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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盖在对方身上。

姜泾予把陆西槐的头搭到自己的肩上,垂着头盯着陆西槐看。

他伸手扣住陆西槐的手,比起他来小小的一只,轻而易举地就能攥在手里。

陆西槐的头发看起来很软,让姜泾予有种想摸一把的冲动。

姜泾予都没有察觉到,他现在所有的行为都如痴//汉一般。他把陆西槐从头发丝到脚打量了个遍,最后视线停留在了陆西槐的嘴唇上。

红色看起来有点泛粉,很嫩的样子,这让姜泾予好奇陆西槐别的地方是不是也是这么娇嫩,还有,如果狠狠亲一口,会不会变得殷红。

是这样想的,姜泾予不知不觉这样做了,他低下头覆上陆西槐的唇,吃了一口觉得有点甜。

陆西槐还在睡觉,他只能咬两口对方的嘴唇作罢。

大概因此陆西槐睡得有些不安稳,靠在姜泾予的肩上不自觉地向后退。

陆西槐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他若有所觉地舔了一下嘴唇,有点痛,还有点血腥味。

陆西槐摸了摸嘴唇,指尖上有些血迹。

这血迹警醒了陆西槐,他抬头去看姜泾予,姜泾予嘴唇上沾有不明显的血迹,这血是谁的,毫无疑问。

陆西槐的表情和心情一言难尽,他把嘴唇上的血迹擦干净,这个过程有点痛。

姜泾予没说话,尽管从来是个无法无天的人,此时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只能沉默着等陆西槐的回应。

陆西槐表情很复杂,上辈子他和姜泾予接吻过很多次,在所有能够想到的场合。

他只是讶异好像自己怎么也逃不过某些结局,无解又难以逃离。

尽管这次姜泾予换了种不太粗暴的方式想要占有他,可是对方目的都是一样的。

姜泾予等着陆西槐说话,可是陆西槐一直没说。

最终只好他来开口。

“很抱歉,但是我觉得我的意思你应该懂了。我想追求你,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试试。”

陆西槐拉开了车门一只脚迈下去:“对不起,我觉得很恶心。”

不是姜泾予恶心,是他自己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更,么么哒~

☆、第十九章

从陆西槐意识到自己的性向开始,他就知道这是禁忌的,难以启齿的。陆家人对他的态度更让他觉得这是可耻的、有罪的。

创伤的种子在少年时期就已经种下,即便后来陆西槐走出了那个禁锢了他十八年的小地方,拥有了更广阔的天地合更开明的环境,明白喜欢同性不是疾病。但他只能宽待别人,却不能放过自己。

他固执地认为这是他的原罪,他背负着比别人更加深邃的罪恶行走在这世间,对不起养育了他十八年的陆爷爷,也对不起他死去的父母。他让这么多人失望了。

他觉得自己很恶心。

可是那句话在姜泾予听来像是陆西槐在说他。

他伸手去抓陆西槐的手抓了个空。

没办法姜泾予只好跟着陆西槐下了车,他扣住陆西槐的手腕,让陆西槐不得不停下想要离开的脚步。

“你觉得我很让你恶心吗?”

姜泾予把陆西槐整个人抵在车门上,掐住陆西槐的下颌骨。

文明的外衣顷刻之间被彻彻底底撕去,姜泾予的平和稳重都是伪装出来的。

他一只手掐着陆西槐的下巴,另一只手还扣着陆西槐的手腕,力气没用多大,眼睛却有些赤红。

他盯着陆西槐,眼睛一眨不眨,又重复问了一遍。

“我,姜泾予,让你觉得恶心,是吗?”

这话语气平静,姜泾予本人也面无表情。陆西槐却能感觉到姜泾予外表下的波涛汹涌。

陆西槐握住姜泾予掐着他下颌骨手的手腕缓缓将姜泾予的手拉下来。

他仰着头和姜泾予对视,却没有办法回答姜泾予的问题。

在陆西槐的世界里姜泾予是个英雄,英雄的代名词是无所不能。

他亲手把陆西槐从绝望的深渊里拉出来,他让陆西槐的身体承认自己遵从欲//望,他带陆西槐领略过和他前十八年完全不一样的人生,成为陆西槐从来没有过的后盾让陆西槐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让人不动心。

陆西槐拼命克制着,压抑着,欺骗着自己。

在直面姜泾予的询问的时候还是有些无力招架。

陆西槐忽然有些倦,他挣了挣被姜泾予握着的那只手,说:“你别这样。”

姜泾予眯了眯眼睛:“是你先招惹我的。”

突兀又神秘的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干干净净迷迷糊糊睡着的一张脸让姜泾予在病床上的心不自然的跳了两跳,他记忆混乱大脑疼痛的时候陆西槐是唯一能够让人静下来的东西了。

比镇定剂管用多了。

陆西槐垂眼沉默。或许他做错了。

姜泾予压下陆西槐的衣领去亲他的脖子,锁骨,再从喉结一路亲上去,意外的,他最后只是舔了舔陆西槐嘴唇的伤口就放过了对方。

“你不知道你有多特别。”姜泾予凑在陆西槐的耳边说。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陆西槐垂着眼没说话。

姜泾予亲吻他亲吻到呼吸有些粗重。

陆西槐闭着眼说:“我不喜欢男人。”

“可是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

陆西槐猛的一把推开姜泾予,姜泾予因此踉跄几步,他看着陆西槐,有些难以置信。

陆西槐眼尾有些泛红,眉心蹙起,很是难受的样子。

“今天到此为止吧,我要回家了。”

把被姜泾予扯开的扣子系上,陆西槐转身走了。

姜泾予站在那儿也没有追上去,陆西槐的所作所为让他难以理解,他看着陆西槐一步一步走远,带着他留在对方脖子上的印记。

多么美丽,多么绝情。

他回到驾驶座上想抽支烟,遇见陆西槐之后抽的烟比他之前的几十年抽的都要多。

可是找遍了车上所有的地方都没找到,姜泾予狠狠拍了下方向盘踩下油门走了。

玩具厂之行就这么泡汤了。

驾车回去的路上姜泾予没有看到陆西槐,又因为陆西槐离开的原因不是那么美妙,姜泾予没有找他。只是一路上眉头紧锁,当天晚上有些意外的失眠。

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姜泾予睡觉前给陆西槐发了条短信,问他回家了没有。

左等右等没有等到陆西槐的回信,他心不在焉地洗了个澡出来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

没有回信。

凌晨三点,姜泾予的情绪已经酝酿到一个顶峰,他想把手机摔了,这样他就不会像个傻x一样盯着手机看了。

他还想把陆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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