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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南歌问霍成瑜:“霍医生,西辞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

“人格分裂其实是一种神疾病,需要服药和心理治疗,而现在不是五岁时候,人格的思想已经足够成熟,相当于是一个完整的个体,这种情况下想要完全治愈,很困难。”

西辞突然道:“想要完全治愈很困难?那也就是说,他也无法完全治愈我?”

“这样说也没错。”

西辞心里有了计较,但还是把自己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那之前他为什么能够控制我,继而占据这个身体。”

霍成瑜道:“意志力不坚定,而且是在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所以他轻而易举夺取身体的控制权,简而言之就是说,谁意志力强,谁更容易夺取控制权。”

“那也就是说,他下次想抢夺身体控制权,就没那么容易了?”

“可以这么说。”

西辞松了口气,对顾又臣道:“爸,你听见了?霍医生说了,以后他想夺取身体的控制权没那么容易,而且,完全治愈也很困难,所以,以后你不用担心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顾又臣说:“既然你有把握,那爸相信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万一有什么事,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

“您放心吧,我会的!”

没过多久,元皎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西辞一边看顾又臣脸色一边小声回复说快了。

挂完电话,西辞起身尴尬笑道:“爸,我先……回去了。”

“让南歌送你,别让你妈担心。”

不等顾南歌起身,霍成瑜站起身来,“我正好顺路,我送你回去吧。”

西辞略想了想,也就应了。

但到底是好几年没见,一路上气氛有些沉闷,西辞有些话想问他,但每每话到嘴边,又问不下去了。

“想说什么?”霍成瑜看西辞欲言又止,笑问道:“几年不见,这么害羞可不像你。”

西辞尴尬笑了笑,其实有件事他真的很想问他,霍家产业在那,为什么一心研究心理学。

上辈子西辞不知道顾西辞的存在,以为霍成瑜对心理学的研究全属于热爱,可现在他想亲口问问他。

“成瑜哥,你是什么时候接触心理学的?”

霍成瑜细想了一会,“十五岁的时候吧,怎么了?”

西辞脸上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霍成瑜十五岁的时候,他还没跟着元皎进霍家。

不是因为自己学的心理学,西辞心里难有些泄气。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好奇,随便问问。”

霍成瑜从喉咙里发出嗯的声音,目视前方,不再说话。

很快,蒋家到了。

临下车前霍成瑜嘱咐他,“如果有任何的不舒服或者是不对劲的地方,马上联系我。”

西辞点头,“我会的。”

沮丧的情绪一般来源于事情没有达到自己预料,对于西辞而言,霍成瑜学心理学不是因为自己,莫名的,有些不太舒服。

甚至于让他胡思乱想的觉得,霍成瑜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对他这么好,全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病人。

想起上辈子霍成瑜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上的力道,西辞恍惚地想,如果是真的喜欢他,怎么会用几乎掐死自己的力道?

不对。

他确实是死了。

但究竟是死在霍成瑜手里,还是顾西辞手里?

上辈子的事西辞不得而知,望着霍成瑜的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叹了口气,兴致缺缺走进别墅。

天色已经很黑了,在大门和别墅中间的草地上,站了一个人。

西辞心不在焉,也没怎么注意,走近了猝不及防听到一声冷哼,“和元阿姨打电话的时候说和你爸在一起,晚上却是坐别人的车回来的,一天到晚你有句真话吗?”

西辞觉得蒋明城说话阴阳怪气莫名其妙的,但联想到蒋明城替顾西辞背黑锅一事,猜测或许是蒋明城心里有气想发泄,只好解释道:“吃饭的时候遇到成瑜哥,所以搭便车回来。”

“成瑜哥成瑜哥……好几年没见了还叫的这么亲热,”蒋明城一声冷笑,“下次别想我再替你顶包,让你成瑜哥帮你解决好了。”

下次?

西辞凝眉,蒋明城这话说的像是在咒自己似得,实在不爱听。

举起两个手指头,对蒋明城道:“你记住,你还欠我两个条件!别想反悔!”

第五十六章

最近也不知道在吹哪股妖风,江城最近似乎不太太平。

不太太平的体现具体表现在江城几家集团打破了几年以来的平衡,或者说自从霍家回国之后,江城商业上的你争我夺摆上了台面。

因着这事,蒋沉壑与蒋聿城连着几天没有回家。

一天早上,一大早西辞就瞧见元皎坐在沙发上喝咖啡,偶尔眼神望着门口方向,似乎在等什么。

见西辞下楼,元皎漫不经心让他去吃早餐,西辞刚坐在餐桌边上,门外脚步声响了起来。

是蒋沉壑回来了。

西辞挑眉望着元皎,难不成一大早坐在这,就是为了等蒋沉壑回来?

元皎起身迎了上去,接过蒋沉壑脱下的外套,“不是说昨晚回来吗?怎么连电话都打不通?”

蒋沉壑脸色似乎不太好,也不像往日那样的和颜悦色,眼神飘忽,完全拒绝与元皎对视,匆匆忙忙说了两句后便上楼了。

元皎拿着蒋沉壑的外套站在原地,抬头看着蒋沉壑的背影,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蒋沉壑在瞒着她。

“妈,怎么了?”

西辞的声音提醒了元皎,元皎勉强一笑,“没事。”

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下意识的低头,在手里的蒋沉壑的外套衣领上闻了闻。

香水的味道。

元皎心中了然,上楼替蒋沉壑将外套挂在通风处,无意问了几句关于工作上的事。

蒋沉壑回答得漫不经心,说是最近公司事情比较多,言简意赅一个字,忙。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蒋沉壑正拿着毛巾擦干头发,听着元皎这么问,竟然哑口无言。

元皎望着他,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挑明了,“你西装上有香水的味道。”

“哦,你说这个,”蒋沉壑一愣,转而笑着向元皎解释道:“昨天晚上一个酒会应酬,香水应该是那个时候沾上的。”

蒋沉壑语气轻松,态度坦然,元皎也就没有再往深处想。

一个月后,就在西辞与蒋明城准备去学校进行军训前,蒋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已经离开蒋家的陈姨。

从前在蒋家工作的陈姨常年穿着一成不变整齐的工作服,头发总是梳得一丝不苟,几个月不见,陈姨仿佛变了个样。

高跟鞋,当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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