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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腮的男人拍了他几下,没反应,又踢了他几脚,确定人晕过去后,便迫不及待、□□着钻进马车里。

“小美人~”

马车里闭目养神的美人睁开眼睛,见到来人满是惊讶。尖嘴猴腮的男人饿狼般扑上来,撕扯她淡黄色的纱衣,美人边躲边惊慌呼救,无人应答,便将手柔柔地阻在身前,声音沙哑:“外面的人呢?”

尖嘴猴腮的男人抓住她的右手,入手一片滑嫩,便不停揉搓,猥琐笑道:“没事,他睡着了,不会妨碍我们快活的。”说着猴急凑上前寻着她躲避的脸就要亲。这时,马车外忽然伸进一只手,拽住他的后衣领,把人拖了出去。

黄纱美人眼神有点复杂,将藏在身后的刀了回去,接着将身子软软地往后靠,又抬头看马车顶了。

外面传来尖嘴猴腮的男人凄厉的惨叫。须臾,一个低沉动听的声音隔着帘子道:“姑娘,现在已经没事了。”

黄纱美人听到陌生的声音,浑身一震。

那个声音没听到回应,疑问:“姑娘?”

黄纱美人直起身子,有点急切地回应:“我没有力气,求你帮帮我。”

话音刚落,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帘子,青衫青年钻进狭窄的马车里,说了一声得罪了,把人打横抱了出去。

☆、第三章:小乞丐(3)

青衫男子将人放到树下。

尖嘴猴腮的男人倒在地上,脸色青紫,一条红色的小细蛇从他衣领里钻出来,青衫男子弯腰伸手触地,小蛇七拐八歪爬上去,沿着手腕,钻进他宽大的衣袖里。

黄纱美人的裙摆被撕得不成样子,靠在树上,看见那条蛇,脸白了几分,而青衫男子的动作,令她眼眸变得深沉。

青衫男子转身回到黄纱美人身边,蹲下细细查看,见她额有薄汗,嘴唇泛淡紫,面容疲惫,伸手想搭脉,她哆嗦了一下要往后躲,不好意思地将手放下,解释:“我没有恶意,也不是坏人,就想看看姑娘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她望了一眼昏睡的车夫,有点急切地开口,声音虚弱,带着沙哑:“我没事,你能带我去找一条河吗?”

青衫男子一愣:“河?”

她低垂着双眼,抱紧自己,欲泣不泣:“我想洗个澡……”

青衫男子想到,万一他再来迟一点,将要发生的事情,真是不可想象,他马上轻声安慰,说:“我现在带你进城找客栈。我去找人帮忙把他……”他看向车夫。

“不,我不认识他,”黄纱美人抬头望他,眼里星辰闪烁,“现在就带我走好吗?”

青衫男子见她似有难言之隐,便不追问,轻手轻脚抱起她,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将自己抱成一团,似乎不想被他触碰。

青衫男子见状,急忙到了大路上,恰好看到刚刚的瓜农,忙招呼他,请他载他们一程。在瓜农意味深长的笑容中,坐在瓜堆中的女子缓缓吐出一口气。青衫男子问她叫什么名,哪里人,她一概搪塞过去,抱着膝盖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守城盘问,谢过瓜农,青衫男子见她慢慢地下车,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似乎恢复了力气,便带她去了最近的一家客栈,让小二打水送进客房,自己坐在一楼,点了一些菜,准备等她洗完了下来可以饱肚。谁想菜已经凉了,人还没下来。姑娘洗澡要花多长时间?他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便继续等。等到实在不能再等,只好上楼敲门,屋内却无人应答,推门一看,除了一桶已经凉了的水,哪里还有什么美人呢?

“看来还是把我当坏人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解道,“我长得有那么坏吗?”

他下楼,也没有退房,赶到城郊树林里,那里已是干干净净,再无车马人影。他在附近转来转去,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腥臭,来到一处土坡上,摸了摸地面,见土壤松松的,便蹲下来挖,很快便挖出一具非常新鲜的白骨。

富丽堂皇的屋子里,车夫单膝跪地,一个男人厉声喝道:“你说被他逃了?”

车夫低头:“是。”

男人忍下怒火:“那人是谢家派来的吗?”

车夫:“不,只是一个好色的市井之徒。属下已将他就地解决。”

男人一脚将车夫踹倒在地,冷笑:“栽在宵小之辈上,真是废物!”

“请给属下愿将功补过的机会,”车夫将头磕到地板上,“他身上有千魂蛊,跑不了多远。”

“你是要让监察司看到千魂鸟在昌乐飞来飞去,告诉他们这里有人用蛊了吗?”男人揉了揉眉头。

两百年来,荆南因养蛊导致惨案频发,无辜百姓被害,历史上数不清的巫蛊事件发生在后宫,甚至有一位君王就是被蛊毒谋害。为此,五十年前,荆南开始严控蛊物,将民间相关书籍典册尽数烧毁,设立监察司,除了少数大家族能使用蛊,其他未经批准用蛊者,按律当斩。

虽然此举有效禁止了民间养蛊,但防不了有些权有势的人暗地里用蛊。

车夫冷汗直流。

男人冷静下来道:“明晚万赏会就要开始了,务必在开始前找回我的货物,至于用什么办法,你自己看着办。”甩袖要走时,又说:“祭品名单里有个叫绣禾的,对吧?”

车夫闻言,在地板上重重一磕,颤声:“属下一定不辜负大人的期望!”

青衫男子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

他经过一个小摊,看到一个穿鹅黄衣裳的姑娘正在挑选胭脂水粉,便上前指着自己的脸,问:“姑娘,你看我像个坏人吗?”

鹅黄衣衫的姑娘吓得慌忙逃跑。

青衫男子哎呀呀笑了,手往腰上一模,没有摸到自己的扇子,有点可惜今天穿得那么普通,卖瓜也是卖得毫无违和感。一点没能显示出自己的英俊潇洒。

他用落空的手落寞地摸了摸鼻子,抬头望天,见到一只白色的鸟。

它通体雪白,正朝这边飞来。

青衫男子的笑容消失,他凝神观察,看见白鸟降落在离他不远的房屋后。他脸色严肃,大踏步,左拐右拐,发现是一条肮脏的巷子。

一群乞丐三三两两地坐在污臭之中,苍蝇满天。青衫男子走到距离白鸟最近的一个小乞丐身后,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乞丐正在啃一个窝窝头,一回头,看到青衫男子后,眼睛瞪大。

青衫男子对上这双熟悉的眼睛,愣在原地。

两炷香未见,怎么就从美人变乞丐,从姑娘变男人了?

小乞丐见他表情,竟是认出自己的样子,转身便跑。

停着的白鸟扑了扑翅膀跟上去。

“等等,别跑!”青衫男子追了上去。

小乞丐撒腿狂奔,将人甩得老远,他刚停下喘气,便看到车夫在前面,朝这边走。他只能回身进了小巷,想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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