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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什么大事,就是最近一次,打了个人。”说完,顾南歌又对西辞笑道:“我们西西好勇猛,一个人单打独斗就敢上。”

不生气他打架,却生气他没想过打架之后的后果。

西辞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没敢吱声。

元皎语气也严厉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西辞期期艾艾,“就是……没多久之前。”

元皎揉着眉心,“西西,你太让妈妈失望了。”

顾又臣凝眉,却还是按捺住,对西辞说:“西西,去给你妈妈道个歉,并承诺以后再也不会做让她担心的事情。”

西辞是真的不明白,从小到大,他听得最多的就是不要打架,不要打架,不要打架。

他这一副纯良的模样,难道就像那种打架的人吗?

西辞很老实对元皎说:“妈,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和人打架了。”

元皎沉着脸,不理他。

顾南歌笑着帮腔,“妈,其实那事也不能怪西辞,西辞那是路见不平,见着有人给小姑娘下药,所以才和人打架。”

好歹事出有因。

西辞连忙道:“对啊妈,你不知道,那人真的坏,给人家小姑娘酒里下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动的手!”

这个解释倒是让元皎脸色缓和了些,但仍然疾言厉色,“那也不能在一个陌生场合和人打架!这件事在这里我不和你多说,回家之后你再好好把事情经过给我说一遍。”

“哦。”西辞狠狠瞪了一眼顾南歌,“哥,那男孩子找到了吗?”

顾又臣闻声问道:“男孩子?什么男孩子?”

顾南歌心生警惕,心里不安,眉眼间慌张,“西西,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男孩子,不许胡说!”

“我哪胡说了?你不是找了个男孩子,和我差不多大,还穿着我同校的校服,那天我就是被你手下的人误以为是那男孩子,所以才被脱光了送你床上去了吗?这样我才见到你的。”

西辞这话一说,顾南歌立马感觉到两道凌厉的目光齐聚他身上。

“顾南歌!”顾又臣严肃看着他,“解释!”

“南歌,这些年在国外,妈妈以为你很懂事了,不用像西辞一样让我操心。”

焦点瞬间集中于他身上,顾南歌有苦难言,一脸愁色,“这事……爸,妈,你们说我都这么大了,难道就不能有些感情自由?”

“所以西辞说的都是真的?”

顾南歌以沉默表示默认。

“你这个混账!”

西辞在一侧也跟着骂道:“简直太无法无天了!爸,你也管管他!”

顾南歌差点被气笑了。

这个狐假虎威的小崽子!

“以后再干这种事,别怪我打断你的腿!”

“打断腿!”西辞惊呼,“爸!您干嘛!”

顾又臣作为家长威严十足,“生活作风这么不检点,打断腿还是便宜他了。”

这性向是很难改变的,西辞是个gay,对此很有感受。

“爸,虽然哥这事做的不对,可是您也不能……”

“不能什么?”

“不能一棍子打死……”

“放心,爸不会一棍子把他打死,只会打断他的腿,给你出气,好不好?”

西辞愕然。

敢情这是在说给他听,哄着他玩呢。

“好,打断腿!”

顾南歌看他那耀武扬威的样,彻底气笑了。

门外有人狱警走进,提醒时间到了。

真正意义上的一家四口团聚,这是第一次。

房间内登时寂静无声。

好半晌,西辞低头看着自己脚尖,“爸,您自己保重,您放心,以后只要有机会,我一定来看您!”

顾又臣叹了口气,抚着他的头,“下次见面,或许就是在外面了。”

“那更好!到时候的话我们一家四口……”西辞话倏然噎住了,强行转了话题,“那我等您出来!”

顾南歌在一旁对元皎说:“妈,您先和西西去外面等我,我还有几句话想和爸说。”

元皎看了一眼顾又臣,“顾先生,那我先走了,下次再见。”

说完,一言不发带着西辞往外走,离开了这。

空荡的房间里只剩顾又臣与顾南歌两个人,之前温馨的气氛登时消散得荡然无存。

父子两性情脾性几乎一模一样,敛去了笑意,两人的冷冽如出一辙,四周气氛倏然的凝滞。

顾又臣率先开口,“事情我都知道,在我没出去的这段时间,你妈和你弟弟,就交给你了。”

“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妈和西西的。”

“有什么事可以去找南尘,那孩子从小在我身边长大,信得过。”

“我知道了。”

顾又臣看着面前这个他最为满意也是最为骄傲的儿子,双眼微眯,“去吧。”

“是。”

西辞跟着元皎往外走,在车上等了一小会,这才把顾南歌等过来。

顾南歌把车窗敲下,笑道:“妈,我这么久也没见着西西,让他去我那住两天,行吗?”

西辞浑身一僵,总觉得这话,不怀好意。

第二十五章

夕阳西下,元皎踩着最后一抹余晖回到蒋家。

一进门,便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蒋沉壑。

蒋沉壑是个工作狂,肩上担着蒋氏企业的担子,今天是他这么多年以来,为数不多最为休闲的一天。

元皎从外走进,提着包,站在蒋沉壑面前,“等多久了,吃饭了吗?”

是个很清冷的声音,带着疏离与冷漠的凉意。

凉薄的性格似乎是天生的,在海滨这么多年,蒋沉壑从未见过有谁能真正感染她,融化她。

霍家出事,元皎毫不犹豫选择离开,别人都说她无情无义。

宋家试探,元皎签署离婚协议,什么都没要,又说这是她的报应。

但蒋沉壑知道,这么一个高傲的女人,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也确实不用将别人放在眼里。

蒋沉壑起身,接过她手上的包,似是随口问了一句,“刚坐一会,准备等你一起回来吃饭,西辞呢?没和你一起回来?”

元皎看着沙发上的凹陷程度,明明是坐久了才会有的。

“我带西辞去看他爸爸了,遇着他哥哥,兄弟两好些年没见,今晚睡他哥那了。”

蒋沉壑其实蛮意外的,元皎就这么把今天的行程毫无顾忌的说给他听。

好像是对自己的信任,又好像,并无所谓。

“有人照顾就行,先吃饭吧。”

元皎看着他,不明白他是真的对自己今天的行程无所谓,还是信任,为什么连多问一句都没有?

她一直认为,男人看似真心的追求,不过是花花公子在玫瑰园中随意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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