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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这个系列的甜度较其他的普遍没那么甜,你还可以选择微甜多加水果,味道会更清爽。”他见尹衡的页面还停留在相当甜腻的地方,补充说:“建议选这个,其他的……你可能闻着味道就会后悔。”

尹衡翻到他说得那页,一看示意图都和前边的不一样。他觉得这家店挺好玩的:“甜品店居然还可以选择甜度和水果加量,真是少见。”

“能和原总合得来的非人一看就不是什么会正儿八经走普通路的人。”谢昀明说,“想想这人还挺睿智的,多种选择方式才能吸引更多的客人。”

尹衡笑了笑,指指黄桃蛋糕:“那,我选这个。”

谢昀明唤来服务员开始点单。

两人提着纸盒往外走,一个打扮夸张的女人踩着鞋跟又高又细的黑色高跟鞋,压低太阳帽,紧了紧肩上的单边背包,匆匆忙忙的走过来。

她竭尽全力想要低调,然而她的打扮太过暴露,行为与穿着完全相反使得她更加显眼。

女人踩着的高跟鞋那细细的鞋跟在她小碎步似的行走方式下颤抖不已。

谢昀明灵敏的第六感在那时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他先拉住尹衡将他拉向一边,旋即伸出一只手扶住踩到松动的地砖而倒向一边的女人。

女人大半张脸被太阳镜和帽子挡住,茶色的镜片让谢昀明看不到眼睛,仅从露出的小部分额头和下半张脸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女人在看到谢昀明的那一刻相当吃惊而恐惧,她低声说了句谢谢,逃也似的踩着高跟鞋离开。

尹衡想调侃他两句,哪知谢昀明说:“好担心她的高跟鞋啊。这么跑,鞋跟搞不好会断啊。”

尹衡:“……”说得他也开始在意了!

两人的家不在同一方向,今天车都停在了停车场没有开来,最后决定搭公交回家。

恰好有一路车是环城而行经过两人家附近,他们久违的挤了趟公交。

车上闷热拥挤而安静,两人颜值不低,痴汉痴女来来去去要摸一把尹衡的屁股,被谢昀明暗中挡住回以一个凶恶的眼神。那些手就要落到谢昀明的屁股上。

谢昀明闭上眼等待为保护尹衡而被吃豆腐,等了半天咸猪手也没有下来,他朝旁边看一眼,尹衡的一只手从谢昀明腰部与肘部的空档伸出,掐住咸猪手一点手皮,用力拧,还旋转出了一个旋儿。

痴汉疼得五官变形,尹衡仍是云淡风轻的笑着。

尹衡比谢昀明矮一点,他凑近谢昀明将头搁在他肩上,对痴汉用气音厉声呵斥:“滚!”

那滚字说的有些用力,呼出的气体拂过谢昀明耳畔,他痒的厉害却没办法用手去挠,这痒一痒痒到心里,痒的发烫。

尹衡松了手,那痴汉瞅准空隙钻到了另一边去。

尹衡后退两步,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笑脸,拍拍谢昀明的肩,低声说:“抱歉。”

“……不,没事。”

谢昀明低着头看不清脸。

他心跳加速,肾上腺素上升,血色立刻爬上了脸。

卧敲好帅!死而无憾!

谢昀明在心跳加速的情况下和尹衡道别,在心跳加速的情况下做饭,在心跳加速的情况下想大喊一声。

“我永远喜欢尹衡!”

“轰隆!”

天边劈下一道紫电,天地被这道雷电于片刻间联通。

“!”原缘抬头。

翠翠夹了一筷子炸鸡块送到嘴边:“怎么了?”

“看到那道雷了没有?”原缘问。

翠翠笑道:“你是想说有人渡劫?”

“不,不是。”原缘神色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看那样子应该是有人发了毒誓但违背了誓言。”

“真的假的?”翠翠被她弄的半信半疑,“你没骗我?”

“当然是”原缘突然扮了个鬼脸,“假的啦!骗你的。”

翠翠呼一口气:“我就知道!”

“我说正事从来不开玩笑。开玩笑的就不是正事。”

“你觉得我信吗?你不驴人会死是吧?”翠翠感觉自己又被驴了。

☆、开门,查水表!

“谢经理有人找!”有员工喊了一声

“好的就来。”谢昀明拾了文件,整整衣服往外走。

会是谁呢?

易女士?老谢先生?谢昀敏谢昀睿?还是……

“哟!老谢,好久不见?”声音格外耳熟。

谢昀明一抬头,对方一副大学生的打扮,就是外头还套了件白色道袍,看着不伦不类的。

“唐樊。”

谢昀明站定。

这人小时候和谢昀明是一道儿养的,比他小几岁,算是唐家分支里还算有点天赋的,当初坚持要在外工作拒不回家继承家业而和唐二爷打得你死我活的。听说符和法器都用上了,打得唐家祠堂的瓦都震碎了一半,最后父子俩被守护神威压压制,架打不下去了,两人被勒令去修祠堂。

这事在几家间流传不淡,可怜唐二爷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当反面教材,晚节不保。

说起来,会因为区区一个不回来继承家业就打成那样吗?

反正谢昀明是不信。

“有事?”他问。

“有。”他摸出手机,“你看这个。”

页面是唐樊和一个人的聊天记录,备注是师兄兄,对方态度有些无奈与宠溺,唐樊发出的信息里那撒娇卖萌的语气和一句话不落的颜文字看得谢昀明虎躯一震,鸡皮疙瘩掉一地。

他大概知道这父子俩为什么会打成这样了。

“这是……”谢昀明脸色难看,他真的对别人的隐私没兴趣。

“不好意思,搞错了。”唐樊轻咳一声,换了个页面,“是这个。”

递过来的手机上换了个页面。

那是张照片,照片上是个女人。

谢昀明对那个女人有点印象。

“认识吗?”

“认识。”谢昀明点头,“之前因为狗仔问题查到过她身上,她保证再也不干这种事情后我们就不再追究了。”

谢昀明总觉得事情肯定不简单,他记得唐樊现在在非管局工作,绝对不会因为一点八卦新闻而让他出手:“怎么了?”

“她死了。就在昨天。”唐樊起手机,对上谢昀明吃惊的脸,解释道,“不是仇杀,是被天雷劈死的。”

谢昀明觉得真是神奇,这天上要下太阳雨了:“天道什么时候也开始对人类进行干涉了?不是只对非人特别苛刻吗?”

“咳咳,你也是人类。”

“不好意思,就想嘲讽一句不公平,没有忍住。”

唐樊说:“她是死于自己发的毒誓,毒誓里应该提到了天打五雷轰或者不得好死之类的,我此番前来是为了调查毒誓的细节。根据因果部调查,当时有非人在场,根据非人信息就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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