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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太子喜形于色,感激的双眼泛红,靖安帝心底也是又软又酸。孩子到底已然长大,有了自己的想法。不过这样也好,毕竟太子是未来的一国之君,若什么事都不敢反驳,不敢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样的储君,却不是一国之幸。

*

项渊回到府里,先回自己院子换下朝服,重新换身舒适的常服,这才带着赵慎去李氏那问安。

赵慎闻着项渊身上淡淡的酒味,便转身把候在门廊下的小丫头叫过来,道:“去厨房那吩咐一声,叫他们煮碗醒酒汤来,等老爷回来用。”

项渊好笑的拉拉赵慎衣袖,道:“不用,我没喝多少,清醒着呢。”

赵慎不理。“便是没醉,喝些解酒汤也只有好处。”

项渊说不动赵慎,只得认命做好一会回去喝滋味十分不好的解酒汤的准备。

媳妇近日和齐蕴暗搓搓的准备大干一场,每日大半力都放了进去。力一对外分散,自然对内便不如往日尽心。茁茁前两日还和他告状,说阿爹好几日不曾抱抱他,哄他入睡,还信誓旦旦的说,定然是阿爹又有了小宝宝,不疼他这个稍大些的宝宝了。项渊闻听,差点喷笑。最后才弄明白茁茁这般想,是因齐掌勺再次有孕,顾不上照看虎子,便哄虎子道要爱护未出生的小宝宝。虎子憨憨的说不清话,茁茁便自个理解,于是,小脑瓜里便藏着这样的念头。

项渊,项渊简直哭笑不得。不过念头一转,想若媳妇真的再有一个,也不是坏事啊!

正胡思乱想,这头赵慎却开了话题。这会子两人走在内宅安静的青石板路上,项渊听媳妇一点一点的把他和齐蕴的计划说给他听,有拿捏不定的,还要问他意见。

赵慎嗓音柔和,虽不十分清亮,却带着股自有的韵味,廊下屋檐、青石板路旁,气死风灯亮着柔和暧昧的光。项渊转首瞧赵慎,见他眉眼舒展、嘴角含笑,徐徐说着话,自信又张扬。心底一动,凑过去,吧唧在赵慎左脸颊亲了一口。

“媳妇真能干!”

赵慎偏头瞧他,抿唇一笑。

还未到李氏屋内,便听到里头欢声笑语,李氏不知听到什么,笑得格外欢畅。

项渊和赵慎进去,李氏的笑容还未起,见着他俩,急忙招手:“你们过来了,可用过饭?娘这里有新作的酥糖饼,端过来你们尝尝。”

赵慎今个也是在外头用的饭食,项渊更不用说,晌午下午各吃了一顿,这会子还饱得很。连忙叫住李氏,说饱的很。

李氏听了也不勉强,倒兴致勃勃冲屋内坐着的芸哥儿道:“芸哥儿,来来来,再把刚刚的笑话说一遍,让你项二叔和赵正君也乐呵乐呵。哎呦,刚刚可笑死我,这笑话,我还从未听过呢。”

赵慎瞧芸哥儿,见他依旧一身素衣,无半点装饰,可却衬得人分外清秀柔弱。此刻乖乖巧巧坐在李氏下首,听李氏这么一说,双眼亮晶晶的便望了过来。

第153章史载

李氏叫芸哥儿讲笑话,不过芸哥儿对着项渊夫夫,却总有些放不开似的,全没刚刚在李氏跟前讲得夸张惹人发笑。

项渊拉着赵慎坐在李氏跟前,瞥见媳妇虽神色自然,可双手却紧握在一处,心底便知他这准是又瞎紧张呢。

真不知媳妇这脑袋瓜里都转些什么念头,一会子紧张芸哥儿是冲着他来的,一会儿又紧张芸哥儿和瑜哥扯上关系,那日瞧媳妇见芸哥儿和安玖不过说几句话也满脸的紧张,若不是壮壮这会子明显小了些,只怕他也要疑心芸哥儿对壮壮心怀不轨。项渊扶额失笑,在媳妇心底,项家男人得有多好,芸哥儿才能一会子瞧上这个一会子瞧上那个的。

只不过话说来,这个芸哥儿,的确是有点叫人看不透。

每次瞧见他,芸哥儿都是双眼放光,满脸激动,虽极力掩饰,可到底年纪小,总能露出几分。但若说这是瞧上他了,项渊倒不信。芸哥儿瞧他的眼神里,没有倾慕之色,之所以见他激动,项渊瞧着到是和齐苒初次见他的模样很是相像。就是那种把他当偶像、当传奇来膜拜,结果有一天偶像传奇突然哐当一下现在眼前,各种惊喜、激动,不言而表。

对,就是这种感觉。

只是,项渊微微眯眼,他到不知这个芸哥儿又是从哪知道他的?

芸哥儿这会还不在乎项渊在想什么,自打住进项府,再三确认过项渊的名号,芸哥儿便一直处在极度兴奋之中。

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居然好运的一朝来到鼎鼎有名的安乾盛世!这可是他那时郁郁不得志的父兄,整日挂在嘴边的安乾盛世啊!大梁从靖安朝到乾丰朝,国泰民安、四海来朝,百姓富足、民风开放,孕育出大批青史留名的人物。

玉面将军沈千城,一招破敌,百艘敌船沉海底;冷面阎王贺丛山,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横扫千军万马;这两位,是大梁赫赫有名的战神。

大儒文渊公,文章千百传;改革家林正则林公,文辞犀利、针砭时弊,这两位,是大梁声名斐然的文人学者。

还有很多很多,如画圣南道子、医圣凤珏、琴大家管青,等等等,这些人只是史书上寥寥几笔,却风采夺人,叫人悠然神往。

而如今他死皮赖脸借住的项家,在史书上,真真是浓墨重的一页。一门五进士、首辅手通天,这是对项家在靖安后期到乾丰朝的概述。他虽不知道具体的五进士都有谁,可他却知道,项首辅是哪个!

谁能想到正三品的督造司左侍郎,将来会是权倾朝野的项首辅呢!他记得,史书上介绍说项首辅深受乾丰帝信任,且还是唯一一个一直受乾丰帝以帝师礼仪相待的朝中重臣。这等礼遇,说是简在帝心,都不足以形容。

再有,一想到被后世称为圣明之君的乾丰帝,芸哥儿便激动的手脚发抖。乾丰帝的皇后,是位姓齐的小哥儿!这说明什么,说明什么!芸哥儿自打醒来知道自己的名姓,差点没激动的晕过去。他就说自己不是个命苦的,总会时来运转。瞧瞧,如今他哪里只是时来运转,简直就是要一步登天啊。

存了这样的念想,芸哥儿便琢磨着怎么把自个的身份往上抬一抬。如今他借住项府,这样有利的机会,若是不抓住,他可白来一回了。

芸哥儿此时却不知,在他住在项府这几日,项渊私底下早把他的底细打探个清清楚楚。知道芸哥儿出自黑水齐家,父亲是黑水知府里头的从五品通判,其母路氏。家世挺普通,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只一点比较巧合的是,路氏与和项瑜议亲的路家,竟是亲戚。路老爷路参事,和路氏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俩。

项渊查到消息,便等着瞧芸哥儿什么时候“记起”辩驳老舅舅是姓路而不是姓陆,至于名号,一句年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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