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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侧过身子,伸手将他揽住,安抚地拍拍他的背:“好了好了,别闹了,睡吧,乖啊!”

他确实有些内疚。一边是二十几年的至交好友,一边是萍水相逢一炮泯恩仇的炮友,孰轻孰重本该一目了然。

只有林科知道,在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赵瑾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和周自云有了分庭抗礼的能量。

这实在是有些荒谬。

林科今年27,虽说赵瑾比他还小上两岁,但无论如何两人都不已经不是十七八岁被性激素支配头脑的小男孩了。绝没有上几次床,哦,十几次,就陷入多巴胺支配里无可自拔甚至抛弃一路扶持的好友的道理。

林科痛苦地闭上眼睛,简直想要仰天长叹一番。身侧,赵瑾在连日的加班和奔波下,已经沉沉睡去,手却固执地揽着林科的腰不肯松开。

林科回自己越加奔放的思绪,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晚安。”

这个夜晚不太安稳。

林科一边勉强保持警惕,一边却因为赵瑾的存在而感到神放松,在沉睡与小憩间来回挣扎,第二天起来时,宛如被小妖采补了一夜。

周自云已经醒了,靠在床头揉着脑袋,听见这边的动静,看了过来,冲他道谢:“谢啦,兄弟!连累你一晚上没睡好。”

见他这样,林科放心不少,掀开被子坐起来:“小事情,咱俩什么关系,都是我应该做的。”

林科顶着一张神色颓废的脸进了卫生间洗漱。

周自云宿醉刚醒,兼之心绪不佳,谢过林科之后,就坐在床上发呆。

赵瑾在两人还睡着的时候就起来出了门,这会带着三人份的早餐刷开了门,和呆坐的周自云撞个正着。

“???你是哪位?”周自云茫然地看着他,酒和失恋令他一时失去逻辑,看到赵瑾手里打包的袋子,忙站起来打算接过:“客房服务吗?谢谢啊!”

赵瑾避开他的手,将早餐放在桌上:“不是,我昨晚和科科一起守着你的。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买了点,科科人呢?”

周自云勉强找回自己的理智,被“科科”吓得不轻,老老实实告诉他:“他在洗漱呢。”

“好的。”赵瑾动手将包装盒打开。周自云看着他的动作,脑子里却浮现出林科一脸的疲态,原先觉得自家兄弟是为了照顾自己,被这个男人的话一引,周自云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

不不不,林科绝对不是这样禽兽的人,上回聊天他还说自己单身汉一条。周自云晃晃脑袋,打起神跟人打招呼:“麻烦你了,我是林科死党,周自云。”

赵瑾点点头:“赵瑾。科科的,朋友。”

周自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赵瑾这话里的停顿有些不得了的暗示。

林科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见赵瑾回来了,不自觉地露出个笑容:“你回来了。”

“下去买了点早餐。”赵瑾走过去,动作自然地揽过他的肩。

周自云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兄弟一见这叫赵瑾的男人就笑得甜蜜而不自知,两人的互动显得有些不同寻常的熟稔。

林科看过来,介绍道:“自云,这是我之前认识的朋友,赵瑾。”

周自云发誓,他绝对听见了赵瑾冷哼的声音。

六、

三人一起解决了早餐,在酒店门口告别。

赵科想了想,决定捡回自己昨晚被落下的良心,邀请自己的好友:“你先回家休息,中午吃清淡点,晚上去我那儿吃。”

周自云忙不迭应了。他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厨房里的柴米油盐对他而言实在过于繁琐和难以理解,加上之前女友也并不是居家型,两人不是外食就是外卖。在三个月之前,总是一有空就去林科那蹭饭。

周自云略略回想了下,发现自己竟然足足三个月没有吃上林科的手艺了,顿时非常纠结。他看着勾肩搭背的两人欲言又止。

林科已经推着赵瑾往回走,边走边叮嘱周自云打起神,不要垂头丧气地来蹭饭,会被赶出去。

周自云会意地笑了,管他呢,总归不影响自己和林科的感情,不过还是要问清楚这里头的猫腻。

那边赵瑾反手握住林科的手,不满:“为什么叫他来家里吃饭?”

林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是我的地盘,在你之前,自云才是每周都来的那位,反倒是你……”

赵瑾优哉游哉地关上车窗,借着系安全带的动作压制住林科:“哦?那傻大个也这么做?”

赵瑾扣着他的后脑勺,在他想开口的瞬间吻了下去。

林科在这事上向来温顺,这会儿赵瑾亲下来,更是自觉地松开齿关让他为所欲为。

赵瑾叼着他的唇瓣拉扯,并不急于攻城略地,反倒是林科的双臂自觉环住了他的肩背,昨夜没能抒发的欲望在这狭窄的空间里迅速升温。

赵瑾灵活地舔过林科的齿龈与上颚,纠缠着林科的舌头勾连缠斗,林科脸颊绯红,情难自禁地闭上眼睛,从嗓子里漏出些几不可闻的呻吟。

这个绵长而充满情欲的吻因外界的喇叭声而终止,林科喘息着靠在椅背上。

赵瑾从他的裤腰里把手抽出来,边啄吻着他的脸颊,边摁住他胯下神奕奕的某处:“这种事情,只有我能做,傻大个也就能蹭个饭吃罢了。”

林科试图用眼神威胁一下赵瑾,然而刚才的深吻已经卸去了他所有的威胁,软绵绵的反倒像在求欢。

赵瑾抹去他唇边的水渍,发动车子:“别勾引我哦,路上很危险。”

一进家门,两人迅速黏在一块,在门后亲作一团,林科边承受赵瑾要将自己吞吃下肚的深吻,边庆幸自己出宾馆前迅速冲了个战斗澡。

两人从门后一路做到客厅地毯,中途转道沙发,最后才回到那张柔软而宽阔的大床上。

赵瑾还记着上车前林科说自己鸠占鹊巢的事,眼见着林科又一次要射了,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硬挺,生生将那冲动扼在手里:“我和姓周的,谁才是这家的另一个主人?好好说哦!”

林科不上不下地卡在那个高峰,嗓子在接连的战斗里带了些喑哑,求饶道;“你你你,心眼有没有针尖大?”

赵瑾不理他,继续逼问他:“叫声好听的,满意了就让你射。”

生死关头,林科又向来乖巧,这会一边因为身后的撞击摇摇晃晃,一边软软地将“哥哥”、“亲爱的”胡叫一通。

将原本打算再走一场持久战的赵瑾激得缴械投降。

赵瑾抽出自己的家伙,将套子扯下来打结扔进垃圾桶,将趴着的林科换个姿势揽在环里,亲了又亲,一边替林科舒缓筋骨,一边对他说一些gay里gay气的情话:“你知道我辛苦工作以后,最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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