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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其实李长安不太能适应这样的情况,他出门不是靠腿就是靠公交,专车专人接送什么的让他觉得怪变扭的,不过好在白叔善谈,把他的别扭冲淡了好多。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

掐着点到了教室,李安宁一下冲得太猛,门口突然闪出一个人,一不小心就撞上了。她不停的道歉,一抬头差点眼睛差点被闪瞎,一条眼泪唰地一下就挂下来了。

“你没事吧?”李长安拿着杯子刚准备出去倒点水,结果就被人撞了一下,他还没怎么呢,对方就哭了,顿时就有些手忙脚乱地无措。

“你……”

“你……”

李长安在李安宁的眼中,就是个冒着白光的大光球,刺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李安宁在李长安的眼中也很奇怪,五颜六色的线从她身上冒出来,晃晃悠悠地飘在空中。李长安之前也见过类似的,但没见过断了的线飘在空中的。

“是撞到哪里了吗?”李长安没见过这种情况,只是看李安宁止不住地流泪,便关心地问道。

“没事没事,不好意思啊。”上课铃响起来,李安宁也不敢再看李长安,低着头赶紧回了自己的位置。

李长安又看了一眼李安宁才走回座位。

“呦,跟人看对眼啦?”席洛阳趴在自己的手臂上,李长安回来坐下的时候,席洛阳微微抬了半边脑袋,露出半边脸来。

“没有。”李长安把英语书拿出来,翻开课本看到扭来扭去的文字脑袋就疼得不行。

他语音天赋不怎么样,语文成绩都只能算一般般,更别提不是母语的英语了。

“刚才那一撞,有没有心动的感觉?”李长安没什么表示,但席洛阳却不肯放过他,还热心肠地要给他牵线。

“真没有。”李长安迟疑了一秒,然后问转头问席洛阳,“她叫什么名字?”

席洛阳的睫毛很长很密,两人靠得有些近,李长安能很清楚地看到席洛阳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又眨了两下。

“我怎么知道她叫什么。”席洛阳勾着一抹揶揄的笑,说完又抱着脑袋睡觉去了,“你不是说没心动吗?问那么多干嘛。”席洛阳说的是实话,他对班里的人不是很熟,也就认识几个男生。

李长安和席洛阳在这边说话,李安宁那边也在和她同桌说悄悄话。

“够可以的啊,情节虽然老套了一些,不过还是很有效果的嘛。”李安宁的同桌叫何疏洁,是个笑起来很甜的女生,她伸手在李安宁的腰上抓了两下,然后逼问道,“刚才撞上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疼啊。”李安宁从抽屉里抽出纸巾在脸上擦,说实在她刚才都没看见她撞的人长什么样。

“瞎说!”何疏洁对这个回答特别不满意。

“能有什么感觉啊,你找个人撞上去试试,不疼我请你吃饭。”李安宁抽出书本,准备早读。

“那我下次也找个帅哥试一下。”何疏洁想了想,脸上顿时闪过了跃跃欲试的冲动。

李安宁想着,可算是把这个话题揭过了,正要问那人是谁的时候,英语老师走进来了,顿时她就把张到一半的嘴给闭上了。

她们英语老师是一个很厉害的中年妇女,平时虽然跟她们有说有笑的,但是早读上课的时候特别严厉,那眼神跟刀子有得一拼,唰唰唰地刺人得很。

昨天她正好请假了,上个星期五还没这号人,那应该是昨天刚转过来的。李安宁一边背单词一边想到。

李长安一早上都没找到时间跟李安宁再接触一下。他对李安宁身上的线很感兴趣,而且她能感觉出来,李安宁应该和他是一类人,身上的灵力波动也不弱,至少比妖界驻人间办事处的工作人员要强上一些。

第二节课后的课间要去上早操,李长安盯好了李安宁,准备找好时间就去跟他接触。

李安宁的个子不高,撑死了也就一米六,他们理科班男生又多,按照个子高低排得队伍里,他们两个隔的距离还不算近。

“长安,你一直盯着人家看,别是喜欢上人家姑娘了吧?”高中的男生就要开一些男女之间的玩笑,李长安和李安宁早上又有那么一出狗血老旧的套路相撞,自然就被拿来开玩笑了。

虽然才在这个班级待了一点多一点的时间,但是李长安能感觉得出来,席洛阳好像是个很有威望的人,班里没人敢随随便便靠近席洛阳,说怕又算不上,有些个敬畏的意思在里面。李长安因为是席洛阳的同桌,又是新转学来的,受到了不少关注,但没什么人来和他搭话,也就中午晚上吃饭的时候有人和他聊聊天。

席洛阳是不来课间操的,虽然回回班里都要被扣分数,但是没人敢说他。因为席洛阳不在,和李长安说话的人就多了起来。

“没有。”李长安找了个借口,“我只是好奇,她怎么好像一直在揉眼睛,早上还想还哭了吧。”

“哦,这个呀,好像说是过敏引起的结膜炎吧。”男生说道,“上个星期她就请假过好几次了。”

李长安点头,正好主席台上领导的讲话开始,他们安静地嘴巴闭上。

因为昨天有点小雪没上操,今天课间二十分钟,各个领导的讲话就有十五分钟,解散的时候大伙赶紧跑,趁着最后一点时间去超市买零食吃。

“啊!”人群挤挤攘攘的,操场上全是人头,但就算是人再多,霉运也只会认准它认定的那个人。一只鸟飞过去,谁都没事,就只有余天门不幸被命中。他的惨叫中,好像已经包含了对现实的认命和绝望。

“给,擦擦吧。”李长安没想到,才隔了一天,他又见到了余天门,而且还是在他倒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传染了霉运,李长安还把李安宁给跟丢了。

“恩、恩人。”余天门惊讶得都磕巴了。

“先擦擦吧。”

余天门又想起他头顶的那坨“消化物”,结果纸巾后赶紧手忙脚乱地开始擦拭起来。

不过显然只靠纸巾是不行的,余天门和李长安去了厕所,李长安揪着余天门沾了消化物的那一撮头发拿水给他冲洗。又顺便把身上全部的纸巾给贡献出去给他擦头发。

一通折腾完,眼保健操的时间早过去了。

“你快回教室把,盯着一头半湿不干的脑袋在外面待久了容易感冒。”

余天门期期艾艾地跟李长安交换了班级姓名以后才回去。

上午最后一节课的最后两分钟,无论是重点班还是普通班的孩子们都躁动得不行,下课铃声一响一个个都抬着脑袋睁着大眼睛渴望地看着讲台上的老师,老师下课俩字一出口,一个个别提多迅速了。在运动会上要是有这速度这拼劲儿,什么记录什么第一都不是个事儿。

李长安昨天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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