们核对过了,不会有问题的。”

头儿似乎不开心了,将一叠东西拍在了桌子上,厉声道:“我说了有问题,那就是有问题,你们只要去改就好了。”

这些话像一粒粒火星砸在原本已经很暴躁的时措身上,他挽了挽袖子,起身盯着对方说道:“你一句话,我们一周的时间都白了?我们不是人人都和您一样待在办公室里等着下班就好了。”

对方哪里听到过属下这么说话的,直接拍桌而起:“你这是和领导说话的态度吗?想不想做了,不想干拾东西走人。”

动辄便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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