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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有点要他“身败名裂”的意思。他瞄了一眼评论,几个dom忙着追问是哪条狗,对方也不指名道姓地回答,做出一副胸怀宽广的样子回复道:“野狗罢了,就是条没人要的恶犬。”也有几个sub,在评论里贴心地问候他,隔着屏幕仿佛也能感受到他们隔空甩动尾巴的殷勤样。时措最瞧不上这样的人,游戏罢了,还真把骨子里的奴性发挥的淋漓尽致。

应该不用多久他这个恶犬就会声名远播。但他想了想觉得未必也不是件好事,命里和自己犯冲的人还是滚远点好。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很快这个混乱的周六一概被时措忘记了。什么和亲爹吵架,挥拳打人,酒吧艳舞,全都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去了。

手机叮咚一声,时措从桌上拿过手机。

“措哥!周末暴君要来公调!!!!!!”六个感叹号昭示了对方激动而迫切的心情。

发消息的是那天带头哄他去跳舞的皮小子,也是个sub,花名叫au。时措暗自地猜他是不是姓金。

“暴君?我只对游戏里的那个暴君有了解。”他飞快地敲击键盘给对方回复。

“暴君你都不知道??圈子里可有名的主了!!!”

“有名?那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你孤陋寡闻了措哥。暴君这个名字也不是他自己取的,是大家叫出来的,据说他对奴特别狠,前段时间他的私奴,好像是犯了他的忌,二话不说把人赶出去了。暴君的鞭子真的玩得没话说,打人准又狠,想让你疼绝对不可能让你爽到。暴君身边永远只有一个奴,他带出来的奴服从性绝对地高,都是被他罚出来的……总之暴君真的是圈子里的神级人物。”

au给他发了特别长的一段话,他耐心一点一点看完,半信半疑地回复道:“真有那么神?你被他调过?”

au飞快地回复,发了个生气的表情,又接了一串哭脸。

“我要是被他调过就好了!做梦也想尝尝暴君的鞭子!”

“滚!你这个恶心的抖m。”时措被au这个皮小子逗笑了,他搁下手机,仔细想了想,还真有这样的人存在?也不知为何他脑子里想出一个彪形大汉出来,挥着鞭子,活像个红脸张飞。手机忽而一震,他赶忙拿起手机。

“所以措哥,明天走不走?”还附上一个星星眼的表情,时措撇撇嘴给对方回复:“去。”

他就想看看这个暴君是不是真的那么名副其实。

周日,时措按时出现在了stray的三楼。门口摆着块好看的牌子,用花式的字体勾出暴君二字,时措挑挑眉,往厅里看了一眼,人还挺多,看来这个暴君真的有点来头。

au大老远便看了他,用力地朝他挥手,时措快步走去。

“措哥,怎么才来!我占好位子了,绝对是最佳观影位置!”时措朝天翻了个白眼,心想在这个圈里还能搞偶像崇拜?可旁边这个小子分明无视了他的嫌弃,睁大着眼睛盯着舞台。

大厅的灯一盏接着一盏暗了,舞台旁的灯相反逐一被打开了,时措下意识抬手遮了遮眼睛。

au伸手戳了戳他,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措哥,今天公调的奴可不是暴君的私奴,是stray里的,据说脾气有点犟,你就等着看暴君怎么拾他吧。”

时措将目光转回台上。

那个奴隶正跪在舞台的一侧,很快暴君出场了,他身着深色的西服,微微朝观众们欠身,人群中爆发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暴君抬头,他脸上盖着一只绘着银色花纹的面具,看不清整张脸,时措皱了皱眉,他分明觉得这眉眼有点熟悉。

暴君轻轻踱着步子,黑色的鞋跟叩击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来到那个sub的身边,用鞭柄挑起了对方的下巴。

“你知道为什么你现在会在这儿吗?”

“我并不知道,先生。”观众哗然,那sub的语气听上去很随意,仿佛是为了搪塞什么。

暴君不怒,薄唇在面具的阴影下敛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很好,希望今天公调结束,你能告诉我答案。”时措皱皱眉,他暗自思忖:这个跪着的sub就不可能是个托儿吗?

暴君弯折起手中的鞭子,轻轻在手中拍打着。

“我的要求很简单,在我鞭打你之后,报数,报错了就重新来。”跪着的人点了点头。

“说话。”

“明白了先生。”

暴君挽起袖子,在空中先甩出了一个好看的鞭花。台下已有观众发出了惊叹声,大家纷纷聚会神地盯着舞台。时措端起桌面上的酒喝了一口,心想,怕是有好戏看了。

暴君抬腕,顷刻间鞭子已经落下,观众们尚未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只听得耳边穿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呼叫,暴君的第一鞭已是用了不少的力,正正好好从sub左乳上辗过。红痕在皮肤上绽开,sub似乎疼极了,痛呼后却未接报数,等他回过神却为时已晚。

“晚了,重来。”话音未落,第二鞭接踵而至。

端着酒的时措似乎是受到惊吓般地放下了酒杯。第二鞭与第一鞭的痕迹几乎完全重合,殷红的乳`头立刻红肿了起来,sub压抑住喉间的呻吟,低低地报了一句:“……一……”

“听不见,重来。”话音与呼啸的鞭声一同落下,右乳也被如法炮制般抽上了一道。

sub低低喘了一声,提高音量喊出一句:“……一!”

台下的时措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

第二三四鞭落下,sub的胸前出现了一个对称的形状,鞭痕颜色艳丽,仿佛再多用一点力便会破皮出血。sub早已没了先前趾高气昂的模样,原本挺着的背脊弯了下来。

可偏偏第五鞭又出现了意外,暴君绕向对方身后,从背脊处向下一路抽向了股沟。突如其来的刺激让sub措手不及,痛呼声还是先一步出口,他懊丧般地低下了头。

“真是可惜,又要从头开始了。”

au瞥见边上的时措忽然解开了衬衣的扣子。他没多想,转眼又将注意力投回到舞台上。

暴君又开始踱起了步子,每踏一步便惹起sub周身的一阵轻颤。他满意极了,就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君主一般,高贵而神圣。

接着是让人目不暇接的三鞭子,分别落在两边腰侧和膝弯,sub力地报数应和。几鞭子下来他的后背上竟是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同样出汗的还有台下的时措。

从暴君落向右乳的那一鞭开始,他似乎无形中进入了一种状态,时而随着暴君的动作摇晃,时而小幅度的抽气,仿佛正在挨打的人是他而不是台上的那个人。他的身体微微发热,他不得不挽起袖子来缓解此时的状态。袖子挽起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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