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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吗?”尹衡问。

“没有啊。怎么了?”谢昀明肾上腺激素激增,这么问……难不成这是……约会?

“去问问原总吧。”

谢昀明的心碎成了渣渣。

目前可以联系的原家人就是乖乖呆在办公室被姐控天性敦促变为社畜的原期。

原期似乎迷上了努力工作时的快乐和完成工作后被长姐赞扬的日常,也许他的本来目的就是长姐的赞扬。

对于突然冒出来的两个打断他工作的十万个为什么式程咬金,他其实有些不耐烦。

“年轻的勇者哟,从王国中心到达偏远的魔王城,途经艰险与困苦,我应该赞赏你们的勇气与毅力!那么,做好了打倒我的准备了吗?”

原期将椅子转了个边面对窗户,旋即脚尖一点,将椅子一转,脚卡在办公桌空档,连人带椅固定好,摆出一个中二的造型。

谢昀明:这人脑子真是不清醒。

尹衡拿起一份文件轻轻打向原期的头:“好了,魔王战败。”

“唔,好吧!既然你们打败了我!那我可以回答你们的一个问题!”原期把文件放回原处。

“那么我就开问了。”尹衡在沙发上坐下。

“首先,先给我来三个问问题的机会。”谢昀明想起网上一个段子,没忍住抖了个激灵。

原期送上白眼两个,纯天然无添加,连上面附加的鄙视都是新鲜的。

“能先问问,你是什么,或者,你们是什么吗?”

尹衡双手合十放在膝盖上,仍然微笑着看向原期。

“非人啊!这还用问?”原期对于他们的智商嗤之以鼻。

“是什么属种呢?”尹衡继续问。

“不明。”原期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后仰倚着椅背。

“所谓的不明又是什么呢?”

原期对上二人视线,一时没有直接回复。

谢尹二人顿时心跳加速分外紧张,以为自己一句话问到点上找到了关键之处。

哪知原期抚着自己的空气胡子斟酌着开口:“嗯……有点难解释啊。非要说的话就是不在三界已定系统之外的编外生物,大概。”

大概是什么鬼啊大概!

谢昀明想了想,说:“黑户?”

“不是!”原期拍着胸膛保证,“原产地的原生产品好么!”

谢昀明不信,打量了原期两眼摇头说:“看起来不像。”

原期觉着这小孩儿忒麻烦,气笑了:“你是要怎样?”

“看起来像是从外界侵略过来要来统治世界的。”

原期头仰得比天高,傲视谢昀明:“我要是想统治世界还会有你说话的份?统治世界好难的你知不知道?管一个公司都要累爆了再统治世界那不得烦死?我会干这种麻烦事?”

谢昀明心说幸好你没统治世界的打算,不然得完。

尹衡见两人要吵起来了连忙换了一个话题:“那些杀不死的魔物该怎么办?”

“吃掉咯。”

“正经事别开玩笑。”尹衡无奈,这家子人信口开河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本事到底是怎么搞的。

“没开玩笑,真是吃掉。”原期一副认真的神色,不似在胡说。

“那玩意贼难吃,红烧油炸清蒸黄焖开汤爆炒都试过通通没得办法。你能想象吗?看着黑乎乎一团的东西比发馊的潲水还难吃。”

“好好说话别开玩笑。”谢昀明有些受不了。

“没开玩笑!那团东西看着跟蛇一样,扭来扭去缠作一团,看着都觉得蠢兮兮的。明明是液体一样的东西吧却偏偏长了密密麻麻的触手,那触手特别细,嗯,不是针尖的细是相较整体的细,真要比大小差不多筷子那么粗,细细长长的还有弹性可伸缩。触手上有倒刺,一旦被卷住不切块肉下来逃不了。”原期咋舌,“跟那些老派和自大的修士讲过好多回要小心了,老是不听,不掂掂自己斤两就一股劲不要命的往前冲,最后要么救不急死了,要么身上被切了老大一块肉去了,留了消不了的疤。”

二人听得一身鸡皮疙瘩,后背上的冷汗滑下,轻微的痒跟那触手滑过脊背似的。

原期没注意听众坐如针毡还在那喋喋不休:“那玩意还冒黑气,黑气有腐蚀性,一旦衣装防御低了点可能就是人模狗样的进去破破烂烂的出来。身上还得腐蚀出几个血窟窿。那黑气还有味道,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呛人味道,又臭又酸,跟堆了淤泥尸体和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的阴沟似的。闭气不及时闻上一口能短几十年的寿。”

“味道又恶心的不行,腥臭腥臭还又膻又酸麻辣刺刺的。吃完了不敢开口,刷个十遍牙那味儿都散不掉。三天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一口气呼出来熏倒一个营的人。”

“这玩意攻击力真的排不上号,顶多跟水蛭似的黏上了就不放手了,就是再生能力太强杀不死,除了这点就是太恶心了,别说出手了,隔个八百里看它都觉得反胃恶心。”

谢昀明顾不上吐槽那你们还吃,他听不下去了。

两人被恶心的不行,见询问变成了黑暗料理的制作试吃分享,二人对视一眼夺门而出。

路过一个吃着巧克力面包的员工,面包上盖着一层厚厚的巧克力酱,还未干涸的酱流淌进包装袋里。两人一看那个颜色就想起原期说的那玩意,胃里翻腾不止。

谢昀明掩着嘴:“还是算了吧,该知道的他们肯定会告诉我们,不该问的迟早被恶心死。”

尹衡点头以表赞同。

作者有话要说:原期是那种看起来二十多岁英气勃发的老妖,转椅子那里可以自行脑补。

下面的那团不明生物就不用想了,忘得越快越好。

☆、催婚势力无处不在

就算被扎实的人为的恶心了一通,到了饭点还是要吃饭的。

两人相对无言陷入沉默。

随手抓了一个小员工过来问了一问,发现平常掌勺清淡的阿姨因为自家儿媳妇生孩子而请了假,今天的菜大多是重口的。甜点是巧克力面包,巧克力浓厚且量足完全没有以往夹杂着怨气而薄脆稀少的样子,据说西点师成功脱单了,今天全是甜腻的甜点,淡一点的没有。

谢昀明很愁,食堂阿姨的辣度他不是没试过,沾了点油腥的豆芽看着很爽口的样子,一口下去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飙,还好他反应快赶紧把眼泪擦了,不然这面子丢光了不说,在员工中塑造的形象也就崩塌了。

尹衡也很愁,他重口清淡皆可,这个对他影响不大,但他就喜欢饭后来电水果之类的,以往水果沙拉和水果拼盘都交由西点师来做,他不吃甜,以往根本不碰水果之外的东西的,今天连吃点水果的乐趣都被取消了。

两个人沉默良久,从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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