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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殷看到凉尔这边的动静，三言两语挂了电话，伸手去抹他的眼泪：“怎么还哭了？傅峥不是说评论都转好了……”

“老公老公老公！”凉尔呜呜哇哇地扑上来，搂着商殷的脖子，鼻涕眼泪全往他身上蹭。

商殷一点不在意，身体很享受，嘴里却故意道：“你这是感动吗？为什么我没看出来？感动至少有个吻……”

凉尔不仅吻了他，还狠狠咬住他的嘴唇，见了血。

尝到血腥味他又慌了神，忙不迭地亲亲舔舔。

他是真感动得不行了，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出来，送到商殷手上。

商殷被他勾引得控制不住，狠狠把人压在身下，情绪激烈地开了回车。

这一回情绪到顶的时候，凉尔又冒出了小叶子。

商殷含着小叶子逗弄，凉尔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在喘息中艰难地憋出一句话：“你，你把它们，吃，吃下去……”

商殷一愣：“你说什么？”

“叶，叶子……”凉尔大口喘气，快要失去意识。

商殷忽然想起凉尔以前说过的话

“喜欢……长出来的叶子，是从心里长出来的。”

“长出来就是给你吃的……”

原来，凉尔说的吃，是真的让他把叶子吃下去吗？

那这就绝对不可能是情趣了。

从心里长出来的……凉尔的心血滋养的叶子。

商殷明白了，这大概是最好的药吧。

这小混蛋，到底在想什么呢？

凉尔见商殷迟迟不下嘴，忍不住伸手，想自己去摘那叶子。

商殷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按在床头，忽然发了狠：“你这是存心气我吗？”

凉尔还晕晕乎乎的：“我没有，我只是……啊啊啊……”

商殷好像很生气，他从来没这么莽撞大力过，凉尔再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差点就直接晕过去了。

他心里惦记着商殷忽然发狠的事，留了点力，缓了几分钟缓过来后，就委屈地看向商殷：“你刚才，为什么不吃啊？”

自己不吃，还不准他动手摘下来。

商殷发泄过后，这会儿冷静多了，语气已经恢复了镇定：“为什么非要让我吃下去？”

凉尔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

商殷温柔道：“没关系，你告诉我实话吧。如果你不告诉我，我肯定不会吃的。”

凉尔没办法了：“那叶子是从我心上长出来的，是我全身最好的药用部位了，它或许可以治好你的病。”

“或许可以？”商殷反问。

凉尔误会了他的意思，有点着急：“我的几滴血就能让萱萱长出四肢来，那几片叶子是人参的华所在，效果肯定更好。我虽然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你的病，但它肯定对你身体有好处。你就相信我好吗？吃下去试试……”

“我不用试。”商殷看着他道，“我知道怎么能治好我的病。”

“真的？”凉尔瞪大了眼睛，也不觉得疲累了，立刻半坐起来。

商殷微微一顿，继续道：“当然是真的，你就能治好我。”

“我怎么治？”凉尔还是不太明白。

商殷上下扫了他一眼：“或许，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就够了。”

凉尔：“……”

商殷看着不像开玩笑：“我记得，人参失去一条胳膊或者腿，还能再长出来，是吗？”

凉尔恍恍惚惚地点了点头。

“所以，你愿意吗？”商殷靠近凉尔，“给我一条腿或者一只胳膊？”

凉尔点头：“我愿意。”

商殷狠狠咬了咬牙，脸色沉了下去：“那么，你是打算给我一条腿还是一条胳膊？”

凉尔认真想了想，说：“左胳膊可以吗？长出来需要一段时间……”

商殷忍无可忍，忽然将凉尔按倒在床上，埋头在他的小腹，直接含了上去。

“啊！”两人还没这样做过，凉尔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又被商殷硬生生按回去。

后面发生的事情，凉尔就记不太清楚了，只感觉排山倒海的快感席卷而来，每一秒都是最极致愉悦的体验，愉悦到有些恐慌的地步。

等到再次发泄出来，商殷才抬起头。

凉尔看着他嘴角的白色，感觉身体火烧火燎的，意识还处于恍惚的状态。

商殷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凑近凉尔的脸，压低了声音：“这是你身上，我唯一能接受吃下去的‘华’。”

凉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颊通红，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商殷将他拉过来，堵住他的唇，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还非常恶劣地问：“怎么样？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凉尔想死的心都有了，将头死死埋进商殷怀里，露出来的耳尖一片血红。

商殷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你竟然还真的想砍条胳膊给我？你到底是怎么想我的？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人？为了治病，要我去伤害你？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我下得去嘴吗我？”

“没那么严重，又不是不能长出来……”凉尔急忙解释。

商殷再次打断他：“我就问一句，会痛吗？”

凉尔不敢撒谎，没吭声。

怎么可能不痛呢？

商殷本来很生气，见他这样忽然又发不出脾气了。他摸着凉尔的脸颊，叹了口气，声音平平地道：“我舍不得让你痛。”

凉尔“哇”一下又哭了出来。

商殷更无奈：“别着急哭……我还没惩罚你呢。”

“呜呜呜……”凉尔贴在商殷身上，“你想怎么罚？都依你。”

商殷愤愤地瞪着他：“你知道我舍不得对你怎么样，所以有恃无恐，对吧？”

“真的，随你惩罚……”凉尔哭的时候也像撒娇，“可是，我也舍不得你痛啊，我明明有办法可以治你的病，为什么不让我试试？如果能让你彻底好起来，以后再也不受那种煎熬，那我流点血，痛一下又算什么呢？你不让我试试，我也难受。”

“傻瓜。”商殷气消了不少，“没用的，我试过。”

“什么？”凉尔吃惊地看着商殷。

“真的没用，不能彻底治好。”商殷语气坚定。

凉尔一直抱着自己能治好商殷的希望，忽然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你能让我不发病。”商殷忽然放低了声音，暗示道，“华……”

他在凉尔耳边说了个姿势。

凉尔又羞耻又难过，下意识摇头：“不要……”

“不是你自己说的随我惩罚吗？”商殷根本不考虑他的意见，“惩罚现在才开始……”

惩罚结束后，凉尔什么都没来得及再说，就直接睡着了。

商殷哭笑不得，本来是想趁着凉尔疲力尽的时候吓唬吓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