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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来要求医生一同与她掩瞒真相的时候,被欺骗的愤怒以及满心的宠爱被她碾踏在脚底的尊严丧失让他怒上心头。

他不想相信柏宛彤会是个想要卖子求荣,借子上位的人,但是事实的真相都摆在他的面前,是他的宠爱给了她欲念贪念生生不息的纵容。

他对她失望极了,妹妹秦欢的一番话本来让他的内心有所动摇,他甚至也打算改变一下两人长时间保持不平等的关系。

谁知道噩耗凭空而降,如同当头一棒将他对新生活的幻想一同打散打回现实。

女人便是水做的,眼泪永远留不尽。

“为什么?”是谁给她勇气让她来欺骗自己,他也是如同囚笼之兽,以及被蛇咬的农夫,整个人气喘如牛。

“安...我爱你...所以我想给你生孩子...”她的气息小心翼翼得如同易碎的玻璃。

“爱你马勒戈壁!”他如同听见搞笑的笑话般冷笑着,钳住她的下巴,用细长的眼睛去描摹她的容貌,“你想生孩子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我秦安的孩子只有你可以生,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要去欺骗我!瞒着我!”

“秦安...”她打断他说的话,“我何尝不想告诉你...”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松开手臂瘫在原地,眼神无助又迷茫地看着他:“我这些年太听你的话了...我愿意做你的奴隶愿意被你亵玩,我只要留在你身边...你为了避孕让我去打避孕针...医生说我本身体质不易受孕...这针让我难上加难...如果我终生不孕不育,安...你赔得了我此生吗!”

不顾他愣怔的脸色,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安...万一我的孩子是畸形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要你负责,这个孩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你...真怀上了?”

“没有啊...哈哈哈哈...没有啊!我怀不上啊!这就是老天爷给我的报应啊!做亏心事的报应!”女人突然表情一僵,声嘶力竭地冲他咆哮。

看见男人明显表情一缓,她笑得泣不成声,似笑非笑,如图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使出吃奶的力气盘在他身上。

“你个渣男!”柏宛彤笑着唾弃那个面无表情看着她哭的男人,将心底的肺腑之言倾诉给她听。

“别哭了...好不好?”男人抽了餐巾纸疲惫地蹲下身,想给她擦眼泪却被她用手打掉,男人嘴一抿,逼迫她抬头,直接吻住那张满是泪痕的唇。

“唔...唔...你放开我...”女人奋力地挣扎,男人蛮力地强吻,撬开她略苦涩的贝齿,掠夺她嘴里津液,一直吻到柏宛彤在他怀里被迫软了身子放弃挣扎,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她被他吻的稀里糊涂大脑缺氧,连身体被他抱起也毫无反应,高大的男人抱着女人从休息室的隐蔽电梯走进地下车库,将女人绑入座位,自己绕到驾驶座一侧,佩戴好安全带,驾车行驶回他的一处私人住所。

两个紧紧缠绕的男女用自己将对方画地为牢,秦安以为自己使对方臣服,不料却是一损俱损。

【高能预警】

秦安和柏小姐将用他们自己最熟稔的方式解决问题。

第52章你是想要离开我吗?(高h)

秦安的私人住所只有一个房主,却有两位住客。

一个是秦安,一个是跟随秦安大学毕业后继承家业的柏宛彤小姐。是一切她噩梦的起源,以至于有的时候秦安邀她共进晚餐时闲聊‘今晚跟我回那个房子’,柏小姐会立刻露出奴性,如同听见男人在她耳边的淫言秽语而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轻薄的内裤上一片濡湿。

‘那个房子’便是秦安与柏宛彤的早期非法同居生活的淫窝。

在秦安眼里,那是他的天下。

在狗奴柏宛彤眼里,那便是用来驯服她的囚笼。

进入‘那个房子’前,她是人。而后,便是狗,趴在地上的狗。没有任何权利,没有任何地位,甚至不被允许穿上衣物,只能袒露身体跪伏着,时时刻刻谨听主人的指令。

在那四方天地间,她只能看见的是他,容他抚摸,容他责罚,求他操她,求他宽恕。

她在那里生活了四年,退化为最忠实的兽类,没有朋友亲戚外人,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主人。

给她投食,让她枕在膝上睡觉,用羊毛毯裹住她一同看春晚的主人。

时隔多年后的今天,她和他的关系恶化,秦安决定带她回去。

柏宛彤就是在那熟悉又令她战栗的环境下醒来,略带潮气和腐朽味的房间,墙角长着青苔,青白的墙上凌乱挂置着电线电缆,顶上吊挂着吊环、吊钩、铁链,被秦安刻意布置出的破败房间里没有开有暖气,寒冷的温度让她浑身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里是...那个房子...她着实害怕至极,惶恐至极,阴森的房间里没有光,不远处的烛台上残蜡寂灭,房间里幽幽地传来诡异的声响,似有人在地板下低喃,又似有隔壁有咯吱咯吱的声音,女人愈发感到阴森恐怖,口塞绑在嘴巴里只能让她不自觉地流出口水,平摊被绑在床尾铁柱的双腕无法挣扎。

她穿着黑色蕾丝边的内衣,下身光溜溜地坐在大理石地板上,脚上套上那人最喜爱的黑色蕾丝袜,双腿被扒开,膝盖处用两根尼龙绳缠绕数圈捆在床柱另增的铁钉上死死锁死,微红的下阴暴露在外,对面紧闭的厚重大门底部门缝透出嗖嗖冷风只往里头吹,不一会儿她就被刺激地直流出水。

呜呜...呜呜...女人悲鸣着,挣扎着,带动身后的床跟她一同嘎吱嘎吱作响。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女人闭上眼睛竭力消散内心深处的恐惧,可那些刻骨铭心的女人的哀鸣声,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惨叫声,男人的淫笑声,以及电动棒震动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明晃晃的蜡烛近得仿佛即将灼烧她的眼,锁链哐哐地碰撞而发出的巨响声都让她忍不住瑟缩,恐惧,与之俱来的还有隐隐的期待和淫荡地下身吐出蜜液。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旋转一圈,两圈,三圈,每开一道锁扣,女人的眼眸便红了一圈,她太明白他的调教手段,有时并非直面的调教更是让她感同非凡。

他进来了,伴着门外扫进来的光,然后温暖的光在她眼中寂灭,随着门毫不犹豫地被踢上,她和他重新陷入阴暗的世界。

女人扭动手腕,细嫩的皮肤上新增几道红痕,喉咙口溢出几道歇斯底里的悲鸣。

“嘘...”她听见那个男人说,“别叫。”黑色的皮鞋走向别处,他熟练地给残烛上火,明艳的灯光照亮四方天地,她的眼睛里有火苗的窜动。

火苗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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