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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慎脸皮动了动,笑着应下的同时,心底内牛:麻蛋,如今对嫂子这个称呼,他怎么越发麻木了呢!

不叫二嫂,其实可以叫二哥夫的呀!

忍着掐身边人一把的冲动,赵慎和项渊又陪着二人聊了许久,期间齐蕴和齐苒和留在家中温习功课的项瑜见了面。齐蕴和项瑜年岁相当,一个世家公侯出身,见识不凡,一个学识扎实、累积广博,倒是相谈甚欢,反倒是齐苒,本想在项家小公子项安珏面前显摆一下武学功夫,却不想项安珏自打入京便被项渊送去书院读书,不到休沐根本不在府中。

无事可做的齐苒,听着自家哥哥和项瑜左一句子曰又一句圣人云,听得眼冒金星,根本坐不住。又见自己偶像项渊在跟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蹭到项渊身边,眼巴巴的问东问西。

这边,赵慎迈进厅堂,便瞧见齐苒小公子一副激动的模样杵在项渊跟前,随着项渊话语,不住点头,不由失笑。头前茁茁睡醒,不见赵慎,哭闹不休,赵慎只得先去哄茁茁,好不容易哄得他开心起来,愿意跟着下仆丫头去园子里看花捉鸟,他这才得以脱身回来继续陪客人。

“小公子这般喜好舞刀弄枪,莫不是将来想要参军不成?”

赵慎不过是打趣他,觉得这武安侯府的小公子着实有些好玩,十几岁的少年郎,富贵身家,不说有副七窍玲珑心,就如他同胞哥哥齐蕴一般,也该有些大户人家的深沉心思,可观此人,却一副天真浪漫,耿直率性的样子,真不知是如何养成的。

“我是要投军的,可惜哥哥不肯。”

齐苒晃晃脑袋,又看向项渊,殷切问道:“项二哥,你觉得我是不是该去投军?学的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不去投军,我这一身好武艺,不是浪嘛。”

那头时刻留意这边话语的齐蕴闻言,登时拧眉瞪眼过来:“投军岂是儿戏?一个不好,伤筋动骨,若运气再差些,丢了性命都难说,你就忍心扔下哥哥一人?”

齐苒最怕齐蕴说这话,从小他便和哥哥相依为命,也知晓在侯府里头,若是没有哥哥一路护着,他怕是没等长大就得没了命。所以,他心里是极不愿违逆哥哥的意愿。只是,他真的喜欢学武,对排兵布阵更是极为感兴趣,叫他从此舍了这些,真比割肉还痛苦。

齐苒愁眉苦脸,见齐蕴横眉冷眼,生怕他再说教,登时讨饶。

齐蕴有心趁着在项渊面前打消齐苒参军的念头,只不过念头一转,知道今个已经有些操之过急,未惹人反感,便转而谈了些别的,不过一刻钟,便带着齐苒告辞。

夫夫二人送两位齐公子出门后,赵慎随着项渊一面朝回走,一面道:“这位武安侯的大公子,倒是脾性挺好,他对谁这般熟络?似乎有些交浅言深啊!”

项渊闷笑:“你不如说他怎么这么自来熟好了。”

赵慎不以为意,朝他翻个白眼,道:“这可不怪我多想,京城本就水深,之前你又言武安侯府那般境况,我如何不疑虑?”

项渊伸手捏捏自家媳妇好不容易养的细腻些的手指,道:“这你到不用担忧,无事。武安侯这一代对外的当家虽还顶着个侯爷名头,却是个文不成武不就,除去一副好皮囊外一无是处的窝囊废。据闻两年前府里头实际当家的便是齐大公子,这位齐大公子虽无才名在外,可却是个经商的好手,与你应有好多话题可聊。”

赵慎拧眉:“平白的,我与这么个年轻公子聊什么!”

项渊低头,附耳道:“虽这几年京里头提起武安侯府都说有两位嫡出公子,可早几年,却有人记得,武安侯府,有的乃是一位嫡出哥儿和小公子。”

赵慎瞪大眼,不可置信,喃喃道:“难怪我觉得这位齐公子的长相委实有些过于隽秀,不想竟然是为哥儿?!”

言罢,犹不肯相信般自言自语道:“这可真是我见过长相最出挑的哥儿了,既无脂粉气,又不矫揉造作,一派天然,却又俊美无双,不愧是大家子弟,这份气度涵养,实属上乘。”

项渊还是头一次听赵慎这般夸赞一人,心底不由有些酸溜溜,忍不住问:“瞧你夸的,难不成比你相公我还要出色?”

赵慎抬头见茁茁从园子里绕出来,手里捏这个不停扑腾的褐色小鸟,瞧见他不由眉眼弯弯的跑过来,嘴里还叫着:“爹,爹,鸟,看,鸟。”

一把接住扑过来的小胖墩,赵慎心情大好,转过头冲项渊一挑眉,乐呵呵道:“哪里哪里,旁人再好,也敌不过咱们项大人一个小指头啊!”

项渊面露得意,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也有心情开始逗弄小儿子:“茁茁,手里拿的是什么?”

“鸟,大鸟!”

这个回答,好让人浮想联翩啊。暗暗在心底抹一把虚汗,项渊觉得面对儿子,自个的思绪还是不要太发散。

“谁捉的的呀?”

“虎子!”茁茁胖手指一伸,指向身后跟着的一个虎头虎脑的小跟班。

虎子今年八岁,是齐掌勺和项渊身边的一个孟姓随从的儿子,打小便虎头虎脑,又因姓孟,便起了个虎子的小名。项渊见他为人又憨实,便有意当做茁茁的贴身随从培养,去年起便一直跟在茁茁身边。

闻听是虎子捉到的小鸟,项渊和赵慎都很惊讶。再听虎子很不好意思的解释他是学着自个爹爹设了个小陷阱捉住的小鸟,项渊更为诧异。不想这小子还挺有军事天分,日后可以好好培养啊。

项渊抱着项茁茁,赵慎跟在身旁,几人一起朝内院走,路过垂花门,恰巧遇到齐掌勺带着灶上几位妈妈抬着几箩筐新鲜青菜过去。赵慎急忙喊住齐掌勺,含笑吩咐:“齐掌勺,记得晚间饭食加个老醋木耳,醋要多多放,你们项大人爱吃着呢!”

齐掌勺不明所以,暗道平日里不见老爷爱吃酸的啊,怎么今个竟点名要吃醋来,还要多多放,真是奇怪。

项渊略一想,便知赵慎是在打趣他刚刚的行为,不由暗地里伸手下力气捏了捏赵慎手指,凑过去低声道:“也好,待为夫吃完,晚间正好和正君深入交流一下。其实这老醋啊,若是细细品尝,仔细咂摸,滋味简直难以描述。”

赵慎不闪不避,只耳朵尖露着粉色,道:“只怕项大人太过辛劳,来不及细细咂摸就一口闷掉。”

项渊抱着茁茁,怕放声大笑惊到他,只闷闷笑出声:“不会不会,正君要相信为夫,便是再辛劳,该做的还是会坚持做完,该尝的,一样也落不下。”

死劲翻了个大白眼,赵慎伸手抢过茁茁,抱着他当先大步朝前,丢个眼刀的同时,扔下一句:“还细尝,仔细别磕掉两颗大门牙来!”

项渊没了顾忌,朗笑出声,惹得前头被抱着的项茁茁也开心的回过头,挥着小手,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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