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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忙碌着,不断增添生活用品,并给富儿带好吃的,把富儿养得白白嫩嫩,甚至长高了一点。章小童每天盯着自家这个孩子吃饭,有种盼儿快快长大的老父亲既视感。

躲在村子一角的两人过得舒心,村子最近却出了几件怪事。

第一件怪事,村尾两户人家的鸡鸭鹅被野兽吃光了,现场满是鲜血。

第二件怪事,几个砍柴的村民大早上经过吉山涯时,发现那里埋的尸骨全被人刨出来,一片狼藉。

田地里劳作的村民纷纷发表自己的想法,刘大年跳出来说:“我也遇到了一件怪事!”

村民们都停下说话,转头看向他,让他快快说。

“大家还记得三年前离奇死亡的王叔吗?”

有个年纪和章小童一样大的少年摇头。

“头没了的那个疯子。”有人出声提醒。

刘大年压低声音:“他死了之后,屋子被封了嘛,加上挺偏的,一直没人靠近。昨天我无意经过时,听到院子里有说话的声音!”

“是谁啊?”有人问。

刘大年摇头,说那时候太阳差不多下山了,他哪敢进去瞧啊赶紧跑了。

一直在旁边默默啃瓜的章小童,把草帽摘下,跟他爹说他去河里泡个澡,沿着田埂走了。

“大年,你去干什么了要经过那个地方?”

刘大年憨厚一笑:“跟着一只小喵咪,不知不觉就到那里了啊。”

章小童脚步匆忙,没听到刘大年这句话,也不知道刘大年深沉的目光正牢牢钉在他身上。

☆、第二十章:怪事(1)

大杨村里的怪事一桩接一桩地发生了。

章小童把富儿转移到山上的第二天夜里,起床想撒尿的村长,听见一墙之隔的院子里传来的声响,还有几声戛然而止的鸡叫。村长拍醒旁边的花婶,自己抄起角落的锄头,轻手轻脚到门口时,那细碎的声音又消失了。似乎刚刚只是一场梦或是幻觉。村长刚将门推开一条缝,外面猛地响起沉重的脚步声,村长拉门大喝,只见一个模糊的影子融进夜色里。

“啊”村长的妻子花婶发出一声惨叫,村长急忙回屋。原来花婶打开窗想查看情况,却看见他们饲养的家禽七零八落地散布在院子里,残缺的肉块和浓烈的血味对人造成视觉和嗅觉上的双重冲击,令她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附近几户人家被惨叫声吵醒,纷纷起床查看,然后陆续响起了女人的叫喊、男人的咒骂,不断有屋子亮起灯,喊叫此起彼伏。最后,整个大杨村都醒了。村长带着人一一查看,发现竟有十五户人家发生一样的事情。

天已经蒙蒙亮了。

大家聚集在村门口的大榕树下,议论纷纷。

“辛辛苦苦养了一年,说没就没,让我们冬天怎么过?这不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杨寡妇哭哭啼啼,“儿子跟秋那帮人打什么猎呀?留下娘被人欺负!!”

村长的大儿子周春牛听了有很不高兴:“什么叫欺负你们,你们被谁欺负了啊?俺家也遭罪了!不单你一个!还有,什么叫秋那帮人,俺儿子愿意带上你家那瘦弱的苦来,不感激还阴阳怪气的!不知好歹!”

前两天,大杨村进行了传统的狩猎活动。年满十八岁的青年跟随经验丰富的猎手,沿着先辈探索出来的小道,钻进更深、更远、更广的山里,去搜寻大杨村没有的珍贵猎物,这是一次珍贵的学习机会,也是大杨村的男孩蜕变为男人的一次意义非凡的仪式。

杨寡妇的儿子苦来二十岁了,不知是不是小时候营养没跟上,还像个半大的少年,一次狩猎都没去过,杨寡妇也不许他去,每次都变着花样留他,今年苦来铁了心要证明自己,留下一张纸条就跟着大队走了,杨寡妇耿耿于怀,现在又借题发挥提上一提,惹得“秋那帮人”的娘们直翻白眼,在一旁跟着周春牛冷嘲热讽。

杨寡妇不想跟那么多个女人吵嘴,但她出了名的刻薄,扫了四周一圈,不甘心:“这畜生可真会挑,不进村头,不要村尾,更不求近选靠山的,偏偏挑我们中间十几户,你说是不是欺负人!”

村民们听后,面面相觑。

以靠近村头那边的杨寡妇家和靠近村尾的村长家为点,中间散布十三户人家,这出事的十五户人正正处在村中间。为什么要挑那么危险的地段下手呢?

周冬草住在杨寡妇家旁边,他家虽然逃过一劫,但作为村长的小儿子,他有责任出来说话。他清了清喉咙,发表自己的看法:“我们不能用人的思维去衡量动物的行为,大家别忘了,前几天村尾两户人家也被吃了。而那时候我们却没有心生警惕,没有进行大规模的排查行动,导致昨晚发生了同样的惨剧。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上山找出那只动物我猜是狼之类的,不然我们所有人的家畜都要遭殃。”

周冬草是他们村子为数不多念过书的人,一向受人敬佩,加上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村民们都很赞同,有的人已经摩拳擦掌,迫不及待要上山抓住罪魁祸首,准备剥皮抽骨,分肉食之。

一直在旁边听大家说话的村长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开口道:“昨晚我出门时见到了他,虽然只是一个影子,但我能告诉大家的是,那不是一只动物。”

村长眉头紧皱:“那是一个人。”

把上百只鸡鸭咬成肉块的,是一个人。

大家心里笼罩了一层阴影。

“邪祟上身?”周春牛大大咧咧,想到什么说什么,此话一出,点燃了村民的恐惧。

四月嫂一听,心里咯噔一跳。孩子最容易被邪恶的东西附身……她的两个儿子单独在屋里…….很多有孩子的女人不约而同都想到一块去了,急匆匆往家里赶,留下男人商量对策。

而女人们扑进屋后,看到自家安然无恙的孩子,悬起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至少在四月嫂喊救命时,是放心的。

四月嫂跌跌撞撞跑回村口,撕心裂肺:“救命!快来人!”

章叔上前接住要摔倒的四月嫂,紧张道:“怎么了?”

四月嫂拽着章叔就走:“他站在屋里,把门关上了!我进不去!”

章叔急忙道:“谁?”

“那个本该被埋在吉山涯的富儿!”

四月嫂状若癫狂,神情可怖。

其他人神色大变。

☆、第二十一章:怪事(2)

村里人拿着柴刀斧头冲进四月嫂家,见到睡眼惺忪的章小童,和睁着乌溜溜眼睛的奶娃。

一大帮人和两个小孩大眼瞪小眼。

章叔上前把一脸懵的章小童从床上提溜下来,两岁的章小宝见哥哥下去了,伸着小短腿也要跟着,章小童伸手将他抱起来,两人便站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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