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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温柔的低声哄道,“都是你的。”

沈安然闻言只觉得全身都快融化了,羞涩的不行,又将被角拉起更多,完完全全的挡住整张脸,不敢再看身上的人一眼,闷闷的道,“别说了……”

盛朝歌强硬地拉开他的遮挡,朝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滚烫的气息,“嗯,不说了,来做吧……”

鸳鸯交颈,红浪翻滚,小少爷恍若置身水面,随着波浪起起伏伏,情到深处,搂着盛朝歌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唤了一声,“师父……”

谁料水面上的波涛戛然而止,他突然从浪尖落回床上,盛朝歌微微撑起上身,勾着嘴角看他,声音温柔的不像样子,“果然,你根本没失忆。”

恍若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沈安然浑身一凉,之前灼热的温度瞬间消散了一半,连身下的小兄弟都怯怯地缩了回去。盛朝歌笑得越是灿烂,他的心就越冷。搂着那人脖子的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了,垂着眼帘结结巴巴的辩解道,“我,我没……”

他话没说完,就感觉身上一轻,盛朝歌一言不发的用手臂撑起身体,俨然要分开。沈安然一下子就慌了,手脚并用的去挽回他,“不许走!我们,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不能不要我!我和你道歉还不行吗?别走!”

他最后的话音已经有些颤抖,眼眶也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盛朝歌深深地叹了口气,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哭包。谁说要走了?”他说着从他身体中退出,随即将人拦腰抱起,横坐在自己腿上,亲了一下他的眼睛,“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沈安然的心这才微微定了下来,却也不敢松手,紧紧的缠着盛朝歌,窝在他怀里,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盛朝歌背靠墙壁,一只手将他整个环住,另一只手轻轻的揉捏他的软肉,一心二用的听他说话。

沈安然确实是失忆过的,就在从昏迷中醒来后,但是时间不长,仅仅过了五天左右就恢复了全部记忆。但是很快,沈国公府来了一位名为千面郎的搅屎棍。

他撺掇着沈安然继续装失忆,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把盛朝歌弄到苏州来,到时千面郎易容成一位玉面小郎君,与沈安然亲近,借此逼出盛朝歌的真心。

千面郎的口才骗不了盛朝歌,也骗不了沈大,但是说服一个沈安然不成问题。千面郎甚至拍着胸脯打包票,若是盛朝歌没有在武林大会后主动来到苏州,他也有一系列办法将人引到此地。

单纯的小少爷就这样被他带到了沟里。

不让沈安然回信的主意也是他出的,毕竟如果盛朝歌因此放不下心,主动到苏州来一探究竟,基本上就能确定大师兄的心里有小少爷的位置,那之后的事情就更加顺理成章。

千面郎这么做无非是为了看盛朝歌的热闹,毕竟他为了送林王妃那封信被林王的侍卫打了个半死,伤势过了大半个月都没好,早就憋着劲想出了这口气。他听闻沈安然失忆后简直心花怒放,想了十几种借机报复盛朝歌的点子,可惜小少爷恢复的太快,他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只是千算万算,算不到这位云宫派的大师兄是个这般心狠手辣的。他起先只以为大师兄最多吃吃飞醋,大不了揍他一顿,没想到最后竟然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千面郎还以为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万幸沈家老大回来的及时。

说起来有一事颇为惊奇,千面郎不论易容成什么模样,沈家老大都能一眼就认出他。明明身形,体态,样貌,声音无一相似,他却认得毫不犹豫,鬼知道沈大有什么特殊的认人技巧。

小少爷交代清楚,忽然想起什么,从大师兄怀里爬出来,转头去枕头里面掏东西。他忘了自己还光着,竟就这般撅着屁股摸索起来。两团一看上去就手感极好的白面馒头摇摇晃晃,看得盛朝歌眼中血丝陡然激增,差点没忍住伸出那双惯常作恶的贱手。

他最终从棉花絮里掏出了一对木人。一个刻的是挺拔英俊的大师兄,一个刻的是娇小可爱的小少爷,嫣红的丝线从两个木人的身上绕过,将两人紧紧的系在一块。

盛朝歌看见这对木人也愣了,伸手接过。木人小少爷正是他当初送的那个,只是木雕下方有明显被烧灼过的痕迹,木人大师兄则是崭新的,手艺和木人小少爷不能比,衣服上的花纹,面目上的眉眼都不甚致,可盛朝歌却知道,这应当是沈安然新刻的,因为原先那个的衣服样式与现在的这个不同。

他对原来那个木人的去向心知肚明,却偏偏要状似无意的问出来,“原来那个呢?”

沈安然没想到他能发现,脑子也没转弯,直接说了实话,“烧毁了吧?我没注意。”

盛朝歌在此之前都只是逗着小少爷玩,直到这时才是真的动了火气,“当时为什么要跑回去?!不过是个小玩意,能比你的命更重要?!”

“当然了!”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却立刻看见盛朝歌的脸色难看的吓人,顿时有些气短的嘟囔道,“只有这个木人,与你有关了……”

奇珍异宝,玉石玛瑙,我无一不有,可找遍全身上下,却只有这个木人与你有些牵扯了。除此之外,我再也找不到其他证据,能证明你曾出现在我的人生里。

我需要这个木人,我需要它给我勇气,给我信心,让我坚信你一定会回来寻我。你说它重不重要?

这些话小少爷未曾说出来,盛朝歌却领悟的透彻,他伸手将小少爷重新抱进怀中,怜爱的亲吻他的眼角,“我明白,我都明白。只是你不该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若是你真的将我忘的干干净净,或是你当时没能从火海里出来,我怎么办?我不到你的回信,日夜兼程的赶到苏州,却听到这些噩耗,你想没想过我的感受?”

这大概是盛朝歌二十七年的人生里,说的为数不多的真心话。黑心黑肝的活了这么多年,终于在心底深处找到了一块安然无恙的净土,能把心上人安稳地放在其中。

小少爷听得心酸不已。他那时染了风寒,烧得迷迷糊糊,完全是凭借本能在行事,哪里想得到那么深远。何况他彼时心里已经认定了盛朝歌不会再回到他身边,那个木人就是他与师父最后的微弱的连系。

若是那木人烧毁在那场大火中,他才是真的要郁郁终身了。沈安然不想说这些伤情的话,嘴巴嘟着,埋头在大师兄的颈窝蹭来蹭去,像在撒娇。

盛朝歌对他小狗似的撒娇很是受用,一只手来回爱抚着他后背的烧伤,“再说了,我师承云宫派,与其守着个木人,你不如直接到微州云宫山寻我,何至于此?”

“可你早就入世历练了,根本就不住在云宫山,而且我听说宗大师性情高冷孤傲,极厌恶皇家,肯定看不上我这种一无是处的小公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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