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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我什么我,哦…也是你怎么可能知道男女翻云覆雨的快乐呢?难怪你当时第一个问我的就是我是不是处?因为我要不是处,你估计就嫌弃我恶心继续把你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了吧…直男癌。”

“其实这些都不是个事儿,至关重要的是你明明知道自己洁癖过重是病却不去治,你可真是无药可救了。”

一顿不吐不快的吐槽后,秦欢愈发得意,傅翟的烟头都快烫到手被他扔在地上狠狠踩灭,一张阴霾密布的脸上他的眼神像锐利的冰刀般凛栗。

“不知死活的东西。”他大跬步跨至她面前,紧紧锁住她的狐狸脸。

秦欢不动声色地向后退,蹭了一手墙壁灰,万一这男人发疯还可能拖到点时间够她跑回哥哥的庇护所。

“而我,现在有办法可以让你摆脱困苦享受男女交欢之乐,而你还可以享受到我冰清玉洁的身体,机会仅此一次,你想来就来,不来拉倒。明天晚上纳撒尼尔酒店s4017见。”

她说完便将灰蹭到他鞋面上而后快速向上飞奔,霎那间就消失了踪影。男人立足原地,抽出餐巾纸擦鞋面。

想起刚刚那个疯疯癫癫大言不惭的小妖,他低骂了声:“欠调教的疯女人。”

不过那个纳撒尼尔酒店,男人的眼眸闪了闪,倒是有点意思。

“大小姐前天夜里去了勤少爷的酒吧,走进去时神色抑郁,不久后勤少爷从跑车下来走进酒吧,他似乎是被大小姐叫来的,一同进去约两个小时,期间看见勤少爷手下的第二把椅亲自过来给勤少送东西,我们的人不能进去更不知道勤少爷接了什么。”秦安站在窗台边静静听着电话里保镖的报告。

“行了,我知道了。剩下的我心里有数。做得不错。”他挂了机,将手机丢在真皮沙发上,弹了几下落在波斯地毯上。

秦安也不管,独自看着皎洁的月。阴影处渐爬出个女人,双膝跪地,双手伏地,身上穿着毛茸茸的狗服,四肢协调地爬到男人脚边,献上落在地上的手机。

“主人……”cindi拿头蹭着秦安的裤脚管,“主人,你别不要我…cindi会听话的…”

她跟了他八年,从高三自愿成为他的奴,跟着他进同一所大学被他带到美利坚留学两年,再后来回国工作做他的首席秘书长,她的生活她的个人早已被他打上深深的烙印,她爱他,却只能故作姿态接受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斥责他的滥心,却被他压在办公桌上做到哭着求饶,他也纵容那个妖女围观。

秦安…秦安…我还能拿什么来坚持我的爱与信仰?

我只能回到最初的模样跪在你的脚边哀求着你,渴盼你能想想我过去为你付出的真心。

秦安…秦安…我还能拿什么来换回你,我的爱人?

您还需要我吗?您还有这个兴致每日让我感受到你的依存吗?

您不需要了,您有别人了,那我怎么办?

大滴大滴的眼泪砸落在木质地板上,cindi下意识地害怕秦安生气,拿着爪子上的绒毛去擦地上的泪渍。

微凉的大掌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cindi下意识扭向他处不想让他看见她的狼狈而更加嫌弃。

“哭什么?”男人拿指腹拭干她的眼泪,cindi却是泪淌不止,实在忍不住终是哽着脖子嚎啕大哭。

秦安的手一顿,望着女人丧失所有理智地哭颜抿唇不语,cindi浑然如破罐子破摔般只顾发脾气。

站着的男人单膝跪了下来,cindi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僵着身体缩在他怀里,贪婪的吸纳他身上熟悉的香味,哭声渐渐衰弱。

“那是我妹。我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你嘴巴里的狐狸。”他有些好笑又妥协地解释,看着cindi因震惊微微睁大的眼睛与后知后觉的羞呢,有些郁闷,“我难道跟她一点都不像?”

“明明她长得太妖艳了…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魂淡!”害她每每吃醋便心如刀绞。

“没办法,这小姑奶奶不让人说。”秦安直接把整只小白狗抱在大腿上搂着。

“秦安…你坏…你没良心…”cindi捂着羞红的脸。

“柏宛彤,你本事渐长啊…”被他拢在怀里八年的小姑娘岁历清纯到成熟的蜕变,也沾染上社会的恶性,有的时候趾高气扬装模作样,他是有心削一削她的锐气,当时她门也不敲冲进来就怒骂他忘恩负义,毫不留情地说秦欢是“野鸡”“婊子”“狐狸”,他当时就火了粗鲁地直接按在台子上,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过去饶你不知者无罪,以后好好跟我妹妹打好关系,听见没?”他揪揪她的狗耳朵。

“嗯…”她揪住他胸口的衣服。

“宛彤,你穿这件真的很好看诶~”他被她美人垂泪的模样勾得心瘾难耐,“就像当初高三你半夜爬进我的个人寝室舔着我的手心说你要做我的奴隶一样清纯可爱。”

第6章他的小狗奴(高h)

秦安摩挲她的小脸,在落地窗外斑驳的碎光中俯下身,叼住他的小狗奴被咬的泛白的小嘴巴。

他的攻势猛烈得令她无法防备,只得颤巍巍地伸出丁香小舌和他搅和在一起相濡以沫。

“安...安...”她伸出白绒绒的狗爪子勾住他的脖子,任由她深爱的主人摸她的乳房,这件情趣sm狗服根本就是衣不蔽体,虽然配备有护膝但是女人的乳和下阴只是用白色蕾丝微微遮掩,怎么抵得过一个正常成年男性地拉扯,殷红的乳头不多时便被男人刻意地挑逗而挺立翘起。

小狗奴泪眼涟涟地举着爪子挣扎了一番,无奈地按耐着这种不适,秦安顺着她的唇角朝下吻去,黑色的头颅在她胸口作祟,主人用他性感的薄唇和有利的手轮流照拂她的一对酥胸。

“啊...主人...多疼疼奴...”她的腿间被挤入一只手,拉着那根丝带恶意地摩擦着她的小豆豆,由慢变快,她喘着气,脸颊上尽是嫣红。

“啊...主人...不要...奴受不住啊...”她的快感情欲全然掌握在他的手中,俨然到了发疯的边界,男人偶尔极具技巧性的浅浅挑拨,便使她几度欲仙欲死。

“嗯...啊...啊...”随着脑中白光闪过,一股热流急速奔流至下腹,在她剧烈的抽搐中淫水渐渐濡湿丝带,她卧在他怀里失神。

“这么敏感?一根丝带就满足了你?手指还没进去半根呢?”秦安从女人丰满的大河蚌里抠挖出透明泛滥的黏液给她看,见她仍然没有反应就擦在她脸上。

“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自己欢愉呢?”秦安抱着她面对镜面的家具装饰。

借由窗外闪烁的霓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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