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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水火。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那么做,又不是说我们准备合谋杀死某个恶人,必须假装关系不好,让别人想不到我们会是一起凶杀案的同谋。为什么?我回消息问他。很快他告诉我,说是我们班有女生在写我们俩的故事,剧情都是他苦恋我而我毫不珍惜,在里面他整天哭哭啼啼,跟个小姑娘似的。

我哪里像小姑娘了?他不高兴地问我,然后表示以后在观众面前要对我恶狠狠的。我很无奈,只能告诉他现在流行娘受。他问我娘受是什么东西。我科普给他听,娘受就是很娘的0号。结果他又追问我,0号是什么。

一个同性恋怎么能那么不了解自己行业的业务?我痛心疾首从网上找了一大段名词解释,一段段发给他。

在同一间教室,我看着他读短信的背影。

知道吗,我的观察结果是他的耳朵整个都红了。可以滴下血的那种。

第二天开始,我继续卖力复习备考。我父母惊呆了,问我是不是不想出国。

……我的确不想出国了。

后面的那些日子里,时采春信守承诺,在观众面前,他各种恶狠狠冷冰冰,影帝也不过如此。开始有人说他因爱生恨。我发消息问他何苦,他回答我说宁愿当阴狠病娇攻也不能当娘受这个人在高考倒计时中,在腐领域里,居然自学成才了!

他的考试成绩幸好并没怎么往掉下,不过和我形成了竞争关系,我们从相互争前三变成两个人包下年级第一、第二。

班主任惊异跑来问我是不是打算参加高考。他显然很希望我能参加而我也同样如此希望。

我考虑了一段时间,也征询过父母的同意,最终决定参加高考。我打听了行情,时采春决定报考的学校我应该能考上,从来没考虑过自己志愿的我决定参照成绩和我不相上下的对方。

因为有了想要考的学校,于是便会担心考不上。因为想着一定要考上,于是便有了压力没有办法全神贯注。最重要的那场模拟考,我居然掉出前十名。

那天我和时采春同时站在公告栏前,时采春的名字在第一位,之前他告诉我,强大的敌人比怀揣的梦想更能激发一个人的潜力,这是他从年级前三变成和我争第一的原因。当时我辩解说我不是敌人,他没理会,只说我应该得意他夸我强大。

可结果,这一次的模拟考我证明了自己并不强大。

同样要考t大的时采春发挥正常,我却顶不住这份压力,没能拿到足够的分数。在此之前,我的人生太一帆风顺,以至于没有面对挫折的经验,这点小事,竟然令我沮丧至极。

我就那么站在那里发呆,好似这世上最失意的人。

说好要恶狠狠的影帝之前站在离我好几步远的地方,这一刻之前他把一个阴狠病娇受演得有声有色,活灵活现,这一刻,他慢慢走向我,用那往往让他看起来那么和气好欺负的微笑望向我。“哪天我们一起复习吧?”他对我说。

那么沮丧的我,以为这世上只有自己不幸的我,仅仅听了时采春那么一句话,便重新振作起来。我甚至想不明白一秒之前的自己为什么会因为那么小的一个失败就难过。

那个周末我去了时采春家。

进屋前,我还挺紧张的,也不知道清楚时采春性向的时家夫妇会不会说出“你是我们家采春带回家的第一个朋友”之类台词,然后用特别的眼光观察我。

结果,只有时采春的母亲稍稍亲切招待了我,然后我便被领到时采春的房间。

我因而有幸得见时采春的复习大法。别人复习一定都挺辛苦,而他复习容易长肉。

在他的房间里,我看到很多食物。他表示,为了保持体重,他也是很努力的。我差点以为我们活在唐朝。

我们所谓的一起复习其实不过就是各自做题目,做完后相互批改对方的试卷。时采春最擅长的是数学,我的试卷他还帮忙优化了解题思路,最后,在分数那里给我画了个皮卡丘。

拿回自己卷子的我想不通地看好歹高三的准成年人。他理所当然表示,复习的时候心里不该有分数。

那心里有皮卡丘就对了?我忍不住问。

时采春指了指皮卡丘说,好歹他会发电。

我不认为自己的心里需要装个皮卡丘来给我发电,让我产生动力,可是,那张试卷在被我带回家后,我小心用剪刀剪下了时采春亲手画的皮卡丘。我塑封了皮卡丘,然后把它贴在自己的笔袋内侧。

为此,之后在教室每回我拉开笔袋都必须非常小心,以被人看到那个画得其实一点都不好的皮卡丘,尤其是时采春。

☆、凌云霄的故事iv

那天他请我吃了晚饭。一家小面馆,一碗阳春面。

他坐在对面看着我吃,因为之前他已经慢悠悠用过晚餐。他饶有兴致介绍给我听,说他吃了好吃的炸鸡和炸虾,最后以冰激凌当甜品场。我心想难怪你胖,不过,没敢说出声。

当然,他并不是那么胖,微胖界里算颜值高的。

因为太饿,我埋头吃起阳春面,如同山珍海味,接着,他忽然伸手把我的头按到面碗里。阳春面糊了我一脸。

我选择息事宁人,不代表可以任人欺凌。这回我真的有些生气,正想告诉他,即便他是系列电影的终极boss,我至少有个“不怕死”这一招,不过,还没开口,同样低下头的他向我解释,有我们学校的同学正巧经过,害怕被看到,他才把我的头按到面里。

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于是当然选择原谅他。

接着,他又正经对我说,虽然他不是故意的,但他还是挺爽的。

我心想这个人真的不能得罪,都已经那么久以前的事了,但他显然没忘记我曾经说看他挨骂还挺爽。

在阳春面终于吃得差不多后,我迟疑于着手道歉的事。因为羞于启齿,首先问候了他父亲不是一般人问候别人母亲的那种问候,是字面意义的“你父亲还好吧”。

他毫不掩饰就直接回答说他父亲最终谅解了他喜欢同性的倾向,说着,他又把我的脸往面里按。

那家小店离学校不近,照理不该有那么多同学经过,可是,真的有穿着我们学校校服的学妹走进面馆。我们穿的也是校服,即便把脸埋花盆里,我们也生是学校的人,死是学校的鬼。

难得看到伤脑筋不知道怎么办的时采春,他为难的皱眉后低声对我说脱衣服。

我并不怕被认出,与此同时,认为这对时采春还挺有利。毕竟,谣言说我拒绝了他,如果有人看到我们在一起行动,对于被嘲笑的时采春来说,可以算是很有力回击。我如此表达了自己的意见,结果他不假思索说,他宁愿被笑遭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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